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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游跟人外谈情说爱_苟戈里【完结】(69)

  大胖虫子阿蚕在它专属的炒鸡蛋饭山里冒出头来,【妈咪,蚕在饭里!没在锅里!】

  谢棠松了一口气,抬手拍了玄蜃的肩膀一下,“你吓死我了,蚕没死你哭什么丧?”

  呜呜,她现在居然又为了一只蛊鬼凶他。

  玄蜃哭得更厉害了,他一本正经地哽咽道,“谢棠,我现在很生气。”

  谢棠还以为他这是炒菜没炒明白把自己给气哭了,于是弯腰去闻锅里的味道,好像确实有几分怪怪的。

  她拿过他手里的锅铲,用屁股将他挤到一边去,“第一次做这道菜做得味道怪怪的也是人之常情,我来帮你拯救一下。”

  呜呜呜,她居然关心菜也不关心他。

  谢棠铲子还没挥几下,她腰间忽然一紧,玄蜃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他将他的脸颊与她贴在一处,她能清晰感受到那里潮湿的痕迹。

  玄蜃说,“谢棠,你是不是……”

  他想问她是不是只爱他一个来着,后来寻思一下这个话题也没必要问。

  她看上哪个男人,他就暗地里把对方除掉好了。

  他话说了一半又改了口,他问,“对玄棘特殊照顾了?”

  让他cos老黄牛犁地这件事属实很特殊来着。

  谢棠如实说道,“是有些特殊,但谈不上照顾。”

  这话听得玄蜃快要窒息了,他后悔揍玄棘还是揍得太轻。

  谢棠不晓得两人在对牛弹琴这件事,她还在想玄棘cos老黄牛的事情。

  她要玄棘往后余生在赎罪中度过,一直无偿劳动到死去的那一天。

  考虑到玄蜃跟玄棘之间的兄弟关系,谢棠拍拍他的手臂,温声提醒道,“我知道你对他有怨言,你想对他做什么都行,但是不要伤害到他干活的本钱。”

  毕竟影响到村里粮食产量就不好了。

  第44章

  玄蜃生气这件事, 直到天黑了谢棠都没能发现。

  村里的工作忙,当天她下班回家时已然是晚上。

  卧室里浴桶已经放好温热的洗澡水,桌子上还摆着一盘炸知了。

  这东西优点是兼具味道跟营养,缺点是在油锅里过了一遍, 脂肪含量超标。

  为了保持自己低体脂率的健美身材, 谢棠克制地往嘴里扔了三只就停手洗澡去了。

  她洗完澡穿起玄蜃放在旁边凳子上的干净衣物时, 才发现哪里异常。

  往常她洗洗涮涮时,小男仆可是围着她如同小蜜蜂一样转圈圈, 他今天倒是安静得很。

  擦干头发的谢棠望向床上背对着她睡觉的玄蜃,垫着脚尖无声无息地摸了过去。

  只是玄蜃今非昔比,谢棠自以为隐蔽的动作还是逃不脱他强大的动态听力。

  这个坏女人可算发现他的异常之处了, 他对两人之间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迫不及待。

  她待会儿先是要问问他怎么了,然后再翻来覆去狠狠睡他几遭,并且在过程中承诺只爱他一个, 接着再三说明她一丁点也没看上玄棘, 那他可以考虑大发慈悲地原谅她。

  只是幻想跟现实之间终究存在不小的差异。

  玄蜃屏住呼吸等了好一阵, 等到黄花菜都凉了,谢棠也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他身后毫无反应。

  在他绷不住想睁眼与她闹上一闹的时候, 有一个温热的吻伴随着潮湿的水汽轻轻落在他的脸颊。

  “辛苦我的男老婆了,你把家里安排得很好。”

  跟很多女人不一样, 谢棠的音色是沉稳柔和的女低音。

  这令谈情说爱时从她嗓子里冒出的每一句情话都撩人得很,有一股让人浑身战栗的年上大姐姐味道。

  玄蜃一下子就目眩神迷了,满脑子除了粉红色泡泡再塞不进旁的东西。

  等谢棠躺到他的背后,摸索着将双手往他睡袍里面送时,他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半分。

  他不纠结要不要跟谢棠亲密,他只犹豫要自己醒着亲密,还是以装睡的姿态任她为所欲为。

  很快他的脑子里连这个问题也塞不进去了, 他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喉咙里还发出一些让他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低吟。

  贴在他身后的谢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笨蛋,装睡也要装得像才行。”

  玄蜃被她撩拨得情难自控,他一分一秒都无法装下去了,他睁开双眼努力回过头向她索吻。

  受不了啦!先亲嘴再说!

  两人在深夜里亲密好一阵,结束时谢棠将手指举到他脸旁边,笑眯眯地发号施令,“谁弄脏的谁舔干净。”

  玄蜃不太喜欢舔自己的东西,他只喜欢舔谢棠。

  不过当这两者搭配起来,他就能欣然接受了。

  他握着她的手如小狗一般将她的五根手指挨个舔舐起来,那双漂亮的绿眼珠则眨也不眨地盯着谢棠黑黝黝的眼睛。

  又过了一阵,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住口。

  这招只能对付人类,却控制不住人外。

  玄蜃勾唇一笑,那非人的长舌又从嘴巴里弯弯绕绕地探出来,继续去舔她的拇指。

  谢棠严重怀疑假设这小子身体内的一切液体不是大补之物,她跟他在一起非得肾虚不可。

  谁让他总是一副很欠搞的样子,搔得她心里痒痒的,哪个雌鹰般的女人受得了这个?

  谢棠低声问,“你吃避孕药了吗?”

  玄蜃点点头,“吃过了,药效持续到明天中午,这期间你想怎样都可以。”

  他虽然生谢棠的气,但是不耽误他俩做恨。

  两人恨起来是发了狠、忘了情,恨完简单清洗一下身体,然后倒头就睡觉。

  想要跟谢棠说拈酸吃醋的正事结果发现对方已经秒睡甚至发出清浅呼声的玄蜃:“……”

  可恶!为什么两个人里只有他可以完全不用睡觉?

  他看着谢棠的睡颜,心里幸福跟憋闷的情绪交杂,然后跑去玄棘睡觉的牛圈把他又揍了一顿。

  可是这次他再次躺回到谢棠身边时,他的情绪还是难免低落。

  揍玄棘只让他痛快一会儿,但不能根治他醋到想要发癫的问题。

  不过他生气归生气,在谢棠搞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之前,他是不会在她发小脾气,更不会冷暴力她的。

  谢棠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愿意把他丑陋虫躯抱在怀里温柔相待的人。

  他们两个人在相处中打情骂俏完全没问题,但他不能给谢棠留下喜欢莫名其妙发脾气的坏印象。

  他要摆出一副大方得体的正房姿态,哪怕因为小三醋到想要发狂,他炒菜、洗衣服、缝衣服、烧洗澡水这些家务活也一样都不能落下。

  这样等到谢棠突然意识到他已经一个人偷偷委屈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打心眼里对他更加愧疚,也更加心疼。

  想到这里,玄蜃又开始忍不住幻想起眼前熟睡的女人得知真相后会如何哄他、安慰他,说不定还当场跟他求婚的画面,并且忍不住偷偷笑出声。

  谢棠还以为房间里进了蚊子,下意识一巴掌拍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蚊子声戛然而止,玄蜃的脸肿了。

  啊啊啊!

  她这个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她实在太过分了!

  玄蜃生了好一阵闷气,然后抬手将她抱在怀里搂住。

  他试图小声跟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讲道理,“你不可以扇我,这样很坏。”

  谢棠不知道他在叽里咕噜一些什么,还以为蚊子又来了,于是再次举起巴掌。

  玄蜃默默闭上嘴,不敢继续嗡嗡了。

  村里事情多,加上玄蜃的贤惠行为跟平时区别并不大。

  以至于在第三天谢棠按照惯例去田埂视察玄棘劳改情况时,看见他那张曾经英俊帅气的俊脸变成不忍细看的猪头凄惨模样,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谢棠疑惑问道,“玄棘,你这是掏蜂窝被马蜂给咬了?”

  “是族长夫人天天来揍我,硬生生把我给揍成这副模样的!你在这里装什么无辜?别告诉我你对此毫不知情!”玄棘简直气急败坏,“他们都说你英明!我看你就是一个色令智昏的大昏君!你刻意纵容你手下的疯狗肆意咬人!”

  谢棠看向旁边眼神飘忽的监管者,质问道,“所以他们两兄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

  监管者心虚地回应,“大家都知道族长夫人跟黄牛哥是血缘兄弟,我以为他们两个打是亲骂是爱,就没有用这种小事来打扰您。”

  “我呸!你疯啦!”玄棘气得原地跳脚,“谁跟那个狗杂种打是亲骂是爱?我跟他之前哪来的狗屎兄弟情啊?”

  他骂得实在是太脏了,谢棠夺过监管者手里的鞭子对着他的前胸抬手就是两鞭,“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轮不到你骂老娘的男人!”

  “要是再有任何对玄蜃侮辱性的词汇从你嘴巴里蹦出来,你不用继续劳改了,你直接跟你那个傻缺爷爷住隔壁缸!”

  “老子做的坏事根本跟我爷爷没有任何可比性!凭什么我也要去他那里?”玄棘被打出了脾气,不仅继续破口大骂,还要伸手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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