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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皇姐_春棠许许【完结】(128)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只好甩下一句:“既如此,我们回去禀报首领,打扰了。”

  说完,带着私兵悻悻地走了。

  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嘴里还调侃着些不干不净的浑话。

  片刻后,脚步声和嬉笑声渐渐远去,茅草屋前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海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

  月栀还死死攥着裴珩的衣袖,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半天没敢抬头。

  直到听见身前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她才猛地松开手,像是被烫到一样,连退两步,脸颊上的滚烫还未消退,羞窘交加,声音慌乱。

  “你,你刚才怎么能那样说……”

  裴珩却牵住她的手,将人带进房中,关紧房门,在她继续质问之前,抬手,指尖按在她唇上,制止了她未出口的话。

  他眼神锐利,示意她噤声,目光扫过那扇简陋的窗户——院外的树影后,一道模糊的人影悄悄探出,暗中窥视着他们的动静。

  原来还留了个尾巴!

  月栀瞬间明白了,下一秒,青年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身,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成熟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屋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微弱光晕里,月栀仰头看他低垂下来的俊脸,容貌与从前没有大的变化,灼热的眸光却叫人害怕,她不由有些畏怯,可他周身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让她不欲逃离,只想越贴越紧,才好将方才的惊惧都忘得干净。

  月栀动了动肩,几乎是依偎在他胸膛上,等待监视的人离去,在这之前,静静的享受他身体的温暖。

  耳边悄然飘落一声呢喃:“方才一时情急,说了那些话,阿姐不会怪我吧?”

  说都说了,怪他有什么用。

  月栀双手垂在身侧有些发酸,悄悄搭在了他挺起的臀上,软声道:“没事,是我要多谢你保护我,否则……”

  “与我之间不必言谢,从前不用,以后也不用。”他声音带了几分黏腻。

  搂在腰后的手臂微微收紧,另一只手像模像样的捧在她后脑勺上,从朦胧的窗上看两人的影子,俨然一对紧紧抱着,难舍难分的爱侣。

  “委屈阿姐了……”

  “我知道你不想再跟我有瓜葛,但情势所迫,不好让人看出破绽。”

  青年的脸越来越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的唇畔。

  两人的唇仅仅相隔一指的距离,月栀甚至能感受到他唇上的热度,呼吸交织在一起,变得灼热而急促。

  只是为了骗人,为了保全彼此。

  “嗯。”月栀温顺应声,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睫,深邃的眉眼中暗潮翻涌,只觉被他碰触到的皮肤都在发烫。

  青年胸腔猛烈震动的心跳贴着柔软的胸/脯传过来,火热的温度透过布衣将她捂的燥热不堪,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恍然间,裴珩想再用力一些,难耐的发出粗重的吐息,身体在克制和冲动的边缘游离,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唇珠,下巴,舌尖泛起昨日夜里偷偷尝过甜腻奶香。

  好想吻下去。

  他试探着,唇在她唇上轻点一下,眯起的视线偷偷看她慌乱又难以逃脱的神情,像只局促不安的兔子,可爱的紧。

  思索间,微张的唇瓣亲了下去,怀中人细微的颤抖亲密无间的传到他身上,惹得肌肤一阵战栗。

  第69章

  这具身体已经寂/寞太久。

  几乎在吻下去的瞬间, 青年便有了最诚实的反/应,亏得两人身高体型有差,相拥的胸膛下还有些许缝隙, 才没让她发觉这强硬的变化。

  裴珩小心翼翼的衡量着吻的力度,观察月栀的反应, 想让她喜欢,又怕她为自己的越界生气。

  像玩火一般, 嘴上亲的轻柔,衣裳下摆已经狰狞难堪, 惊险刺激。

  月栀被他扶着后脑勺,只能仰着头去配合这个轻浅到折磨人的吻, 她紧张地闭着眼, 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赧而剧烈颤动着。

  外面有人看着,她不喜欢也得承受, 起先只是勉强配合, 渐渐的呼吸拉长, 被他抱着的腰肢越来越软,心里也越来越痒,呼吸间松了口舌,却不见他继续深入, 只浅浅的亲吻唇瓣,像蜻蜓点水, 更像故意的撩拨。

  月栀生出些怨念来:往日是个急/色的性子, 恨不得一黏上来就剥人衣裳, 这会儿倒是学上君子做派了。

  被他粗野的气息包裹着,心底隐秘的渴望被勾出来,不自觉就将胸脯压向了他。

  下午才偷偷挤过, 这会儿又开始涨了,隔着衣裳接触不属于自己的身躯,似乎更能缓解她身体的难耐。

  月栀觉得羞人,好像自己在偷偷做坏事,但细想来,身子变成这副模样,还不都是因为他。

  泄愤一般,踮了下脚尖,在他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

  “唔!”裴珩微眯着的眼睛猛然睁大,像是从甜蜜的沉浸中突然被拉扯出来,脚步陡然失衡。

  濡湿的唇瓣从她脸颊擦过,身子前倾,将人抵在了窗边的墙面上,手掌下意识的把人按向自己的胸口,没叫她磕着,也将那柔软的身子往身上贴得更紧。

  彼此心跳的震动在晃动的灯火中蔓延,月栀听他吐息在耳边的呼吸声,耳根发痒,双手紧张的攥在他腰上,喃喃:“外面的人走了吗?”

  胸口被他压紧,呼吸不畅,心跳还那么快,她身子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裴珩呼吸沉重,搂在她后腰的手臂绷得像铁一样硬,混乱间,歪过脸去瞄了一眼窗外,风平浪静,早已没有了可疑的身影。

  轻易就可以哄她,将此刻黏腻的暧昧持续下去,搅成更加灼热的甜。

  可他滚动了下喉结,“已经走了。”

  硬生生从她身边撑起了身子。

  经历过那场分离,他哪里还敢为着自己的私心再骗她,双手不舍的搭在她腰胯上,低头看被他笼罩在身影中的娇软美人,视线不自觉就从光滑细腻的脸庞滑去了锁骨下。

  他想留下,想用自己的身子暖她,可他开不了这个口,也没脸提。

  视线掠过那小巧红润的耳尖,不自觉喉咙发干,咬了咬唇。

  月栀站在他身前,眼睛平视就看到他被胸肌撑的紧绷的衣裳,羞得低头,又看到他身前的阴影中仿佛有一团颜色更深的黑影从衣摆下凸出来。

  正疑心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就听他在耳边轻念,“时候不早了,你快睡下吧,我去柴房。”

  他匆匆离去,月栀没有挽留。

  夜色昏暗,油灯也没照亮他的身影,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静下心来看他的样子,却只记得他触碰在身体上时带起的酥麻的涟漪,眼中所见,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裴珩出门出去又关门的声音轻不可闻,直到听到墙那边传来隐约的,人躺进干草堆的声音,她才向床边走去。

  躺在床上,唇上、身上的热度却久久不散,一闭眼就仿佛他的呼吸声还响在耳边。

  月栀睡不着。

  原本只存在于回想中的声音,没过多久就响在了隔壁柴房中,仅一墙之隔,薄薄的石墙根本挡不住所有声响。

  那边压抑的、属于男人的粗重喘息和些微窸窣动静,隐隐约约的透过墙缝传过来,像是带着钩子,直往人耳朵里钻。

  “阿姐……嗯……月栀……”

  月栀起初以为是自己的老毛病,睡不着便想三想四,脑袋发懵,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声音,脸一下子烧得通红,整个人缩进被里,连脚趾都羞窘地蜷缩起来。

  他怎么能?就在一墙之隔……

  她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那声音无孔不入,像一道暖流从她身上流过,让她又羞又惊,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来到岛上四天,除了正事,他们很少问及彼此那两年间的事。

  她想,裴珩都二十一岁了,无论有没有纳后妃,对男女之事也不该再像十九岁时那样毛躁,如今听来,似是火上浇油,不减反增。

  月栀心痒难耐,闭着眼睛经受这漫长的折磨,掌心不自觉捂到胸口,羞耻极了。

  她像一朵随水逐流的落花,被他牵着鼻子走,直到那边彻底没了声息,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眼下乌青,精神也有些恹恹的。

  裴珩已经去操练私兵,在灶房的锅里给她温着饭,月栀简单吃了几口,看今天太阳好,搬个小板凳出来,坐在院子里缝衣裳。

  思及昨夜,怎么都静不下心。

  篱笆院外走过几个结伴的妇人,是周围的邻居,抱着一盆衣裳,笑着招呼她。

  “妹子,走啊,一起去后山洗洗衣裳?那儿有条小溪,附近没什么人,咱一块儿去洗,比在家里洗方便多了。”

  岛上有主的女人只会在白天出来,月栀当她们是被买卖欺负,可她们神情自然,似乎在岛上跟一个男人和在村里跟一个男人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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