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迷惑的问:“难道我想把他弄回来,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他太好了?所以……我想占有他?”
我轻轻地笑了起来:“这个世界上,不属于我们的好东西多了去了。故宫那么好,富丽堂皇的,因为它不属于我,我就天天在家里哭吗?”
很多事情经不住推敲,她很认真地在琢磨着。
空气中,只有秉烛师父手里的草木条儿,发出窸窣的声音。
秉烛大师抬头看了我一眼,不喜不悲,平静如水,手里的活儿一直没停下。
虽然嘉艺当时一直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想“做法”让他回来,但也没有了想继续“做法”的坚持。
半年后,她告诉我,她找到了新的男朋友,印尼富二代。
她说,想想自己当时浪费的时间,真得很傻。
没有忘不了的前任,只要有足够好的现任。
我们很多时候的坚持,并没有什么意义。就像小时候绞尽脑汁,非要搜集齐的那些小贴画儿小卡片一样。
看开了,就不那么执着了。
第80章 养心补肾能量手印(术)
秉烛大师在新加坡待了没几天,就回泰国了。
他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募捐,要建一座新的寺庙。
他的募捐很佛系,就在整理着草木条儿的过程中完成的。
当然,有时也给人点个蜡烛解解事儿。
唯独就是没有提募捐,没提募捐会消什么业,也没提募捐会有什么功德。
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常来新加坡,便会习惯性的问一句:秉烛大师这次为什么来?哦,募捐。谁负责收款?然后就圆满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我都不知道他是来募捐的,从始至终都没宣传过。
只是临走的时候,他邀请我们到时候去参加寺庙的竣工仪式,我才知道无言的力量。
***
我每天上班、念经,或者去参加一些同修的交流聚会,过得很忙碌。
一天,阿隆给我打来电话:“三合先生,阿茵要生了,但已经进产房好几个小时了还没生出来。医生说时间太长,胎心有点不稳,建议剖腹产,但阿茵想顺产。也配合了呼吸法,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呼吸是人体的基本风水。
我们很多人在疼痛时,会习惯性憋住气。
其实,憋气也是对抗。
对抗是能量的消耗。
一下两下还可以,长时间的对抗,肌肉紧绷,不但是消耗,更不利于体内能量的流动和恢复。
比如生孩子,最常用的就是拉玛泽呼吸法,有意识的去对抗下意识的闭气。
不过,呼吸法并不能够解决其他的问题。
我想了一下道:“我先教你一个养心能量手印,你让她方便的时候就保持这个姿势,保护心脏效果很快。让她试一下看看。顺产肯定比较好,但如果指标一直达不到的话,还是要听医生的,安全优先,外缘助力。”
手印的姿势很简单。
双手分别将拇指、中指、无名指指尖轻轻放在一起,自然伸展其他手指。
这是基础版的养心补肾能量手印。
该手印的最强功能是排毒,可养肝、养心、补肾、健脾胃,适宜于肝胆肾疾病、肠胃疾病、泌尿系统疾病。(见图)
热心友友浅笑亦然排版
在此基础上,食指卷曲至大拇指指根。形成加强版的养心手印。
不但可以强化心脏、缓解各种心脏病急症引发的不适,也可以建立正常的血压,调节月经,净化全身等等。
走路、吃饭、睡觉,随时随地可以做,左右手可以分开做,也可以一起做。
尤其是睡觉时,全身放松,双手一捏,睡着觉,内脏就开始进入了自我修复的过程。
阿茵当时用的就是加强版。
(当时还用了一个顺产咒,不过时间太久,我有点忘记了,以后如果想起来的话我再补上。)
第二天上午,阿隆告诉我,手印一掐上,胎心监测就平稳了,阿茵一直坚持到顺产。从开指缝进产房,一直生了二十多个小时,终于得偿所愿。
男孩,7斤7两,可以正常出院。
对于几个月的努力,无形的宇宙能量给予了正向的结果。
孩子长的很像阿茵,圆乎乎的。黑亮亮的眼睛里装着可爱的狡黠,一颦一笑都带着震慑心灵的力量。
阿茵请我为宝宝起个名字。
我选了梵语《补阙圆满真言》里的Jaya。
Jaya在梵文里,是胜利的意思,代表着力量、勇气和自信。
第81章 祝由术便秘符(术)
在产后的第二天,阿隆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阿茵便秘了,因为顺产,下面有伤口,又不敢用力……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让她试一下祝由术吧。”我建议道,“用剑指虚空在肚子上画个祝由便秘字符,即可。
七遍一组。一次可以多写几组。”
便秘对治符,上面是一个“尚”字,下面的左边是“食”,右边是“酉”。(见图)
这个画的时候不分正反方向,怎么顺手怎么写,也不必特意开剑指,这是人体自带的功能,后面还会讲到。
半个多小时后,阿隆回复:憋了两天,终于顺利地排出来了。
出院后,阿隆一家给我包了一个很大的红包,因为孩子不但顺利生下来了,更是不同寻常的聪明。
过百岁时,Jaya已经会跟着大人说话了,“爸爸,妈妈,不,抱”。
还会挤眉弄眼的逗人笑,着实是超乎常人的可爱。
不过,这个红包我没全收,只是象征性的收了一个意思。
一个是因为这是菩萨转世。
一个是因为这是报恩宝宝。
再一个,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人的福祸,在总量是一定的情况下,此刻用得多,以后剩下的就少了。
不以物喜,没什么可喜。总会过去。
不以己悲,没什么可悲。总会过去。
***
小包子难得的给我打来了电话。
她上次给我打电话,还是哭诉她“被骗了”的事儿。
上次听杜乐的意思,两人关系走的挺近乎。
这次打电话,是给我报喜的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接了起来:“小包子?”
“三合,呜~呜呜……”
我:“……”
同一个配方,同一个开头儿,上次也是从“呜呜”开始的。
她:“呜呜……”
我不说话,她就一直呜……
“小包子,你上次给我打电话哭,我还可以勉强理解,你不认识其他人。
现在,你就算是哭,是不是也得打给杜乐呀?”我一头雾水。
跟我哭,合适吗?
没想到一提杜乐,她哭得更大声了。
“嗯?跟杜乐吵架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
“呜呜呜~不是,呜~”
光呜呜了,没啥有效信息输出。
“算了,你找他哭去吧,我挂了。”我无奈道。
“别,呜呜~他不理我,呜~”
“为什么?”我奇怪道。
也没吵架,就不理人了?
“不知道,呜呜~”
“行了,那我问问杜乐再说。”
我头都大了。
挂了电话,就给杜乐打了过去。
“你跟小包子咋回事?”我问。
“没咋回事。”他语气平平。
“吵架了?”
“没有。”跟小包子说的一样。
“那咋回事?”我问。
“没咋回事。”得,又绕回来了。
“小包子找我哭的呜呜的。”我说道。
“那你安慰安慰她吧!”杜乐心如止水道。
“你他……”我都想骂人了,“你跟她不清不楚的,我去安慰个鸡毛呀,有病吧你。”
“嗯。”他应下了。
“哈?什么?”我脑子没转过弯来。
“有病。”他道。
“谁有病?”
“我。”他口气凉凉。
我丝毫不会怀疑杜乐有啥重大疾病。重大疾病在爆发前,气色上都是有征兆的。杜乐壮得跟牛似的。
“你啥病?”我问。
“缺心眼儿的病。”
“发生啥事儿了?”
“没啥事儿。”
我:“……”
我想去找我的大刀。
这跟挤牙膏似的,挤了半天,也不够刷一颗门牙的。
气得我直接撂了电话。
我不想管这件事,感情的事,外人很难说清楚。
但想了想,我还是又给小包子打了回去,想跟她说清楚:“你自己处理吧。我问不出来,无能为力。”
“你说,是不是因为……他太爱我了?”小包子悲伤的口气里,还带着一丝丝的兴奋。
“哈?”我彻底懵了。
这两个人的反应,像是爱惨了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