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她的生日礼物,最后肯定要由她来下决定。
“那就这个吧。”她纠结后下决定。
今天又卖出一辆飞船。
老板开心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我们来签合同付定金,签完我马上带你们到港口提飞船。”
虽然不太认同她的做法,虞念青还是跟着老板去签合同付定金。
“来,我带你们去港口。”老板指了指门口的飞行器,走在最前面离开店面。
衡星跟在他身后,虞念青趁这个机会和她说:“衡船长,这样不太好吧,占的便宜以后都是得还的。”
衡星无所谓地挑眉,“没事,我不是每个人的人情都会还的。”
比如虞先生的人情她一定会还,那个什么顾总就不一定了,如果她真有什么过分的想法,衡星敢肯定这些钱她一定会打水漂。
她脸皮够厚,抵得住人品攻击。
走出店门,衡星最后一次回头看向二楼。
顾总还站在那里看着她,视线在空气中平和地相交,没有剑拔弩张。
衡星奇怪地转头离开。
她们两人是不是真的认识,在她消失的十年回忆里。
老板开着飞行器带两人去港口提飞船,衡星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后,他检查了一下虞念青转来的尾款就满意地回店里。
女Alpha又开始玩游戏。
他顺口又问了一句,“你现在确定你认识她了吗?”
顾总微笑,“当然了,我的眼神一向很好。”
正面看只是怀疑,从后背看时她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当了这么多年的元帅,竟然连点钱都没攒下来,公然吃漂亮Omega的软饭。
实在是难以置信。
“把那个Omega终端编号发给我。”她对老板说。
*
“衡船长,我们需要去买能源吗?”虞念青问衡星。
“不用了,能源包括在套餐里。”衡星操作飞船起飞。
“对了,衡船长,你有冰箱吗?”虞念青想起他的空间钮里还有一堆需要冷藏的东西。
“有的是,你要放哪?”衡星设定好方向后,转头看他,“对了,虞先生,你挑好房间了吗?”
“还没想好,衡船长你想好自己要住哪了吗?”虞念青道。
他想住衡星隔壁。
“我无所谓住哪。”衡星道。
她每天都睡不着,床对她来说接近于摆设。
虞念青看着她的眼睛,“那衡船长,你能帮我挑一间房间吗?”
衡星回忆了下飞船地图后说:“住第一间吧,怎么样?”
不同于之前那辆有着同样的三间客房,这辆飞船的四间客房大小配置都不同,有着明显的主次之分。第一间是最大最好的一间房间,有两米的大床和落地的窗户,配套的卫生间还有一个大浴缸。
这飞船是虞先生出资资助的,他肯定得住最好的那间。
虞念青也知道衡星把最好的房间分给自己,嘴角勾起,心里每个房室都被甜滋滋的喜悦塞满。
“谢谢你,衡船长。”
衡星注意到他的开心,开始暗暗骄傲。
虞先生应该本来就想住那间房,但不好意思说出来,她替他说出来了。
当保镖的同时,又能及时揣测老板内心的想法。
衡星她呀,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保镖了吧。
“那衡船长你可以住我隔壁吗?”虞念青话里藏着小心思。
三好保镖衡星想也没想就应了,“好。”
虞念青:“那把冰箱放在厨房吧,我有些东西需要冰箱。”
“好,我把航行轨迹设置后去放。”衡星道。
虞念青见自己帮不上忙就去洗澡了,衡星忙完航行轨迹后去厨房装冰箱。
当通上电直面冰箱散发的凉意时,她突然想到自己买的蛋糕也得放在冰箱里。
但放在这不很容易就被虞先生发现,明天不就不惊喜了。
还好。
她还有一个冰箱。
她听虞念青的话挑了隔壁的房间,把另一台冰箱放在床旁边,从空间钮里拿出蛋糕放进冰箱里就去洗澡了。
贵的飞船和便宜的飞船就是不一样。
连花洒出水的劲儿都大了不少。
衡星感觉这是自己洗过最畅快的一次澡。
她一边洗澡一边感谢虞先生,等洗完澡后她坐在柔软得不像话的床垫上思考——除了当保镖之外自己还能回报他什么。
哦,对了。
她想到了!
洗完澡后,虞念青想去厨房放蛋糕原材料。
一开门就看见衡星扭扭捏捏地拽着衣角站在门前,耳尖微红,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怎么了,衡船长?”
“虞先生,今天你的脖子需要涂药吗?”
-----------------------
作者有话说:衡星:希望涂药工作日常化,多给我点回馈虞先生的机会:D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第 22 章 她闻到我的信息素
涂药?
虞念青甚至忘记自己脖子受伤了, 今天已经没有什么痛感。
门前,女Alpha还在扭扭捏捏地看着他,神情带着忐忑。
有点可爱。
他朝衡星抿唇一笑, 梨涡里藏着几分媚意,然后朝她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 “衡船长, 你能帮我看看吗,我整日围着围巾也看不出来自己的伤有没有恢复了。”
衡星被他笑得怔了一下, 印象里虞先生没有笑得这么的,嗯,这么勾人过。
她迷迷糊糊头脑空空地走上前去低头帮他检查脖子上的勒痕还在不在。
虞念青睡衣的衣领开到锁骨之下, 显得本就优越的脖颈更加修长,V字领口处袒露着大面积白皙细腻的肌肤。如奶油般白嫩的皮肤之上, 青紫色的勒痕虽然消退了不少, 但依旧触目惊心,从脖颈中间截断,破坏了皮肤如玉般的美感。
看着勒痕,衡星轻轻皱了下眉头。
昨天那人死得未免太轻松了,她带着恶意地想。
“虞先生,今晚再涂一下吧, 还没有完全消掉。”衡星说。
虞念青感觉到皮肤表面迎来的温热气息, 有点痒,他睫毛轻颤,“那我们进房间涂吧。”
“不好吧。”
衡星觉得不行,太冒犯了。
“你之前不也进过我的房间修暖气和水管吗?”他笑着调侃。
“之前不一样。”衡星努力用正经的语气辩解,但底气明显不足。
对呀,为什么不一样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不止困扰她现在,还蔓延到之后半年的时间。
“那我们直接站在走廊上吗?”虞念青问她。
“算了,那我们进房间里吧”衡星实在想不出答案,选择妥协。
虞念青侧开身子让她先进房间。
短短几个小时内,虞念青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床上铺了浅紫色的床单,枕套也是浅紫色的,色调很统一,床旁边的镂空衣架整齐地挂满衣服,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
衡星规规矩矩地坐在放衣架旁的椅子上,坐姿不似平日的豪放。
虞念青坐在床边无奈地看着她:“你这样子,够得到吗?”
从他的方向看,衡星整个人都要陷在衣服里了。
“够得到。”衡星伸直手臂证明自己。
她的手心可以伸到正对他耳廓的位置。
从虞念青手上借过药膏,她像昨天一样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尽量避免造成二次伤害,当然也是怕他难受。
等把正面上完了,她才终于发现了座位存在的最大漏洞——没办法上到背面。
她认命地用腿蹬地板,想把人和椅子一起挪过去。
“我靠。”
后脑勺传来一阵刺痛。
“怎么了?”虞念青紧张地问她。
“我的头发好像被衣服缠住了。”
衡星放下药膏,手背到头后摸头发,想自己解开。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明明刚刚只缠住一颗扣子,现在至少缠住两颗了。
“虞先生,你能帮帮我吗,我看不见。”她发出求助,可怜兮兮地说。
虞念青哭笑不得,走到她面前帮她解头发。
衡星被头发拽得脑袋微微后仰,视线正好对着他的胸口和锁骨,耳朵又开始发烫,她急忙想转头避开。
“别动。”虞念青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卷毛缠住的扣子上,余光发现底下的人还在动来动去马上按住她的脑袋。
“哦。”衡星乖乖地不动了。
她只能选择闭上自己的眼睛,但闭上眼睛后对环境的感知力提高,脑后虞念青轻柔的动作存在感提高不少,鼻尖萦绕的薄荷味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