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之后,除了许翊出差那几天,田愿和他天天睡一块,习惯了被窝里多一条恒温暖宝。
她说:“你加班本来就多,一天能在一起的时间只有晚上,时间本来就少。隔五天才见一次,等下见面都不认识了。”
许翊轻轻一叹,习惯性摸田愿大腿,不住摩挲。
田愿顺势挨上他的肩膀,蹭了蹭,“你也不想吧?”
许翊托住田愿的下巴,低头衔住她的唇,越吻越深。他拧过身,原来用右手摸她的腿,换成左手更为自然,右手扣住她的脖颈,指尖插进发根处。
许翊揉着揉着,指尖似乎湿了。
她穿的长裤,没有门襟,不像短裙一样,可以直接摸进去确认。
田愿也意识到不妙,面红耳赤,仿佛听见脚步声,怕有人经过看见,轻轻推开许翊的胸膛。
挡风玻璃外无人经过。
田愿瞥一眼许翊的门襟,穿的轻薄休闲裤,卡其色的隆起异常明显,不像深色系能形成视觉错觉。
许翊留意到她的眼神,拉过她的手按住,低声问:“想在车里做夫妻吗?”
第69章 第 69 章 “车震模式”被识破了。……
田愿愣了一瞬, 小声埋怨:“你开什么玩笑?”
许翊还在规划:“今晚空位多,找个角落的位置。”
田愿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许翊将特斯拉开出停车位, 她没出声阻止, 等于默认。
她还在担心:“会不会有监控?”
许翊:“没有, 有也拍不到后排。”
田愿:“你怎么、经验好多的样子?”
许翊:“学啊,以前纸上谈兵, 现在跟老婆操练。”
那张嘴巴越发没谱。
田愿:“你真的、很坏,以前一点也没看出来。”
许翊:“以前能让你看出, 我得坐牢, 不是坐车。”
关键时刻还有心情开玩笑, 许翊的心理状态强大镇定, 令田愿叹服不已。
特斯拉开到角落停车位,车头对面和副驾一侧是墙壁。
许翊将悬架调低,开启睡眠模式, 关灯锁车,空调调最低档,基本听不到声音。
车窗早贴了深色膜, 不贴玻璃上看不清车内。
然后他翻进后排, 跟下车坐进去的田愿汇合。
前排座位最大限度前移。
田愿仿佛在做梦。她一向循规蹈矩, 竟然也跟许翊一起冒险。
她说:“你真的疯了。”
许翊:“有你才能一起疯。”
车库光线有限,车厢昏暗, 加剧了暧昧感。
许翊低头吻住田愿, 上手揉她。
田愿冬天的工服只有一件运动服式外套,下班挂在个训室,像医生的白大褂,不带回家, 现在上下都是自己的衣服。
冬衣布料厚实,影响手感,许翊一颗一颗解开田愿外套的扣子,仍隔着毛线背心和打底衫。
田愿按许翊的门襟,像窝藏一条茄子,形状可观。
她低声问出一直以来的好奇,“老公,你怎么那么容易有反应……”
许翊:“没反应你该着急了。”
许翊快27岁,比一般帅哥起步晚了好多年,田愿的确该享受男人的年轻时光。
她按捺不住好奇,“以前你抱我有没有?”
许翊吻着她的唇角,含含糊糊,“什么时候?”
田愿:“刚开始。”
许翊:“问那么多。”
田愿下结论:“那就是有了。”
许翊如果承认有,等于自认流-氓;如果说没有,又显得他不够正常,或者她性魅力不够似的。
张口闭口都不对。
许翊说:“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况且我老婆那么美……”
他吻上田愿的脖颈,短发刺痒了她的下颌,田愿咯咯笑,俏皮里难掩愉悦。许翊给予强大的安全感,才将风险转化为享受。
田愿戏谑:“你违规使用‘外挂’。”
许翊:“然后呢?”
他继续吻,每讲一句话,气息像一只无形的手,温柔摸着她。
田愿班门弄斧,捡他的行话,“封你号。”
许翊:“我封你。”
许翊先堵住田愿上面的嘴,等会再封另一张,肆无忌惮摸着她。
有怪兽潜伏进田愿的打底衫,前襟怪异隆起,暴涨起码一个Cup。
田愿也变成猎人,捕捉他的奇特之处,他快要崩开门襟拉链。
田愿仍旧担忧,“真的没人发现我们吗?”
许翊反问:“你想给人发现?”
田愿:“我才没恶趣味。”
许翊:“这边停的都是很久没开的车,旁边油车都落灰了,一般其他地方停满才会找来这边。”
田愿:“后边的车有没有哨兵模式?”
许翊:“烂车没有。”
他很用力,要吻烂她似的。田愿彻底讲不出话,唇齿间都是跳舞的舌尖。
田愿总有无数忧虑,“天冷衣服好多,今天没穿裙子。”
裙子更为方便,伞裙最优,可以盖住他们的连接处。车厢虽密闭,到底不是厕所,她还没在车里光过P股。
许翊:“改天穿裙子再来一次。”
田愿打输辩论赛,轻咬他的唇,下一瞬被反噬,倒抽一口气,想起关键点。
她问:“这里有那个吗?”
许翊:“我要是在车里准备,你发现准要怀疑我。”
田愿给拆穿心事,轻哼一声。
她说:“我包里有。”
去年十一回乌山喝醉开房,他们没有套,酒店的又贵又厚,味道也不好,那次之后田愿包里常备,以防万一。
今天终于第一次用上。
许翊:“还是老婆好。”
田愿:“你现在嘴巴最甜。”
许翊:“因为刚亲过你,近田者甜。”
田愿完全没料到许翊在预热期间不是全然的粗糙和下流,也能讲俏皮话,让性多了爱,多了几许温馨。
许翊扯她的裤头,田愿按住他腕部,按到了微凉的Apple Watch,那股理智气息还附着在他身后,让他的流-氓行径看起来更像选择,而非原始冲动。
田愿说:“我不想全部光着。”
许翊:“不光。”
两只鞋子给踢进前座底下,她像尿尿,裤子只拉到膝盖。
田愿起了潮,仿佛回南天的墙壁,一刮都是水珠。
许翊给她把尿似的,抱她坐着,封堵她下边的嘴。
田愿又给刮疼,叫道:“你的拉链……”
许翊扯下一截,褪得跟她差不多,肉贴肉,像拍掌。
密闭车厢成了发酵罐,温度攀升,他们的外套胡乱堆到前排。
田愿分神提防环境,总觉得某一处躲着一双眼睛,暗中窥视。
她的神经变得敏锐,感官活跃,快乐无限放大。
忽然,一团黑影跳上车头盖,田愿吓一跳,差点咬死许翊。
他倒抽一口凉气,问:“怎么了?”
“有只猫。”田愿看清了车头来客。
猫是常见的狸花猫,块头小,尾巴断了一截,大概是野猫。
小猫挨着雨刮器躺下,哪里大概比较暖。
许翊以为特斯拉的“车震模式”神不知鬼不觉,还是给小猫识破了。
许翊:“猫而已。”
车厢空间有限,前排椅背放趴了,田愿扑上去,抱着椅背,像抱着龟壳。
许翊撑着椅垫,不断撬动,暴抽出一片糊糊,那条小青龙也挂满露珠,白得异常。
最后田愿蹲在许翊腿上,他抱着她,玩起叠叠乐。
许翊吻着田愿,松一口气。
他们擦拭清理,垃圾装袋,像往常一样下车。
小猫还在蜷缩在原处,许翊喵一声,提着垃圾袋晃了它一下。小猫警觉抬头,嗅了又嗅。
“你真坏。”田愿轻轻拍一下许翊的背。
许翊笑着收手,拉着她走向电梯入口,懒得绕去一楼丢垃圾,直接带回家丢。
今晚没睡前运动,田愿和许翊比平日多了一点谈心时间。
许翊说:“工作的事,等确定了再重新考虑。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们重新找房子,我上班最多比现在远一点。”
田愿暂时不愿多想,“到时再考虑,如果不去,应该不会裁了我吧?”
许翊:“船到桥头自然直,去年不也一样能找到工作,大城市机会不少。”
田愿:“找不到的话,可能去读研或者创业?”
许翊:“都行,看你规划。”
田愿想了想,“三十岁以前还是工作比较现实。”
他计划年底买房,房贷她应该也要出一份力。
提到创业,田愿想起了一个人。
“对了老公,之前大鸟说新年还钱,有动静了么?”
许翊也恍然,“没有,我催一下。”
过年事多,两公婆早忘了收债一事。
许翊发了消息,田愿冲凉出来问:“大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