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改个室内布局了,房子都能拆了吧?
愿力。
不是能不能改的问题,而是愿不愿意改的问题。
当没有那么多的愿力的时候,那就想改多少改多少,顺着自己的心来就好。
在什么境界办什么事儿。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不贪。
第698章 可能会瘫痪
【篇外:】
看到友友问前面上图的是哪只股票,当年叫腾信股份,董事长徐炜,网上能搜到他出狱的消息。
他入狱前和出狱后的面相还不一样,大家要是能找到他2015年前后的照片,可以参考一下。
徐炜,我今天打字的时候,发现系统自动跳出来“虚伪”两个字?
这名字起的……也是没谁了。
当年啥也没看到。
这就是运势吧。
运势低落的时候,不适合做重大决策。
脑子是真的会犯迷糊。
【回归正文:】
我没想到,BUN的突然离世,竟然还是因为酒。
他都已经喝了那么长时间的姜水了,酒早就戒了,怎么又想起来非得要喝呢?
这就是天命不可违吗?
还是说,天命其实也可以违,只是要取决于我们有没有足够的决心和定力?
不付出足够的毅力,命运岂是轻飘飘的就能改的了的呢?
个人有个人的因果吧。
这一年,还有一件比较大的事情是,李嘉诚在那段时间持续的大量的抛售国内地产。
八运是土运,九运是火运。
土是有形的,火是无形的。
所以九运重技术,轻资产。
(技术,既包括高科技,也包含让人快乐的能力,比如搞笑文化、心理疗愈、气功等等。所有跟有形相对的,摸不着的都算无形。)
虽然从后天运来说,是从2024年开始进入九运,但从先天运来说,2017年就已经开始进入了。
李嘉诚是几家大的地产商里面,撤退最早的。
2017年转运之前,他早早的就已经上岸了。(等后面再找机会一起写一下其他的地产商。)
除了这几件大事,我们的生意上也出现了一件大事儿。
一个刚来的小伙子,他在室外走路的时候,没有走楼梯,而是从一个一米高点儿的平台上跳下来的。
一米多高,也没有很高。
但就是很寸。
他落地就直接站不起来了。
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他才19岁,刚到新加坡,签证手续还没办完。
检查结果:腰骨多处骨裂,需要做高难度的腰部手术。
腰部的神经很复杂,医生说,他极有可能会瘫痪。
非工伤,保险都报不了。
新加坡医疗体系是很完善,但那是对他们国民的福利。
要是没有保险,手术费乘以5的汇率,那就相当于是天价。
签证手续都没办完,让雇主出,我们都不好意思开那个口。
让工人出?
他能千里迢迢的出国去打工,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富裕家庭。
两头儿都指望不上,那就只能我们出了。
我们那点儿存款,还不知道够不够。
就算钱够了,万一手术后真的瘫痪了,小男孩儿才19岁,后半生怎么办?
我跟丘书妍快速地商量了一下,先救人,我们俩就做好破产的准备吧。
在钱这方面,我俩的意见很一致。
不过雇主人也很好,他也是常年做慈善的人。
他说虽然工人还没有上班,但是既然申请到他的公司了,那就是他的缘分。
他先垫付了医院的钱,救人第一,其他的让我们等以后再说。
我们也在第一时间通知了Z国中介,通知了孩子的父母。
雇主虽然垫付了住院费,但他毕竟有很多事情要忙,医院这边的照顾,就以我跟丘书妍为主。
还没开始做手术,也有护士在,我们就是帮他跑跑手续,带他做各种检查。
要是做完手术的话,还有康复阶段的护理,我跟丘书妍都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还得请护工。
后期还有一堆的问题。
我们没有办法考虑到太远。
当时主要是考虑手术的问题。
做不做?
在新加坡做还是回国内做?
术后万一瘫痪,孩子本人以及他的父母能不能接受?
住院的第一天,做完了检查,拿到了医院的报告,我们及时的传回了Z国,等待国内的回复。
父母不签字,我们不能做主这么大的事情。
第699章 护身符
当天晚上,我跟丘书妍吃完饭,又去了一趟医院。
一个是担心孩子异国他乡,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别心理上承受不了,去跟他聊聊天。
二个是想了解一下,看看他跟他父母是怎么商量的。这个事情可不适合拖着,得尽快拿主意。
新加坡的医院,住院部的一楼有门禁,每个人进出都要刷身份证。
我们去的时候比较晚了,没有什么人。
我和丘书妍的身份证,各自在自己的钱包里。
打开钱包,刷卡,进电梯,出电梯,路过走廊,进入病房。
一路上都没什么人。
我们到病房的时候,隔壁床的病人已经睡了。
小男孩情绪还挺稳定,看起来好像还是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似的。
他说他父母在国内找三甲医院再确认一下,明天给回复怎么安排。
这么大的事情,多问问也是对的。
看孩子情绪稳定,隔壁床的人又都睡了,我们没待多久就下楼了。
但到了楼下,我发现我的钱包不见了。
我的身份证还在钱包里,没有身份证我刷不了出去的卡。
丘书妍还开玩笑道:“你是不是吓到了?
没事儿,钱没了还能赚。
别失魂落魄的哈。”
这么大的事情,我的心神肯定会受到影响。
再加上我本来就是个丢三落四的人,忘记拿了,再上楼去找找就行了。
我俩之前是一路走到了病房,中途我电话响了一下,为了不吵到隔壁床的人,我出来到对面的一个空病房接了个电话,再回到小男孩的病房聊了几句就下楼了。
本来以为,既然很确定是刷身份证进来的,那钱包肯定就在病房里,我们再回去拿一下就是了。
但没想到的是,到了病房竟然没找到我的钱包!
对面我接电话的病房,也没找到我的钱包!
钱包就这么不可思议的不见了。
我们又下楼找到了监控室。
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时间段很明确,我们非常容易就找到了那一段儿内容。
监控里,能很清楚的看到我刷卡,坐电梯,路过走廊,进入病房,这一路上我都是拿着钱包的。长款钱包,我夹在了左边腋下,右手握的手机。
病房里面没有监控。
视频里也能看到我从病房出来,到了对面的空病房,一会儿又回到了原病房。
只是这个监控是在走廊的尽头,我在这两个病房穿梭的时候,是侧面的角度,不太能看清钱包那会儿还在不在我的腋下。
再下来的时候,我们是顺着走廊正对着监控走向楼梯方向的,很清晰的能看到我手里只有手机,没有钱包。
也就是说,非常确定钱包就在病房没了,但不能确定是在这两个病房中的哪一个不见的。
当时是晚上,也没什么人,钱包就这样眼睁睁的丢了。
监控室的工作人员看我们查的很仔细,问道:“里面钱很多吗?”
丘书妍也看向了我。
我沮丧道:“钱倒是不太多,也就几千块吧,就是卡很多。
卡也不是问题,多浪费点儿时间一一补补就行。
最大的问题是……”
我看向了丘书妍。
她不解的问:“钱包里除了钱和卡,还有什么补不了的东西?”
“嗯。”我难过的低语道,“白龙王送我的护身符,也在里面。”
丘书妍是个心大的人,她一听是护身符,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
没事儿没事儿。
也许就是因为符要帮我们挡灾,所以才带着你的钱包一起消失了呢!”
“嗯?”我一听,眼睛立马就亮了,开心的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丘书妍挽着我的胳膊道:“是吧!
白龙王对我们那么好,他肯定会保佑我们的。
走,回家睡觉。
睡饱了可能明天就有好消息啦!”
不论是不是挡灾,我们也得回去了。
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两个病房,我们也反反复复的找过了,就是找不到。
再查下去也没意义。
第二天早晨,我们还没到医院,小男孩就给我们打来了电话,说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他们选择保守治疗,要回国静养,不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