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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配开始[快穿]_念有鱼【完结】(47)

  “秋书,为我备水梳妆。”

  “是。”

  很快,黄芙月院中伺候的丫鬟们便都忙碌了起来。

  而齐恒越气冲冲到了靳红月的院子,还不待院里的丫鬟的惊喜,便发现将军脸色不太好,那怒火已露于表面,恐是来者不善。

  有机灵的丫鬟已经冲进了屋中,给靳红月通风报信。

  “姨娘,不好了!将军来了,却是脸色十分不好,恐是为那黄姨娘来找您要说法了!”

  靳红月听了丫鬟所说,并不意外。

  在原剧情里,原身就是如今的黄芙月,每天都想各种办法找‘女主’麻烦,要么就仗着齐恒越的疼爱,给齐恒越吹枕边风,让齐恒越替她找‘女主’麻烦。

  齐恒越也很好的履行着作为‘枪’的职责,原身只要在他面前哭一哭,齐恒越就什么缘由也不会问,直接去质问、斥责‘女主’,要‘女主’给原身赔礼道歉。

  一如现在,靳红月不做多想,齐恒越肯定是去了黄芙月那,黄芙月和他哭诉了什么似是而非的东西,齐恒越就雄赳赳气昂昂来找她要说法了。

  这就是更改剧情的后果吗?原本属于‘女主’的戏份,现在变成她这个原‘恶毒女配’了。

  可比起‘女主’曾经对齐恒越多年等待的多年期盼的复杂感情,又或者的原身全身心依靠齐恒越的爱,靳红月是真觉得齐恒越晦气,不想沾。

  但黄芙月一来,她不敢去挑衅孟南柯作为当家主母的权威,倒是盯上了她这个也才入京,更没什么身份背景的孤女姨娘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这是什么新欢旧爱的为爱争夺战呢。

  ……

  等等,靳红月忽然想到,在别人眼里,她和黄芙月确实是‘新欢’和‘旧爱’的身份啊。

  ‘她’在边境陪伴齐恒越多年,为他生育子女,现在还跟着齐恒越回了京城,这感情可比一直在京中,新婚夜连盖头都没掀的孟南柯还深厚。

  靳红月扶额,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越想越晦气。

  而齐恒越则已经入室来,二话不说开口就喷:

  “月娘,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来了京中,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芙月不过是想要和你处好关系,以后你们都是这府中姐妹,本应相互扶持。你怎可因不喜她,就直接拂了她的心意,将她驱赶?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里是京城,已不是边陲小镇,凡事需要多思多想多为我考虑,你怎总是这般任性乱来?

  你这样无法容忍他人,若是传到外面,让外人知道了,你知道他们都会怎么说你吗?

  他们会说你善妒,没有容人之量。

  届时,外人少不得还要那你的出身来说事,继而又会连累到安儿,说安儿作为我将军府长子,却有个目光短浅、小肚鸡肠的亲娘。影响了安儿的名声,未来他要在这京城立足,你又可知对他会有多少影响吗?”

  “月娘,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我现在甚至后悔,是不是当初就不该带你来京城,你现在这样根本不像是能适应京城生活的样子。”

  进来还没一会儿,齐恒越已经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靳红月就看着他说的唾沫星子乱飞,脸上有点控制不住地露出了嫌弃表情,怕他的唾沫星子飞自己这来。

  又担心齐恒越发觉她的嫌弃,看到了更上火,影响她之后的计划,便捏着手帕,做伤心擦泪的样子。

  有意计算过的角度,从齐恒越的方向看来,就是靳红月被他骂哭了,用手帕擦拭眼角。

  全然不知靳红月有多努力,才忍住了自己想要远离齐恒越十尺之外的欲一一望。

  第44章 ‘妻妾和睦’(8)

  靳红月是不是真的哭了,不重要。

  但是她现在表现得就是‘伤心’模样。

  齐恒越虽然说不喜欢,女人在他面前总是哭哭啼啼,但是女人因为他争风吃醋而落泪,他却又十分享受。

  黄芙月和靳红月今天这事,在齐恒越看来,就是两个女人为了争夺他的宠爱,而争风吃醋导致的。

  所以黄芙月委屈了,会在他面前哭诉,却又不忍心让他因为她的关系,而伤了和靳红月的关系。黄芙月这般真是懂事的让人心疼,齐恒越给这新入府的美人儿出头,在他看来合情合理。

  毕竟男人嘛,要是连心爱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这不是孬种?

  但月娘之于他,又是特别的。

  因为他们相濡以沫那么多年,月娘过去多年为他付出的那些,即便他没说,但其实都是看在眼里的。

  月娘本就因为他家中其实早有妻子而生了他的气,现在他又突然从外面带回个女人来,和她分夺他的宠爱,月娘生气也是应该的。

  黄芙月美,月娘亦美,她们是不同风格类型的美人儿,齐恒越全都喜欢。

  来时的气势汹汹,现在见靳红月被他说了这许久,一句话都没吭声,只会默默低头垂泪,齐恒越到底还是心软,软了语气,就想上前来揽靳红月。

  “月娘……”

  靳红月一直都肌肉紧绷,就是怕齐恒越的咸猪手会碰到自己。

  此时眼角余光见到齐恒越靠近,警铃大作,与齐恒越伸手动作同步的,是她状似无意,又似气愤下的任性,一个侧身避开了齐恒越的咸猪手。

  齐恒越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手落空而产生失落情绪,靳红月蓦地抬头,哀伤蹙眉咬唇,眼中是泪,也是哀痛,抬手撑在他胸膛,将他狠狠推开。

  齐恒越始料未及,在惊诧中步步后退,退了有三四步才稳住身子。

  一瞬间,齐恒越脑门上冒出了一个硕大的问号。

  月娘……力气这么大的吗?

  可去看靳红月,靳红月却是大口喘着气,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脱力了一般,就连发髻都有些松了,头上的钗环都是欲落未落。

  齐恒越悟了,月娘原来是用尽了全力在推搡他。

  可她这样算几个意思?

  他可是她男人,她对她动手,这样推搡他,还有把他这夫君放在眼里吗?

  齐恒越又觉得火气上来了,又想开口教训靳红月了。

  但这次靳红月没给他机会,先发制人,悄悄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给自己硬生生疼出了眼泪,却又生生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

  这倔强又委屈的模样,系倔强小白花一枚捏~

  “将军今日为其他女人来质问我,来要我说法,那我且问将军,将军当初对我的承诺又算什么?”

  “当初在边境时,将军说我对将军有救命之恩,为报答我,将军要以身相许,将军许我以一生一世一双人,伴我此生无忧。我信了将军所言,与将军拜堂,而后生下了安儿。

  可如今,我才发现,将军不但在京中的家里早已有了妻子,如今又为我多添了位‘姐妹’。原来我的夫君除了我,还有这一位、二位的‘妻’,那我在将军的心里又算什么?”

  “是将军你负了我啊!”

  看着靳红月那几乎可以说是歇斯底里的模样,齐恒越心中忽的一震,一瞬间想起了自己过去的多年里,对月娘说过的无数‘诺言’。

  有些是真心实意,有些是随口所说,共同点是,这些话都是他用嘴说的。

  在齐恒越看来,男人哄女人,说些好听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月娘却原来全都记在了心里,她全都信了。

  齐恒越忽然有了那么一瞬的心虚。

  但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必要心虚?

  月娘现在就是他的妾,都已经给了生了孩子了,他便是食言了又能如何?

  就问,他说那些好听话的时候,她听了是不是高兴了吧?

  那高兴了,情绪价值就有了,那他说的话就是有用的。有用的话,怎么能用毁诺来盖过?

  说服了自己,齐恒越又有底气了,便不满对靳红月道:“月娘,你现在这幅模样,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本将军一诺千金,从不曾食言。

  但本将军身居要职,又年轻力盛,娶妻纳妾为我齐家开枝散叶、延绵子嗣再正常不过,这是能以区区儿女私情定夺的吗?

  而你不但不体谅本将军,还总使这些小性子,刚才甚至还对我动手,你真的太不该了。”

  “月娘,你真的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了。”

  靳红月听得心里直翻白眼,甚至想直接啐一口到齐恒越脸上去,又怕真啐了还给他爽到了。

  表面上,靳红月还是忍着泪,倔强又愤恨不肯低头:“我没有错!都是你的错!是将军该给我一个说法!是你辜负了我!”

  这死样,齐恒越被气得脑门子嗡嗡,想发火吧,又实在避不开心底的心虚。

  最后齐恒越气哼了声,留下一句:“不可理喻!”就直接甩袖离去了。

  眼见将军好不容易来一趟,结果与月姨娘争吵一番后,就又立刻离开了,院中伺候的丫鬟们全都是担忧又气恼、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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