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明知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今晚依旧直接明牌自己的爱慕, 承认了那夜醉酒后的疯狂。
给她压力, 逼迫她正视两人那层欲盖弥彰的关系。甚至用卓青尸体的下落故意引诱她,共赴一场临时加塞的取暖戏。
在苏明卿俯身看向他时, 叶泽知道自己成功得到了原本属于男主的感情线,当初的剧本中女主落崖和男主俞三省不可描述了七天七夜, 而现在......
已经瘫软成泥的他被女人拎起跪坐在草堆上, 双腕反翦被她用发带捆在腰后, 她一手将他脸颊扳向后方与他接吻,一边紧贴在他身后,让他所有的呻/吟化成呜咽, 晶亮的口水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淌, 湿透了下巴与脖颈。
“这就不行了吗殿下,本宫还未真的开始伺候您。”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疯狂与冰冷。
她应该是生气了, 气他突然捅破那层窗户纸。但她却又不动声色,用这种但凡是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手段按他的剧本来缓缓磨。
已经死去活来三回的叶泽开始害怕, 以现在苏明卿的疯狂,他绝对撑不过原著中的七天七夜。
“告诉我, 卓青的尸体到底在哪儿?”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木冰幻脖子上挂的那个黑色长条,殿下莫非认识?”
苏明卿在他每一个濒临失控又迷乱的瞬间逼问, 她是刑讯的一把好手,如今将那些军中审问犯人的手段全用在他身上,这次她分明没有任何嗜血的举动,可依旧将他逼的泪眼朦胧,鼻尖与眼尾泛透潮红。
“说不说,嗯?”她只稍作停顿,便让叶泽失声喊了出来:“我知道,我认识那东西。别,别停,啊......”
“为什么殿下会认识那玩意,难道是先帝告诉殿下的,是先帝故意盗走了我师父的遗体?”她从善如流,将他送上云端,让他脑中绽放出大片大片绚烂的白光。
有某一个瞬间,叶泽认为自己真的会被玩死。
他在反复被强制巅峰的状态下彻底崩溃。
到了后来,他也不知嘴里都在说些什么,他好像说了很多很多话,承认了很多很多事,不光承认了自己的是穿越者,还有理有据详细的分析了卓青大概率是穿越者的猜测,就连自己本名叫叶泽,也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这浅窄的三尺洞穴,叶泽疲惫的睁开眼,模糊中看到外面的风雨已停,自己那套太女常服已穿戴整齐。
眼冒金星了一两秒,他才注意到苏明卿正坐在身畔的石墩上,手里把玩着一条白色小蛇。
叶泽面上一红,瞬间想起了很多事。苏明卿装蛇的竹筒是他昨夜无意中扫开的盖子。竹筒里的原本有两条小蛇,一黑一白,像冰凉的麻绳般缠绕上他手腕,可那时他已经意乱迷情至无暇顾及,无暇害怕,甚至根本没有感觉到小蛇爬上皮肤。
苏明卿说过这一对黑白小蛇是她最喜欢的宠物,平日总养在一个竹筒里。但凡被黑色咬上一口,若无解药拖不了一时半刻。小白蛇则并无毒性,只是用来陪伴黑蛇的存在。
“殿下,它们绕在你手腕的样子,像不像一对鸳鸯色的手钏?”那时苏明卿竟有余暇牵起他的手指,故意让他看到手臂上缠着的软体动物,令他一边头皮发麻的哭求,一边哽咽着喘息。
只是,她手中为何只有一条白蛇,另一条黑蛇呢?
叶泽小声的嘶了一声,一手按着后腰挣扎着从地上坐起,身侧的苏明卿闪电般看向他:“醒了?”
“唔!”
女人忽然抬手伸向他脖颈,叶泽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她轻哂一声:“别动。”言罢用长指甲一勾,自他领口拉出另一条在叶泽锁骨间盘踞了整晚的小黑蛇。
那条冷血动物已经被他体温捂的暖融,鳞片轻轻摩擦过肌肤竟有种懒洋洋闲适的错觉,叶泽后知后觉看向那条吐了吐杏子的小黑蛇,那黑蛇竟用脑袋碰了碰他的鼻尖,像轻轻落下一个吻后才转头缠绕上苏明卿的手腕。
“小黑喜欢你,昨夜熟悉了你的味道,以后它都不会咬你。”女人淡淡说了一声,便将两条蛇全都装回了竹筒。
顿了顿,她又道:“小白也不会咬你。”
不知为何,这两句话让叶泽心头泛起一点奇异的甜蜜。
“你之后打算怎么做?”叶泽刚一开口,嘶哑的嗓子就吓了他自己一跳。
他其实昨夜就看出苏明卿对于寻找到卓青尸体的执拗,她反复追问他有关卓青一切的猜测,可无论她从任何角度提出质疑,以一个精英程序员的逻辑,卓青怎么推算都大概率是跟他一样的穿越者。所以才会以一个男儿身在女尊世界异军突起混成了边疆大吏,死的不能再死后,尸体又于坟墓中消失。
坟墓中留下的黑色金属长条是用于存储的U脑,那玩意里面肯定存了有大量的讯息。
“其他人没有理由盗取你师父的遗体,所以只有两个可能。在确定还有其他穿越者的前提下,一,你师父本人就是穿越者,死遁后于坟墓留下U脑。二,有另外一个穿越者,故意偷盗了你师父的遗体,并留下U脑。第二种可能微 乎其微,因为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