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拍在我的屁股上,没想到沾了水的屁股打起来的声音那么大。
响亮的回荡在浴室里。
我眼神闪了闪,慢慢窜出来激动的亮光,欸?张见山还会这么玩呢!
我软着声音喊着哥哥,回头看,张见山红透了脸,局促的站在原地。
“妮妮,哥哥不是故意的,你也别.....别多想。”
他就怂。
我哗啦一下站起来,伸手指着自己的两只小乳鸽,“这里也没洗。”
张见山喉咙滚动了两下,眼神慢慢的暗下来,他就知道他这个小妹妹脑子里尽是这些欠收拾的心思。
他的大手覆盖上来,轻轻的揉着,张见山另一只手搂住我光溜溜的腰身,低头吻着我的唇,“就这么喜欢勾哥哥。”
我身上的水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样子,但我知道张见山现在真是诱人极了。
张见山始终轻轻的揉着,手指都温柔极了,我攀在他身上哼哼着,仰头又索着吻。
张见山低头含住我,唇和手都在抚慰我,等我哼唧的越来越黏糊的时候,他松了唇,银丝在雾气中仍旧明显。
他将我稳稳的放回浴桶里,抬手扯断了中间的银丝。
“快洗,不然要感冒了。”
我这正上头呢!
我抬手这次是真的用了点力气打人。
真烦人!
张见山捂住自己的胸口笑,“妮妮,等你好了, 咱们怎么来都行。”
尽会骗人,到时候估计又有别的理由等着我。
张见山将我搓完,又出去端了一盆新的水,蹲下给我洗着.....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羞,这姿势也有点那啥了......
彻底洗完,张见山给我擦干净,立马用被子一裹将我抱了回去。
他将在炉子上烤着的一套衣服拿过来给我塞进去了被子里,扯着我的腿要给我穿裤子。
我脚踩了踩他的手拒绝,“你快去洗吧一会水都要凉了。”
张见山也没强迫,起身给我身上又罩了层厚毛毯,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熟了。
他小心的进了被窝里,手摸到我后背上就是一愣,嘴中喃喃道:“怎么不穿衣服。”
他在被窝里摸索着刚塞进来的衣服,我蛄蛹两下,一翻身直接趴在了人怀里,手脚不舒服的蹭着人身上的衣服。
“哎呀,烦,这样抱着不舒服,哥哥把衣服脱下来,妮妮要抱着睡。”
头顶许久没有声音,最后他捏着我的耳朵,十分惆怅,“妮妮,你还真会玩哥哥。”
最后当然是张见山听话的脱光了衣服,任由我八爪鱼的躺在了他身上,就是屁股下面的硬物戳的我难受,我来回动着想躲开,头顶张见山又是一声叹息。
“妮妮......”
我不动了,手往探下去捏住,迷糊道:“哥哥,我帮帮你吧.....”
张见山哼了两声, 抬手给我拽开了,“哥哥只求你好好睡觉。”
第二天醒过来,张见山果然不在家了,我在床上滚了两下,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了,什么时候给我穿的。
在床上赖叽了一会,我下地吃了早饭,将碗筷刷完后,将家里的东西简单的整理了两下, 拿着两本学校里的书趴在床上看。
半上午的时候张见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我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忙扒着人问。
结果张见山只是慢吞吞的回复:“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张见山上午没找到活,他写了个木牌站在大街上,站了半上午,没人来问。
我忙抱着人一堆彩虹屁输出,“这上个月才ge命才结束了,很多人都观望着不敢呢,没人敢来找你这也是正常的,咱不着急,慢慢来呗,我哥这么厉害,木匠活也做的那么好,以后估计找你的人都得排队呢!”
张见山被我哄的嘿嘿傻笑,雄赳赳气昂昂的重新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回来吃了饭,陪着我睡了个午觉,下午便又出去了直到晚上才喜气洋洋的跑回来,说他找到了个活计,一个要搬了新家的人家要打两个碗柜,和迎门柜,就是得去人家那干活。
我拍着胸脯保证着,“我自己在家能行!”
张见山却总觉得对不起我,晚上吃完饭仍旧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睛看我。
其实我倒是想让他出去,他在,限制了我许多........
不过他既然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怎能不趁机站占点便宜。
一扯他的腰带,就将手伸了进去。
张见山还在嘱咐的话卡在了嗓子眼,扯着我的手要拉出来, 小声道:“还没洗呢......”
没洗咋了,又不进口。
热气腾腾的还挺暖和,再被他抽出来的时候,我趁机多捏了两下。
张见山从鼻间呼出的气都是烫人的,都那样了,还嘴硬。
我手又去摸了摸他的小脸,仰面躺在床上,用脚踩着他的后背,“那哥哥哥你快去洗洗啊。”
“......好。”
张见山老老实实的起身去洗我的小小山了。
第二日我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送走人,转身回了屋子就套上了棉鞋,棉袄,带上厚棉帽,厚口罩,浑身上下就露出了双眼睛。
拿上了五块钱出了门。
锁上门的时候正好碰见隔壁王婶子家也出来了人。
是王婶子和她的闺女。
她闺女长得圆墩墩的,这时候能让闺女吃的这么圆润,这王婶子一家还真的挺疼闺女的。
隔壁两人见着我这打扮愣了好一会,王婶子先是疑惑的喊了一声,“张见山他婆娘?”
嗯,我是张见山他婆娘,但我有名字的。
“王婶子,我叫张新妮。”
王婶子走过来笑了,“你们两口子都姓张啊,还挺有缘分,咋捂的这么严实,这还没到冷的时候呢。”
第72章 张新妮 C75
我眯起眼同她一起笑着,“我怕冷。”
王婶子身后的大胖姑娘上前来拉着王婶子一把,“娘,你管人家穿多少呢,快走吧, 赶不上下一辆来的公交车了。”
王婶子忙应着,又问我:“闺女,你这是要去哪啊?”
“去市里随便逛逛。”
“哎呦,我和我家红棉也得去市里呢,一块走呗。”
“行。”
一路上,我朝着王婶子一路打听程戈村的情况,王婶子是个爽利人,耐心的跟我讲着大概。
“村书记和大队长都挺好的,就像是那个词是啥来着??”
程红棉在一旁提醒她娘,“公平公正。”
“对对,就是这个词语,咱们这是首都。”说到这,王婶子挺了挺胸膛,“咱们村离着首都也近,怎么也算是个首都人。”
“村里上大学的每年都有那么两个,上面给的工农兵大学生名额多。”
“从前没闹ge命前村里有人去市里卖过东西,挑着扁担,赶着牛车去的,后面再哪有敢卖的,现在也没人敢啊, 上面也没给个准确的消息,就说结束了结束了,万一过两天又说恢复ge命,那谁能敢啊,报纸上也没登,那就说明还不鼓励不支持。”
我点点头,但富贵险中求啊!
更何况梅姐姐都在那新建大工厂了!我难道还要在这里纠结要不要摆个地摊吗?
在站点等了不到十分钟,公交车就来了,王婶子跟她闺女在东风市场下了车,东风市场店铺齐全,一项有万宝全之称。
说实话,来了A市近一年,我从没来过,就算坐在公交车路过这里, 我也就在车窗上看两眼。
我特意在东风市场的下一站下车,一路边走边逛着去了东风市场,还真的一个摆地摊的都没有。
有点小震惊。
我捂住脸蹦了两下,边走边瞅着两边的店铺。
当初在昭化县卖的什么最好,首先就是粮食,还是精细粮,除此之外就是布料,再接下来也是吃的,罐头,糖和糕点。
卖点啥好......
成本不要太高,我没钱。
路过一家绸布店,我一眼就瞧上了挂在中间的红色真丝喜被面料。、
它就挂在那,好像发着光。
要是我跟我哥躺在这样的褥面上......
从前绸布店或者供销社里不会出现这种鲜亮的颜色,更别提这种发着光的布料了。
我情不禁自的走进去,也不敢上手摸,只能上下左右的转着看。
柜台后,周战旗躺在躺椅上,一只脚踩在地面上晃晃悠悠的。
他眼睛瞅着刚迈进来的女同志,应该是女同志吧,哪有男同志长这么瘦小的,能一眼注意到人,也是因为这人奇怪的装扮,才十一月底就把自己包成这样了,这得多怕冷。
可越瞅越觉得对面的人眼熟,等这个女同志转过头来同他对视上,周战旗立马从椅子上窜了起来。
“张新妮!!”
这人跟突然蒸发了一样,一下就找不到人影了,周战旗绕着学校周围找了一阵,又去找她那垃圾对象,结果那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