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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冷淡夫君听见心声_饮无绪【完结】(67)

  林笙笙被他亲的头昏脑涨,胸脯起伏更厉害,大腿也被烫得痛。

  她轻轻挪动双腿,忽然一顿,紧接着像是被抛进开水里煮过似的, 从脸颊到脖颈再到锁骨全都红了。

  【谢辞昼!你怎么又……】

  牢牢压着她的腿,一端抵在她腿。心的,不就是熟悉的那个么?

  例行公事之工具。

  谢辞昼终于给了她一些喘息之机,他的眼睛在月光下闪动着火焰,将一切清冷雪水融化煮沸直到火焰攀升,要将眼前人吞噬。

  林笙笙眼中水光潋滟,唇瓣红得像熟透了的果子,她的声音细弱无力,喉咙里含着泪是的,“你……你……”

  谢辞昼又亲了亲她的唇瓣,“我无耻,我下。流。”

  林笙笙要说的话被他堵了回去,恨恨道:“你不要脸!”

  谢辞昼挑眉,眼里仍燃着火苗,“的确如此,笙笙你可知……你好甜。”

  林笙笙被他攥着一双手腕,根本抽不出手打他,双腿也动弹不得,额上沁了薄汗,只呸了一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被蜜色绸带缠绕系紧的裙子有些松了,薄衫歪歪扭扭。

  谢辞昼的牙齿在她肩头留下红痕。

  引得林笙笙惊呼一声,还未再说,又被谢辞昼吻住。

  【你没完了是吧?!】

  一回生二回熟,谢辞昼轻车熟路探到她的舌尖,吮不够似的细细品味。

  林笙笙已然放弃挣扎,她浑身发软,怀疑谢辞昼在亲她的时候下了什么迷魂药。

  然而,还未等她放松几息,忽然一下钝痛,就算隔着衣物,也非常清晰。

  林笙笙警铃大作。

  已是夏末,但是她怕热,所以仍穿软烟罗,轻又薄,而谢辞昼这几日在金月阁养病,穿的是广绸寝衣,柔软单薄,所以现在感触敏锐清晰,温度、形状、甚至有点微润她都感觉得到。

  【谢辞昼……你敢!】

  许久……谢辞昼终于又离开她的唇,这回不止林笙笙,就连谢辞昼的唇都变得异样的红。

  “敢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回荡。

  林笙笙说不出,又稍稍动了动腿。

  谢辞昼轻笑,手指摩挲着她的掌心,唇轻触她的耳垂,洒着热气问:“要不要摸摸?”

  林笙笙感觉每个字都在脑子里炸开,她头晕目眩,“你疯了?你,你你你……你。”

  谢辞昼终于松开她的手腕,把她从杂乱的被褥中捞起来放到软枕上,青纱帐也被他扯了扯扔到地上。

  床榻间一下子亮了许多。

  “也可以看看。”他继续蛊惑。

  林笙笙语无伦次,一边推着覆过来的谢辞昼一边道:“你……你好好养伤吧,你……我,我今日还有账没看,你,你去看书吧。”

  “那些事急什么?”谢辞昼把人重新压住。

  然后低下头,呼吸灼在她肌肤上,叼住了林笙笙那条蜜色绸带,轻轻扭头一扯。

  轻软衣裙像散了架的风筝,只堪堪盖住。

  她急得双手抓住谢辞昼的耳朵,把他的头往上抬,不许再继续解她的裙子。

  谢辞昼顺势往上,在她的肩头蹭了一下,“笙笙……”

  谢辞昼从哪里学的妖术?惑人心魄!

  林笙笙闭上眼不看,紧接着,腿上传来熟悉的钝痛,看起来像是急不可耐了。

  “不……不,我不摸,也不看,我不。”

  谢辞昼吻她的脖子,吮一下又轻咬,时而转着舌尖舔舐,“不吗?”

  林笙笙先是觉得痒,后又一股难言的麻意从身后腰间脊骨一路攀到后脑,然后像一朵灯花炸开。

  “嗯……”一声千回百转,林笙笙羞得咬住唇。

  谢辞昼的鼻尖移到层叠襦裙的上沿,他一边感受着身下人的紧张与愉悦,一边用鼻尖缓缓推开衣料,将起伏从软烟罗下剥离。

  夜空中桂魄轻移,从一朵云后探出头,床榻上没了青纱帐遮挡,明晃晃,亮堂堂。

  鼻尖萦绕着甜梨气息,入目是比那日红豆酥酪更有食欲千万倍的……

  自诩定力非同一般的谢辞昼那一瞬间也窒住呼吸,鼻腔一热,他顾不上林笙笙的手在肩膀上抓出血痕,珍重又失控,品尝着抓握着,爱不释手,更不舍得抬头。

  林笙笙已经昏昏沉沉,不曾受过这样的蛊惑,她觉得自己定力极差,不然怎么会被哄着骗着连小衣都扯了去?

  林笙笙被这一番动作服侍得理智抛到九霄云外,她咬咬下唇哼哼道:“谢辞昼我讨厌你。”

  “笙笙,我喜欢你。”谢辞昼终于舍得把手挪开,他抓住挂在林笙笙腰上的襦裙扔到床下,然后——

  “姑娘!公子可还好么?我挑了棵年份最久的山参来!”佩兰急急忙忙从廊下跑来,眼瞅着要推门,却被元青拦住。

  门响了一下,但是没被打开,林笙笙被这一嗓子吓得理智回笼,什么酥麻什么酸软全都没了,她一下子扯过锦被把自己裹住,还顺便踹了几脚谢辞昼。

  “谢辞昼!你!!滚下去!”

  金月阁又是一阵兵荒马乱,谢辞昼坐在屏风后,自己脱了一半寝衣,正处理伤口,虽然这几日养好了些,但仍架不住今日一番折腾,那道刀伤很不争气的又流血了。

  林笙笙坐在床榻里气呼呼的,佩兰正绕着她帮着穿裙子,里三层外三层,怎么全都被脱了下来?

  佩兰脑子里涌上来太多话本子里的桥段,羞得小脸黄澄澄,低声愧疚道:“奴婢该死……”

  林笙笙嗔了一眼,“幸亏有你。”

  主仆二人拾掇了一会,佩兰又帮林笙笙按了会腿,这才扶着仍手脚酸软的林笙笙重新挑了灯笼要走。

  还未跨出门去,只听谢辞昼从屏风后走出来,掩唇轻咳,“笙笙……”

  林笙笙听着声莫名脊背一麻,深觉谢辞昼此人手段了得……

  不过,怎么能叫他就此拿捏住?今日被他撩得差点被吃干抹净,林笙笙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弄得我痛死了,谢辞昼和从前比也没什么长进嘛。】

  她不回头,只这样凭空想一句就抬脚离开。

  “……”谢辞昼愣在原地。

  第二日一早,元青愁眉苦脸去了西街。

  往日他每回去书铺都是买些新鲜的民间冤录集,又或者是游记,何时买过那些东西?

  他踌躇许久才抬脚走进去,挠挠头,看了一眼掌柜不敢说话。

  走来走去转了几圈,掌柜终于发现他,上前问道:“这位小哥?要买什么书?”

  元青憋得一张脸通红,“买……”

  他闭了嘴,眼神无奈,点了一下头。

  掌柜一头雾水。

  “买……那个。”

  掌柜歪头,眉头攒在一起,“什么?”

  元青声若蚊呐,“避火图……”

  掌柜仰头笑了一声,坦然道:“这些呀,小哥您得去拐角那间嫁妆铺子去买!”

  元青逃出书铺。

  难怪自家的那几幅避火图是娘子带来的,这些物件原来都是姑娘们出嫁的时候放在嫁妆里的!

  他大步往嫁妆铺子里走去。

  林笙笙挽着谢枕欢逛在金枝楼二层的雅间里,拿起一支金簪在谢枕欢发髻上比划比划,笑道:“这上面的玛瑙衬你,买。”

  谢枕欢从她手里夺走簪子放回原处,指了指身后婢女手捧着的托盘中的金簪、金钗、篦子、步摇、还有一条珍珠串子……

  “嫂嫂!别买了别买了,这么些东西我就算长出八个头也戴不完呀!”

  林笙笙意犹未尽,“这才多少?想当年你嫂嫂我跟着母亲去逛街,每回不买上一匣子定不罢休。”

  谢枕欢扯着她在窗边坐下,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迫不及待打开道:“嫂嫂,你看看这个!”

  林笙笙盯着盒子里的两颗朱红,是两颗奇香珊瑚,被金丝虚虚绕过,做成了一对耳坠,很漂亮。

  林笙笙放在掌心把玩,泛起些熟悉之感,“哪里来的好料子,这瞧着可不是能轻易得到的。”

  谢枕欢知道林笙笙这是喜欢,笑道:“哥哥托我找人做的,说是送给你呀嫂嫂。”

  “你还没和我说呢,这些日子你和哥哥如何啦?他没有再欺负你吧?”

  林笙笙知道枕欢这是在问谢辞昼有没有像从前那样冷待他,但是一说到欺负二字,她忍不住耳尖泛红,欺负……昨夜里把她压在榻上亲了个遍,甚至还将她裙子都剥了,然后……然后在她身前吃个没完……

  这也算欺负吧!

  林笙笙哼了一声,“不提他也罢。”

  谢枕欢不敢再多问。

  忽而,目光扫到街角,只见哥哥身边的小厮名叫元青的正大步往嫁妆铺子里走去,“咦?他去嫁妆铺子做什么?”

  林笙笙探出头去看,也疑惑道:“就算置办嫁妆,也轮不到元青去办呀。”

  “佩兰,跟上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谢辞昼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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