苏秋被松开,趴在她身上歇息着,身体抖个不停,纤细的腰身含着印记,身子里也不自觉紧缩着。
他的哭泣声不停,抽泣着,被女人欺负得很惨,发丝黏在自己的身上,哪里都不舒服。
不知怎么的,苏秋许是吸了人气,很快趴在女人身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起身把她的东西取出来。
后颈也被咬得斑驳,出了血迹,浑身上下像是被狗咬了一般。
等外面太阳大了,庙里也亮了起来。
寺庙外的人都休整好,站在门口朝里面的人正要喊,就见到家主抱着一个男人出来。
他露出来的腿很白,晃着,头发丝也黑乎乎地,很漂亮。
他埋在薛伊的怀里,没有露出脸来,被太阳照到时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很快又老实下来继续睡着。
被抱到马车时,苏秋浑然不觉。
他被换上外袍,里面却一件衣裳也没有穿,就这样在马车上被把玩着。
下午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脖颈处带了锁链,被锁在了马车上。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外袍,是女人的外袍。
他眼眸里雾蒙蒙地,有些不解,想要扯下自己脖颈处的链子,却发现那锁链纹丝不动。
他开始害怕起来,瘫软在那,身子还抖着,细细的腰身裸露出来,伴随着修长白皙的双腿。
马车外的人上来,看见他醒来,只是靠近他抚摸他的头发。
苏秋微微蹙眉,“你为什么要锁着我?”
“这样好看。”
苏秋不信,“可……可我不是奴隶,你为什么要锁我,这跟好看有什么问题。”
难不成她知道他是鬼了吗?
他被女人抱在怀里,身子下意识抖着,想到她昨晚对自己的欺负,咬着下唇,害怕她再做什么出来。
这身子的实体是借出来的,托身在这上面的,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会被骂的。
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手指不自觉摸着她身上发热的皮肤。
他软下身体,被抚摸着大腿也是不理解地盯着她,漂亮的脸蛋上天真纯情,碧色的眼眸中更是湿润柔软。
“我把你带回家里,好不好?做我的通房侍奴,就待在我屋里伺候我。”
苏秋身上的衣服散乱在手臂上,被女人亲吻着脖颈,还被按住腰身。
他喘了喘,“不可以,我得回家。”
“你家在哪里?”
苏秋愣了一下,哪里能让她知道。
“我们昨晚也那个了,你放我走,若你还想着那种事情,来寺庙里找我就行,我都能陪着你,你放我走吧。”
他声音细细地,带着颤,被揉着腰下,身子散发着水蜜桃的香味。
“不要揉我。”
苏秋被压在那,身上的衣服半掉不掉,双腿也被迫环住女人的腰。
听到外面的声音,苏秋的胆子也没大胆到哪里去,哪里能让别人听到自己的那些声音,也不想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床事。
他腰身战栗着,紧绷着,细细的哭泣声从口中出现,无力地埋在她的脖颈处喘息,脖颈处的锁链还镣铐着他,像狗一样拴住。
被折腾一个时辰后,他被松开,浑身上下都糟糕极了,蜷缩在她的怀里,整个人都生艳起来,没有萎靡。
雪白丰腴的身子在狭小空间内带着引诱,成熟,糜烂,还带着涩意。
苏秋想着,怎么这个女人这么坏,这么还把那东西留在自己的身子里,这是想做什么?
炽热,比他皮肤都烫极了。
苏秋委屈地呜咽着,想着这样虽好,不会身子差,可这样反倒自己被欺负了。
随着马车停下来,苏秋被这个人抱出马车,进了一个极大的宅院里。
他瞧见有人盯着自己,只露出眼睛来,怕有人能认出自己的身份。
那宅院很大,也很漂亮。
苏秋瞧看着,抱着她的脖颈,看着那枫叶,伸手来,那枫叶自己落在了他的手里。
“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他的身子是果子做的,天生的冰凉水多,也很容易受热敏感。
穿过长廊,又穿过一个花园,他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像是女人的房间。
苏秋待在床上,看着她把链子的一端锁在床上,脖颈处的镣铐也换成了脚踝上的。
他爬过去,裸着身体,全身上下带着不久前的暧昧,长发披散在身体上,把自己裸露在女人面前,伸手抱住她的手臂,“那你还来吗?”
女人从怀里拿出耳坠来,挂在他的耳垂上,又取出簪子挽上他的头发。
“自然。”
他被抱过去,被迫挺着身子供女人品尝,白皙的锁骨下被揉着,腰身也被揉着,双腿被迫曲着。
那罗床上的男人又被压着,床上吱呀吱呀地响着,伴随着他的呻吟。
他的面容带着潮红,湿润艳丽,整个人都被带到情欲中,身体也下意识迎合她。
屋子里昏暗,没有点蜡烛,窗户也紧闭着。
在屋外的侍从听到里面细碎的哭声,想到刚刚被抱进去的狐媚子,纷纷变了脸色。
苏秋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下来,一天到晚都在屋子里,只穿着一个薄衫,一个肚兜。
有时候甚至什么也没穿,就这样被迫跪坐在女人旁边伺候她,仰头伺候她。
薛伊请了道士,把他关在这,不让他跑。
可苏秋完全不知道,以为她不知情,被关在屋子里也顺从下来。
他不吃人的东西,只依附在她的身上,乖乖巧巧地在她卧室里待着,等着她回来,等着她睡自己。
这日。
镜子里。
苏秋照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在这宅院里混吃混喝,还有些愧疚自己一直薅着她。
等再过几天,他就离开,免得把她折腾没了命。
他微微蹙眉,觉得腰腹酸软,想着她在床上也太过分了,怎么总是那般折腾他。
苏秋也不喜欢出门,毕竟外面有太阳。
可到底是无聊的,苏秋想回家,想去找跟他一样的鬼。
艳鬼艳鬼,怎么可以只依附着一个人呢?
苏秋咬着下唇,起身在屋里转着,看着桐镜里的自己,穿着薄纱,透明地
露出自己的身体,腰身上还带着链子。
这样哪里是能出门的模样。
在那屏风附近,苏秋倚靠在榻上,摆弄着那些杯子,低垂着头尝试着,又软下身体攀附在那案桌上,柔软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他的身子还带着昨晚上留下来的痕迹。
屋里没有开窗,他也知道外面有人。
院外。
“家主屋里藏了一个男人,是个狐媚子,进府时,身上就只穿着外袍,还露出了腿来,上面都是痕迹,被抱着回了屋,这半个月都没有出来过,只能听到里面的哭泣声和那些不入耳的声音,什么东西都送进去,衣服首饰,他还整日里穿着那些勾引人的衣服。”
“她房里藏了男人?”
“她不是要娶我吗?怎么可以这样?”
少年生气极了,被侍从这般说着,自己闯进了后院。
到后院时,他没进去,只是先推开门看了一眼里面。
就瞧见里面的男人只穿着薄纱,半边身子攀附在案桌上,脚下的链子还晃着,身子上还残留着痕迹,还包容着什么。
是碧色的眼眸。
屋子里昏暗,他皮肤白得漂亮,面容也是清艳惑人,身子细细战栗着,天生的狐媚子模样。
少年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衣服上,他脚踝上的链子,锁骨下的那个玩意直接穿过了肉,,还有那被欺辱地痕迹上。
哪里是不出门,明明是被锁在里面日日欺辱。
他被吓了一跳,哪里见过这样的手段,闺房里要被如此欺负吗?
他没推开门,连忙离开。
屋子里的艳鬼瞧看了过去,自己回到床上,不想被人瞧见自己的身子。
可那人不让他穿正经的衣服,总说他这样穿着漂亮。
夜里她才过来,偶尔午时过来折腾他。
现在也快到午时了。
苏秋躺在那,有些茫然,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可还没等他找到机会要离开,就发现自己身体异常时,正趴在那干呕。
他的肚腹也微微鼓起来一点。
他神情异样,有些不相信自己怀了孕,起身想要去寻她。
他把链子扯下来,换上正经的衣服去寻人,最后在书房里找到她。
书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见到他进来时有些惊讶。
他的神情惴惴不安,慌张无措,扑到她的怀里,声音很软,“我怀孕了,怎么办啊?”
生下来是人还是鬼啊?
他模样楚楚可怜,带着不安,不停往她怀里缩着。
薛伊把他抱起来,掌腹覆盖住他的腹部,那里微微鼓起来了一点。
“蠢货,现在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