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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原配_此脸不要【完结】(43)

  她说,她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取消了婚礼。

  后,决绝转身离开,只留下李燕庸一个人,还站在府外。

  呵,这话简直太离谱了,李燕庸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可关上门后,泪被气得已经止不住了。

  她和李总恒的婚事,明天成不了了。

  李燕庸就是故意今天来找她的。

  因为李燕庸很了解她。

  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所以,李燕庸偏偏选在了新婚前夜来找她。

  时间太急促了,她只能暂停婚礼。

  哪怕是给她两天富余的时间,在新婚前两天来找她,她都能稳定住情绪,和李总恒心平气和的谈谈。

  而后正常进行婚礼。

  可明天就是新婚了,时间来不及的。

  当今之计,她只能暂停婚礼,防止自乱阵脚,防止踏一步错终生。

  她必须先了解情况。

  心乱如麻之下。

  蔺照雪并不想坐以待毙。

  在熄了灯,床上辗转反侧后。

  她快速擦掉眼泪,而后,在本该入睡的夜里,自己一个人跑到了李总恒的府里,谁都没告诉。

  可却在李总恒的府外——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蔺照雪连忙匿身,她躲在府门后,借着一点月色灯的火光,看清楚了来人。

  是玉兰。

  她浑身一震。

  玉兰,竟然和李总恒认识?甚至交情匪浅?

  她攥紧拳头。

  一路跟了过去。

  直到在李总恒的屋子前,蔺照雪停了下来。

  她瞧见玉兰进了李总恒的屋子。

  第35章 第35章真相揭开

  李总恒的屋子,私人到谁都不能靠近,李府的侍卫丫头都绕道走,只有个侍卫守在门口。

  蔺照雪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把袖口里防身的折叠刀给伸长,变成手臂那么长的模样,在灯下反射出利落的冷光。

  她把刀放在了脖子上,自己挟持着自己,直直来到李总恒屋子前。

  侍卫本想阻拦,可却在看到蔺照雪驾刀于自己脖子上时,就没动作了。

  他面露为难:“您别这样,我们主子会担心。”

  蔺照雪先说:“闪开,不若我死在这。”

  后,她低声:

  “罪责全在我身上,就说我硬闯的罪责。若他罚你,我护着你。你现在装出不敌的模样就行。”

  蔺照雪知道侍卫得过死令,不论如何,都得保护她的生死。

  面对她把刀往脖子里捅,要自杀的模样,加之得了蔺照雪的保证——

  侍卫装成被踹到**的模样。

  蔺照雪也假抬腿。

  后,侍卫抱膝,她没了阻碍。

  蔺照雪闯进了李总恒的屋子。

  屋子里一片漆黑,但越往里走,越亮堂。

  李总恒的屋子竟然并不讲究聚气,大得吓人,活像长廊。

  一串串的镶金莲花白蜡烛,在如长廊一般的屋子里陈列。

  蔺照雪发现李总恒屋子的墙上,有一块块的板子,绵延不绝。

  板子上有字,有挂着的物件。

  她走近,来到第一块板子前,借着蜡烛的火光,看清了板子上的字和物件——

  物件:是一块长命锁,和一支牡丹花簪。

  蔺照雪略惊。

  这长命锁是出生时,母亲给她打的长命锁。

  至于这牡丹花簪,是她抓周宴上抓住选择的物件。

  明明前些年父亲被人陷害下大狱时,把这些物件变卖了,才把父亲救回来。

  怎么在李总恒这?

  她好奇,继续看这第一块板子的字:

  蔺照雪,一岁,杭州。

  她的名字。

  她心下一紧。

  抓着手里的灯笼,继续往前走,步子越来越快。

  来到第二块板子,第三块板子,直到来到第二十八块板子这——

  总算走到了李总恒屋子的尽头:一个有帘子掩映的小隔间这。

  蔺照雪遽然停下步子。

  这二十八块板子,详细地记录了她从一岁到二十八岁的生平。

  如果说,一岁的记录还是模糊的。

  可等到她十九岁后,记录便霍然增加,详细到她今日见了谁,吃了什么,穿了什么衣裳。

  还都有总结分析:

  分析她今日的心情,她的喜好,她的身体健康,以及她和李燕庸的婚姻状况。事无巨细。

  李总恒的算计,也都条理清晰地在板子上写了明白:

  她和李燕庸的所有误会,都是李总恒造成的。

  所有死灰复燃的迹象,都是李总恒掐断的。

  她的所有心伤,都被李总恒推算为“蔺照雪离开李府”计划的进度。

  蔺照雪愣愣。

  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是:

  李总恒怎么知道她吃什么穿什么、每天发生什么事的?

  面前的隔间有一男一女的交谈声。

  蔺照雪带着疑问,看了过去。

  她看到了李总恒姿态贵气又冷然,高拱靠在黄花梨椅子上。

  而玉兰口喊卑职,姿态谦卑,低着头敛着身,给李总恒汇报蔺照雪去见了李燕庸。

  这是她最亲近的两个人,和她相处最多的两个人。

  蔺照雪突然乐了。

  一股怒火让她没了理智。

  她直接冲到二人面前,也顾不得什么隐藏了。

  二人见蔺照雪,面上皆是讶然。

  蔺照雪先是问的玉兰,她一字一顿:

  “你是李总恒派来的?”

  玉兰看见她突然出现,面色讶然。

  闻言,玉兰沉吟不答。

  玉兰知道自己暴露了。

  但最终,还是抿着唇,点了点头。

  蔺照雪眼前一晕。

  她露出了点自嘲的笑:

  “所以玉兰,原先你说比起嫁人,你更想和我在一起,是哄着我玩的?是为了能继续监视我的说辞?”

  “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蔺照雪的声音有些发抖。

  听她这样说,玉兰赶忙摇头,她很认真地反驳:

  “不,这个是真心话!”

  “我真的只想跟着姑娘!”

  “以前可能是李大人派我去您身边,可多年相处,我早就知道您是个好人,是真待我像亲姐妹的!”

  “财物尊重您都给我了,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对您是真情实感不想离开!”

  蔺照雪知道玉兰向来是个木讷不喜欢说话的人,现在这么长篇大论,她其实能感受到玉兰的急切和真心。

  但蔺照雪现在脑子乱糟糟,她不知道该如何

  面对,如何理清。

  她深吸口气,视线从玉兰那,转到了李总恒身上。

  她和李总恒对峙。

  李总恒见到她,眼神变得温柔,还是那副好哥哥的模样。

  可蔺照雪的眼睛却没有以往的信任和爱意,而是极为失望和愤怒。

  她来到李总恒面前,直接用尽力气锤了他一下。

  她带着怒意道:

  “李总恒,你疯了,你恶不恶心!”

  这力道让李总恒都闷哼一声,但他却没有躲。

  他只是挥了挥手,让玉兰先行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蔺照雪和李总恒二人。

  蔺照雪看着李总恒的眼睛,甚至都掐着他的脖子,恨得咬牙切齿:

  “我恨死你了你知道吗,我和李燕每次都是就差一步,我就可以和他重修旧好了。”

  话里都是恨意滔天,恨不得杀了李总恒。

  可满眼都在流泪。

  李总恒明明命门握在别人手里,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细致又温柔地,用手指给蔺照雪擦拭眼泪。

  这种情况,他却笑:

  “你真的恨我吗?”

  “要真的恨我,会看着我,流泪流得那么伤心?”

  蔺照雪直接甩开他的手,自己给自己擦干净眼泪。

  她最看不惯男人这幅闲庭信步的高高在上模样,于是怼他:

  “是,我当然不恨你拆散我和李燕庸。”

  “因为我自始至终就没喜欢过你,只把你当哥哥,当成一个感情的寄托。”

  “对哥哥,又不是李燕庸,自然什么都可以原谅,毕竟我们是亲人……你!”

  蔺照雪突然被他单臂环住身子,腰身猛然被掐紧。

  听了她的话,李总恒罕见地在她面前变得冷然不耐,直接打断她伤人心的话:

  “李燕庸李燕庸,满口都是李燕庸,是吗?”

  “你还不明白吗?你自遇到我,你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

  李总恒已经对李燕庸彻底不耐烦了。

  蔺照雪感受到他露出的危险气息,整个人都僵住了。

  李总恒察觉她的僵硬,最后,还是松了点力气:

  “吓到了吗?”

  原本意气风发的李总恒,此时却莫名有了疲惫。

  李总恒捋着她的发丝,声音很平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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