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以后也只喜欢你。”
沈栀意靠在床头,吐了吐舌头,“哄小孩呢,以后的事谁知道。”
“没哄你。”
男人欺身而上,亲了她的唇。
傍晚,楚笙宁约沈栀意出来玩,池砚舟跟她一起去。
远远的,沈栀意向朋友挥手,“宁宁。”
楚笙宁看了眼池砚舟,调侃道:“谈恋爱的人是不一样哎,寸步不离、形影相随啊。”
沈栀意甩锅,“他非要跟来。”
池砚舟:“我给你们拎包。”
道路尽头,一个老爷爷正在用老式机器炸爆米花。
沈栀意提醒他,“池砚舟,你捂住耳朵。”
结果,男人捂住了她的耳朵。
炸爆米花的机器发出剧烈的“嘭”响声,烟雾退去,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沈栀意碰碰楚笙宁的胳膊,“谈恋爱的人是不一样哎,寸步不离、形影相随啊。”
将朋友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楚笙宁脸色微变,问季淮茗,“你怎么在这里?我们不是结束了吗?”
“你说了不算。”
季淮茗直接拉走楚笙宁,和沈栀意说:“楚笙宁我带走了,拜拜。”
沈栀意想去救朋友,被池砚舟拉住。
她板着脸问:“池砚舟你干嘛,他抢人哎,男人果然都站在男人那一边。”
池砚舟捏捏她的脸,“他们明显还没结束。”
女生仍气呼呼,脸转向别处,不搭理他,也不牵他的手。
池砚舟问:“他们之间是谁主动开始的?”
沈栀意:“宁宁。”
他又问:“后来呢。”
“是季淮茗。”
沈栀意恍然大悟,“你说他喜欢上了宁宁?”
池砚舟分析,“据我观察,可能是先有的喜欢。”
沈栀意捂住嘴,“你说他早就暗恋宁宁。”
“很有可能,让他们好好谈谈。”池砚舟像变魔法般,变出来一个玉桂狗的糖葫芦,“公主,还生气吗?”
沈栀意咬了一口狗头,“生气,哼,狗男人。”
把“小狗狗”吃进了肚子,丝丝缕缕的甜意在口腔化开。
原本和朋友的聚会,又变成了二人世界。
除夕当天,家家户户开始贴春联,这一习俗不同于南城。
池砚舟发挥了个高的优势,由他负责贴春联。
沈栀意负责指挥,“个高是有好处哈,天塌了有你们顶着。”
男人懒洋洋道:“保护公主是我的使命。”
结果,这句话被开门的邻居阿姨听到,笑着看向他们,“意意,你对象长得真俊,说话也好听。”
倏然,沈栀意脸颊红透,踢了池砚舟一脚。
她强装镇定,“秋姨,你也贴春联啊,池砚舟,正好你帮帮秋姨。”
“好,老婆。”
男人面无波澜,故意换了称呼。
一年一度的春晚早已成了背景板,听着包饺子的小品,和朋友聊天才是重点。
新春倒计时,池砚舟看向沈栀意,她也在看他。
男人漆黑的瞳仁目光灼灼,眼神里充满柔情,四目相对,心脏塌陷,各自弯起唇角。
电视机里主持人正在进行新春报时。
十:沈栀意入职星熠,开启他们的故事;
九:她去医院献血,他向她发出结婚邀请;
八:她同意结婚,领了结婚证,成为夫妻;
七:他们同居,签订约法三章;
六:在父母面前演戏,扮演恩爱夫妻;
五:她给他送礼物,独属于他的小舟和手绳,他带她去赛车;
四:他发现自己动了心,直球表白,送花、旅游开始追妻;
三:他们意外做/爱,或许是借着喝酒的名义沉沦;
二:她向他表白,问他愿不愿意在一起;
一:他们结婚后过了第一个春节……
0点来到,是新的一年,池砚舟发送新年祝福给沈栀意。
【公主,新年快乐。】
【宝宝,新年快乐。】
【老婆,新年快乐。】
耳边是阵阵爆竹声,沈栀意的手机没有提示音,她赶去窗台看烟花。
本地没有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天际被点亮。
池砚舟低头看到沙发上的手机,眉峰紧锁,脸色沉了下去。
沈栀意给他的备注是。
【池小狗】。
第61章 除夕 宝宝哪里都好吃
窗外万家灯火, 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不绝于耳,半边天被花火照亮。
璀璨的浪漫转瞬即逝,犹如梦境中一闪而过的花。
沈栀意趴在阳台边, 回头喊沙发上的男人,“池砚舟, 快来看烟花。”
池砚舟紧锁的眉峰慢慢舒展开, 他站起身, 抬起长腿走到阳台, 搂住女生。
黑夜还长,有的是时间好好算账。
男人握住手机,递给沈栀意, 面色如常,“你的手机一直在亮。”
“我看看, 都是朋友的新年祝福。”
沈栀意逐个回复, 自然看到池砚舟发的三个新年快乐, 女生扭过脸, 脑袋仰起,“还有你的啊,你当面和我说不就好了。”
池砚舟俯身, 吻上她的嘴唇, 又一簇烟花升空, 照亮男人的眸,深邃的目光如炬。
“老婆, 新年快乐。”
沈栀意搂紧他的腰身, 嘴角上扬漂亮的弧度,她踮起脚,回赠他一个吻, “池砚舟,新年快乐。”
零点过后,阵阵烟花和爆竹声消失,大地归于沉寂,一年一度的除夕夜落下帷幕。
沈栀意躺进被窝,美滋滋地幻想,“明天起来收压岁钱,晚安,池砚舟。”
“等下再睡。”
男人欺身而上,眼眸愈发晦暗,瞳孔不再掩饰欲望。
“你干嘛?要睡觉了。”
沈栀意猜出池砚舟要做什么,她顾忌和父母在同一个空间,好像在爸妈眼皮底下做坏事,好像当着他们的面早恋。
池砚舟吻她的耳垂,“今天是过年。”
薄薄软软的耳朵,就是他的开胃菜,细细品尝,切忌不能贪心,吃一点点就好。
他吻的又慢又轻柔,不一步到位,故意勾她、蛊惑她。
沈栀意心里似乎有虫蚁爬过,她和他对着干,“那怎么了?过年也要睡觉。”
池砚舟不再多言,他的手指向被窝里探,如同自带电流的导线,摸到哪里,哪里起了火花。
男人的手充当度量工具,他挑起一层花边,趴在沈栀意耳边,好心问:“宝宝,是这里吗?”
“不是。”
沈栀意知道池砚舟是有意的,放假后的几天,两人根本没有出过屋子,彼此全身上下被摸索、探索完毕。
连一颗小痣的位置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哪里。
男人在床上的腹黑属性暴露无遗,他不会直接说自己的需求,装作好人模样,问怀里的人,“要不要?”
“不……”
沈栀意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卡在喉咙里。
那只手就这样肆无忌惮,毫无阻拦跟随他的意愿行动。
池砚舟咬住她的唇,嘤咛声消弭在口腔之中。
男人怎么可以一心二用,每只手发挥了它的最大用处。
四片唇瓣相贴,霸道的吻劈天盖地落了下来。
他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沈栀意心痒痒。
在她以为要开启正题之时,池砚舟蹲了下去,男人单膝跪地,头埋进被子里。
沈栀意咬紧嘴唇,她捏紧被单,眼睛里水雾弥漫,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男人的服务意识是真的强,除了偶尔央求她在上,不要求其他。
他慢慢品尝前菜,味蕾层阶梯式增长。
女生内心的蚂蚁逐步啃食心脏,一点一点向里推进,直至吃掉。
沈栀意压着分贝斥责他,“池砚舟,你是不是有毒,你要么就痛痛快快,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池砚舟嘴里含糊不清,“我要服务好公主。”
沈栀意声线不稳,“你也不嫌弃。”
男人低笑出声,“不嫌弃,宝宝哪里都好吃。”
每次在床上说浑话,自然而然毫不难为情,他喜欢看她脸红。
更喜欢看她面带潮红求他。
属于池砚舟的恶趣味。
“砰”,忍到极致的气球,爆炸了。
沈栀意扬起脖颈,被拢进一个人的怀里缓神,她的拇指蜷缩,手里被塞了收纳袋。
池砚舟拿出一片放在她的手心,“拆吧。”
沈栀意扔到旁边,曲起膝盖,踢向池砚舟,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池砚舟,我讨厌你。”
女生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没有收着力度。
男人选择自己撕开,“宝宝,劲还这么大啊,有牙印了。”
沈栀意吸吸鼻头,“哼,你活该。”
池砚舟摸摸凹槽牙印,“属于公主的印记。”
尾音刚落,今晚的攻击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