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句话仅仅只有四个字——
WG_Polaris:她和月亮。
正文完。
2025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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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注:Delphiniumsays,Thefirstsnowbelongstotheirlovecycle.——小飞燕说,初雪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恋爱循环。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很感谢许听晚和迟渡两个小可爱的陪伴,让我觉得我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孤单一人。——2025年10月12日晚。
第24章
玫瑰的花期一年又一年,我爱你一天又一天。——迟渡
最近的许听晚痴迷于“游戏”,与寻常不同的是,这个游戏是迟渡。
在他写作业的时候,在他打游戏的时候,在他一本正经地跟她分析比赛的时候……这些具体的内容许听晚都不感兴趣,唯有一切动作的主语让她痴迷。
这些小场面迟渡也已经习惯了,有的时候陪她闹,有的时候也会克制又理性地跟许听晚讲道理。
虽然许听晚不听。
可今天却难得的平静。
榆城向来只有夏冬两季,昨天可能还在穿羽绒服,今天就能突然穿上短袖。
如今才不过四月份,榆城就已经热得让人叫苦连天,外面的太阳照在身上每一秒都像是在灼烧,但好在天气不稳定,过两天又能重拾冬衣,短短一周能体验两季。
许听晚和迟渡坐在地毯上,空调的风呼呼得吹,两人的面前架了一个小桌板,房间安静得可怕,只有断断续续敲键盘的声音。
许听晚修改着翻译的稿子,脸上戴着防蓝光的黑框眼镜,认真到迟渡看了她许久她都没发现。
迟渡看着面前枯燥的字符瞬间没了兴趣,只有对许听晚今日反常的疑惑和她实在太过老实的不满。
纤细的手指打着字,时不时地翻开手边的书,那模样像是全然把迟渡忽略了,眼里只有工作。
迟渡看着不舒服,非常不满。
他学着往常许听晚对他做的动作去打扰她,比如时不时地戳她的肩膀,捏捏她的脸,比如拆掉她随手扎的头发,再拾起发尾,一点点卷在手指上,再比如一直盯着她,然后出其不意地亲她的脸颊……
可这些都没有把许听晚抢过来,反而遭受了她的不满和敷衍。
许听晚伸出手指对向他,微微压了声音警告道,“不许打扰我”,说完之后许是感觉有点严肃了,又拉过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唇,语气放缓了许多,“宝贝对不起,我一会儿就好,再等等。”
这篇稿子不长,类型也算是许听晚的舒适区,但时间截至到明天,所以她也格外的急。
都怪平常光顾着跟迟渡玩,连截稿日期都忘记了,现在不得不逼着自己赶DDL。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把目光放在了电脑上,那断断续续的敲键盘声和翻书声又在房间里延续,一直到外面的夕阳落下换上夜幕,许听晚才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
她舒畅地转身,却看见身旁的人靠在沙发上安静的异常。
卫衣的帽子被他戴在了头上,双臂环在胸前,他的腿长,只能别扭又直直地伸在小桌板下面,显然这个姿势是不舒服的,膝盖也只能微微抬起一个弧度。
许听晚凑近他看了看,发现他睡得正熟,睫毛扫下一小片阴影,眉毛微微蹙着,连嘴角都有点向下。
这是因为刚才凶他所以生气了?
然后生着气睡着了?
许听晚的脑袋里过了一遍可能的理由,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
忍住想揉他的脑袋的冲动,她起身想帮他把小桌板拿起来,却没想到手腕处猛然出现一股力道将自己往下拽。许听晚没防备,有些吃痛地摔在迟渡身上。
听见她的闷哼,迟渡有些着急地捧起她的脸问道,“对不起,姐姐摔疼了没?”
其实也就是鼻子被撞得有点酸,但此时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颊,她突然想到迟渡之前的动作,一时间忘了回他的话,手撑在他腿的两侧问他,“你把我的头发散开了?”
迟渡见她没什么事就突然把手松开,身子向上坐了坐再次恢复到双臂环胸的姿势,睫毛垂下,淡淡地说道,“没有。”
许听晚此刻的脑袋也有点迷糊,经历过刚才用脑过度的工作,眼下迟渡的表情又那么认真,这让她有点怀疑自己记忆错乱的可能性。
心里一边犯嘀咕一边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去扒拉开迟渡的胳膊,然后取下他手腕上的小皮筋三两下将头发扎了起来。
这个小皮筋是许听晚故意挑的比较低调的一个,但这个低调也仅仅是相对而言。
粉色的发圈上有几个黑色的小蝴蝶结,本来以为迟渡不喜欢这种,还想给他重新买一个素一点的。哪知道人家当场就拿过来戴在了手腕上,平常洗澡都不愿意弄湿,还要专门放在外面,跟个宝贝一样。
此时迟渡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转移,也像是在期盼什么,可最后许听晚只是对着他笑了笑然后起身。
她先举起小桌板上面的书晃了晃问道,“这些书放哪?”
但也没等他的回应就放在了茶几的一角。
随后便去收起小桌板,要离开把它放到原来的位置。
她故意从迟渡跟前经过,也故意磨磨蹭蹭地消耗他的耐心。
迟渡也看出来许听晚眼中的狡黠,但心中赌气不愿意先低头。他故意没动,看着许听晚抬起脚从她身边跨过去,然后没过多久回来,又淡定地从他身边经过。
明明前面有很大的空间,她像是故意的,一定要在他面前制造点动静。
不对,她就是故意的。
在她快离开的一刹那,迟渡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握上她的*手腕。
许听晚笑着微微侧身看向他,眼中满是得逞的高兴。那样子就像是在对迟渡说——
“你看,我就知道你忍不住。”
迟渡抬头对上她的眼睛,眼尾因笑意而上扬。迟渡抿了抿唇,眼睛的周围带了点红,嘴角绷着,语气却柔软而臣服,“姐姐,你就不能哄哄我。”
许听晚的心里像是爆米花一般突然炸开,满是甜腻。
她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嘴角,蜻蜓点水一般迅速离开后目光上移,观察着迟渡的反应。
他的眼眸是看不见的黑,不笑的时候便自带冷气压。可此刻,许听晚欢喜的不得了。
——迟渡真的很好玩。
看着许听晚的笑意越来越浓,迟渡就知道她的玩心又被激起来了。
他不知道在许听晚眼里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一只宠物,也许是一只猫,毕竟每次许听晚露出这个表情时都要抓着他亲好一阵子。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个举动就像是在吸猫。……
迟渡被她盯得难耐,喉结不自觉地上下动了动。
许听晚埋下头,从他的锁骨处开始□□,微微的痛觉加上吻落上去的轻柔感,倒真像是逗猫棒,让迟渡垂在两侧的手渐渐收紧。
“姐姐。”
迟渡压抑着,用仅存的理智去喊她。
许听晚不应,吻渐渐向上,在含住他的喉结的一瞬间,她听到了极轻的闷哼。
感觉到他的体温渐渐上升,吻所到之处也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呼吸声可见的变重,许听晚便知道她的KPI完成了。
许听晚的唇轻轻扫过他的,却没了接下来的动作,她面上含笑,一脸淡定地看着他的凌乱,把话题又拉到最初,“那我哄哄你?”
迟渡的手覆上她的腰,她今天穿了宽松型的运动装,跟他身上的是情侣款,手覆上去时有短暂的空隙,他便微微用了点力压了下去,等握到实处的时候才抬眼说道:“怎么哄?”
“我今天生理期。”
许听晚的身子想向后仰,却被他的手阻着,就顺着他的力道靠了上去。动作悠然,好整以暇地看着迟渡。
迟渡:“……”
迟渡知道,这辈子就这样栽在许听晚手里了。她说什么做什么迟渡都拿她没办法,反而有一种本能的顺从。
但他不想这样。
虽然大部分时间的主动权在许听晚手上,但他有的时候是想拿回来的。
比如现在。
迟渡咬上她的唇,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让她不得后退。许听晚只觉得口中的氧气一点点被他索取,双手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
不容拒绝的侵略感让许听晚没了底气。
她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下摆被挑起,熟悉的摩挲和抚摸让许听晚的气息崩溃,再不似方才那般淡定。
“……迟渡……”
她开始了求饶,用起了她最得心应手的一招。
迟渡的唇贴着她的,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咬着,不厌其烦。
“生理期?”
迟渡问道,低哑的嗓音让许听晚撑在他手臂上的力道重了几分,鸦羽似的睫毛颤了颤,说出的话也没了一开始的底气,“……嗯。”
迟渡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继续一边吻她一边问,试图找她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