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无可逃,娇弱的身子被浓郁的热气困住。
“宝宝。”他伸手探向裙摆,闷着声音,像是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滚出一口气,“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这条鱼尾,他窥探了十年。
高定的面料带着湿润划过他手背的血管,沙沙作响。直到,他手背青筋暴起,指节被磨的发红。
才撕碎她的鱼尾。
她仰着脖子挣扎几下,却被更用力地按进怀里。
玻璃窗上印着她浅浅的手印。
男人欺在她耳边,噙着邪恶笑意,沙哑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沉溺,“宝宝想要名分,怎么不早说?”
“只要宝宝乖,哥哥给就是。”
“谁、谁要名分了?你放开我,嘤……”温梨不服气,想否认,但明显有点底气不足。
一声近乎呜咽的尖叫被她死死咬在唇齿间,只泄出一点破碎的尾音。
磅礴的夜雾罩下,靳远聿紧紧盯着女人失神迷乱的面容,那濒临崩溃的脆弱美感让他心头发烫。
“怎么办?口是心非的宝宝。”
他紧紧抱着她,感受着怀里身体细微的痉挛,唇角溢出一抹轻笑,“也很可爱呢。”
滚烫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又辗转流连到她汗湿的鬓角,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满足和未退的情潮,一遍遍在她耳边厮磨:
“乖,嫁俾我~”
“bb,冇咗你,我赢咗有咩用?”
“五年前,我就喺度谂(我就在想),就算死,我都要死喺你身体入面,下一世、下下世……我哋就可以永远喺埋一齐(在一起)。”
温梨被吻得失智,像得了重感冒一样,身子由内而外烧得滚烫,双手无力地推他,“才不要嫁给你,你去娶——”
话未说完,倔犟的小嘴再被靳远聿堵住。
双手双腿也被他控住,无力反抗。
眼前的一切都像被海浪席卷,淹没,潮湿的模糊一片。
指尖相触,烫得她的心也跟着猛烈跳动。
还没等她从这触电般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她的指尖已经穿过指环,被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量牢牢套住。
她缓缓垂眸,映入眼帘的是那枚璀璨耀眼的蓝钻戒指——「今生」。
“你早上误会,我和顾月嫣是谈解约,不是谈合作,帮她,也是为了从盛老头手中夺回外公留下的产业。”
“是吗?产业呢?”温梨冷哼,“在哪?”
“远恒集团,你面试的,是我新成立的公司。”
“……”
还真是,逃不掉了。
“今生今世,只有你,没有别人。”
他低头咬住她耳尖,黏腻含糊的语言染上潮湿的欲,热气灌进她耳蜗。
“一直想要我赢的人是你,我怎么能让你输呢?bb。”
十指交缠,钻戒的冷质被捂得滚烫,深深陷入指缝。
温梨感受着他骤然绷紧的颈部线条。
独属于他的微冷气息沉沉弥漫开来,像千年的雪山悄悄融化,清冽,酣畅。
连周围的风都是甜的。
“靳远聿。”她失去理智的唤他名字。
“在呢,靳远聿只钟意温梨,挚爱你这一个女人,到死,都不会有第二个。”
他吻着她,反抓着她的手举过她的头顶,彻底将她禁锢住。
一字一顿,都狠狠抨击着温梨脆弱易碎的灵魂。
最后的最后,他低哑地轻笑一声,心软地将几乎昏过去的小人儿托起来。面对面抱着,像是抱着个易碎的瓷娃娃。
“现在肯嫁给我吗?靳太?”
男人仰起头,露出修长性感的颈项,像要将自己深深埋入樱花之地,又像是在向她发出更深层次的邀请。
“嫁吗?bb。”
“嗯。”
“大声d。”
“我愿意。”
砰砰砰!
对岸的烟花一瞬间齐齐绽放———
「靳」「远」「聿」「是」「温」「梨」「的」
七个字,七种色彩,如挂在浩瀚星河中的一道彩虹。
“对不起,我迫不及待想告诉全世界。”靳远聿捧着她的脸,俊美的眉眼染上浓稠的眷恋,“我是你的,。”
“上次没能赶回来陪你过情人节,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每一个节日,都不会再缺席。”
温梨眼里满噙着泪水,主动去吻住他脸颊,鼻梁,下巴。
最后落在他薄唇。
直吻到他瞳孔慢慢聚焦,变成低饱和度的柔软,她才松开,娇羞地看着他。
“靳远聿,你就像一朵最特别的烟花。”
“所以,宝宝很喜欢烟花?”
“我喜欢烟花,更喜欢这场烟花里陪在我身边的你。”
靳远聿吻着她脖颈,“烟花短暂,你是永恒。”
“我该怎么描述你呢?我亲爱的你。”
绯红顺着温梨耳根蔓延。
这是她写日记里的句子,却从靳远聿嘴里读了出来。
那么暧昧,那么甜蜜。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带着她跌入单人沙发里。
目光落在她那对漂亮的锁骨上,笑得极灿烂。
“宝宝,这才叫拉钩。”
“一万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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