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开荤的人,很是知道如何提起她的兴趣陪他疯狂,从浴室到卧室,从月季花下到摇晃的秋千,从院子到膳房。
……
魔界宋安醉醺醺的一时惊醒,在地上蠕动,“我要闹洞房。”
他顶着意志,醒了会儿酒,在魔界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幽水城的府门,一掌推入闯了进去,高举他的酒壶,“我要!闹洞房!”
“……”
府里鸦雀无声,一盏灯都没有,宋安大步流星跨进去,在院子里翻翻找找,鬼影都没见着。
“宋谷主你在找什么?”小时半梦半醒从殿里跟出来。
宋安叉腰,东倒西歪做站不稳,“快说!他们去哪了?这怎么有个和幽水城一模一样的院子!”
“我要去找他们!闹!洞房!”
小时瞌睡来袭,靠在府门前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而宋安在魔界找了一间又一间屋子,最后两眼一闭,席地而睡。
……
鹤承渊这方无人打扰,过了十日疯狂的婚后日子,为了让沈知梨舒服些给她输入灵气缓解身子,为了让她体验好些粘上他,又是偷偷用魔气放大她的感官,又是穿金链子挂小铃铛松松垮垮套个外袍到处晃悠,又是对她低身服侍,无所不用其极。
白日给她做个饭,沈知梨都能瞧他那副模样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他,在他身上揩油,鹤承渊计谋得逞,在膳房又闹上一闹,锅里的菜都糊了。
十日终究是太短了些,鹤承渊还没玩够,次日午时,不速之客扰了清净。
鹤承渊从背后拥着沈知梨入睡,对敲门声置之不理,结果那声不知疲倦,越来越大。
他忍着一股气,给沈知梨掖好被子,翻身下床,一脚踩在衣裳零散一片狼藉的地上,随意抽了件衣服套上,黑着个脸打开府门。
宋安叉腰站在门口,“我要闹洞房!”
鹤承渊:“我会把你丢出去!”
“我要闹洞房!”宋安推开他走进府里,这乱七八糟的府,捏碎的木门,四处可见的衣裳,他嘴角抽搐,“你们两个……还穿啥衣服啊。”
真是浪费衣服。
鹤承渊理了理凌乱的发,“滚出去。”
随他抬手,铃铛一响,宋安警觉,猛地回头,“你身上发出来的声音?”
鹤承渊漫不经心绕着手腕上的赤带,“什么?”
宋安三步做两步闪到他面前,眼疾手快一把扯开鹤承渊的领子,金细的链子与满身暧昧痕迹映入眼帘,“你们洞完房了!!!!!”
“闭嘴!”鹤承渊居然不恼,理好自己的衣服,倒是很乐意把“战利品”显摆出来。
宋安大吼大叫,“你这穿的什么东西!”
“声音小点,她还睡着。”鹤承渊随手从架子上丢了个金箱子给他,“阿梨送我的。”
“这不是楼里小……”
小男艺穿的玩意……他穿得挺起劲。
鹤承渊一记眼刀甩过去,“她没见过,只给我买了。”
“是是是,只给我买了。”宋安阴阳怪气学他,沉甸甸的盒子抱在怀里,“这什么东西啊?”
打开一瞧,堆尖的金豆子。
宋安两眼放光,“金子!”
“拿了钱,滚。”鹤承渊冷漠丢下一句。
宋安:“诶,不对,这不及我赚的十分之一多啊!”
“宋安?”沈知梨揉搓双眼走出来,“你怎么在这。”
宋安眨巴两下眼,沈知梨脖子脸颊青一块紫一块,“你被打了啊?”
沈知梨:“什么?”
她扫到宋安手里的箱子,“嗯?阿渊给你了啊,那是我攒下来的金豆子,给你的。”
宋安:“才这么点啊。”
沈知梨:“……”
泠川这时从外拉了辆马车来,车上赫然放着一大箱金子,“宋谷主,你该回谷了,走吧。”
鹤承渊单手扣住沈知梨,在她发端亲吻,“阿梨怎么醒了。”
“睡饱就醒了。”
宋安:“怎么着,要把我扫地出门?”
鹤承渊还是冷漠无情那句,“拿了钱滚。”
沈知梨望着车上的金子,笑着帮他解释道:“药谷重建,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那一大箱金子,是阿渊赠你的,就当新婚堵门的酬劳了。”
此时,又来了一堆车马,君辞与苏钰前来,两人各又给宋安的马车上架了一箱金子。
君辞:“师妹还回京吗?”
他们二人并肩而立,留下的痕迹尤其明显,鹤承渊脸上被指甲划了好几道,这几日是玩得疯狂了。
沈知梨摇摇头,“我就不回去了。”
君辞:“师妹不必说那么决绝,永宁王府始终是你的家,京城与皇宫亦是如此,日后若想回去……我来接你。”
沈知梨:“我……我们会一起去的。”
君辞:“好,那我设宴盛情款待二位。”
鹤承渊大掌握住她的腰肢,默默收紧往自己怀里拉了下,“多谢。”
他摆摆手让泠川以沈知梨的名义又送了一箱金子。
君辞同样以沈知梨的名字又叠了一箱。
宋安两眼放光看着一箱箱钱往上加。
这两人不知道怎么又较劲了,马车不堪重负,“咔嚓”尾板压垮了。
沈知梨:“……”
宋安心底一慌,立马护住他的马车,“没事!我重新买马车!绝对能扛走,你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