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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_天际微明【完结】(26)

  她做错了,马上就听他话回到车上,可手指却又暗自厮磨着他的手指,用他们之间的悄悄话告诉他她舍不得他。

  这样的话,就算接下来因为舍不得他做了些事也没关系吧?

  只是在这个时候,凯撒却向他们走来:

  “从未见你在宴会上带来过这位女士。路西汀,刚结婚不久?”

  “很抱歉没有告诉过您,陛下,其实我们结婚已经两年多了,只是我从没有带她去过王宫而已。”

  路西汀抓着她的手,满面温柔,可虽是在向对方介绍她,却仍不显眼地将她掩在自己身后。

  “这是维尔利汀小姐,我怀孕的妻子。她现在身体不适,容易惊扰到您,我马上就让她离开。”

  凯撒眯了眯眼睛。

  路西汀的妻子?

  奇怪,明明是怕他怕得躲到别人身后了,他却凭本能感觉到……还有一股惧意之外的东西。

  那种感觉实在是过于未知、过于美妙了,令他忍不住想靠近她。

  到底是什么呢?就像一条森森毒蛇盘踞在这里,他看不见,却从骨血里不可忽视它的存在。

  让他的伤口也……痒起来。

  凯撒的目光越过路西汀,像一把审视的剑一样落在那黑发女人身上。

  “既然是妻子,那就在我一个月后的生日宴会上带过去让大家都见见吧。省得每年都有人向你引荐美人。”

  他虽然是在向公爵说话,可却一直在盯着公爵身后的女人。

  路西汀正欲拒绝,维尔利汀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于是他暂时答应道:“我会带她去的。”

  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

  他轻抚抚妻子的手,示意现在可以走了,妻子却在他耳边轻轻道:

  “刚才下来的时候我脚扭了,现在好痛哦……”

  “需要让法伦扶你回去吗?”他轻轻说。

  妻子不情愿地轻拧了一下他的手掌:

  “你抱我嘛……”

  她扭捏了一下,“我知道你现在抽不开空,抱我去你隔壁好不好?我想待在你身边……”

  “老公……”维尔利汀缠上他的手臂,用更轻的声音轻轻道:

  “我和孩子都需要你……”

  旁边的下属实在看不过眼了,推过手臂,示意他可以带她走。却被路西汀一把推开。

  他们的公爵大人已经无法思考了。

  让其他人抱她回去?

  不可能的。

  他的新婚妻子离不开他。

  凯撒已经识趣地先一步走了。没有人能打扰他们。维尔利汀如愿地被抱进了公爵宅邸议事厅旁边的房间里,在这里她可以待到路西汀出来,没有任何人有权利让她走。

  当然了,房间里还有看不惯她这样做的人。

  那位得力的部下伊恩佐,此时此刻正在房间里盯着她。

  他出现在这里是必然的。虽然她是在这里休息,显然一个人待着比较好,但公爵和陛下的谈话又不能真的让她听到,为了证实她没有走出去的可能,这里需要一个人来充当证明。

  伊恩佐坐在正对会客室门的沙发上,维尔利汀坐在他桌对面的椅子上,看起来他是主人,她是来这里参观客人。

  这位穿制服的干将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她的面容,不明白在这种严肃场合边她怎么还能悠哉悠哉坐在这里。

  维尔利汀闭目养神,似在休息,又似在凝神将注意力集中到某个地方。

  伊恩佐毫不担心她会偷听,隔壁到这里之间有着最严密的隔音材料,连他这个常年经过训练的人都听不见隔壁到底讲了什么。

  但维尔利汀没有告诉他。

  她的听力比蛇的嗅觉还要好。

  ……“另一个凯撒”。

  维尔利汀睁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对面险些以为自己看见了捕食者。

  她随即羞怯起来,“这杯红茶,是给我的吗?”她指指面前的杯子。

  伊恩佐不置可否。

  但当维尔利汀试图拿起那杯子的时候,红茶杯却被对方的手指摁住。

  他用了点力道。维尔利汀四指用力也向上抬不起来。

  “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在拿到该有的身份后有什么额外的想法。”

  伊恩佐轻睨对方。尽管法伦已经说过公爵会带个女人回来,他还是不认为她有什么特别的。反倒认为这对公爵府是一个危机。

  “毕竟以你的身份,你也顶多当个陪睡的女人罢了。”

  维尔利汀笑了。

  凭上一句她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呢。

  原来就这。

  她将茶杯往自己这边使使力,“这是我的水,可以给我了吗?”

  伊恩佐轻轻放开。

  维尔利汀拿过杯子,将红茶慢慢全倒在了他手臂上。

  深色痕迹顺着袖子浸润,手套也慢慢一片洇红。

  “就算是对普通女士,那样说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维尔利汀双膝交叠在椅子上。

  “跟我道歉。”

  伊恩佐握紧了拳。

  这一瞬间门被打开,路西汀注意到了桌上的水。

  维尔利汀听见他们谈话结束才睁眼的。

  他走过来随意擦掉桌上的水,面向维尔利汀:

  “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公爵阁下,她……”

  “她怎么样?”

  路西汀收掉擦桌的布。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带我夫人回来?”

  “是……”伊恩佐咬紧了牙。

  “跟夫人道歉,然后自己去领罚。”路西汀把擦掉水的布巾丢给他。

  属下知道他不能违抗。

  他服从地跟维尔利汀道了歉,“对不起,维尔利汀女士。”

  维尔利汀点了点头。

  她悄悄挑挑眉头。

  路西汀什么时候跟他们说过他要带自己夫人回来的?

  他这两天不一直都在她眼皮底下么?

  哦……是跟她胡扯回家习俗是穿白纱的那个晚上。

  他一夜没睡呢,看来不仅是把教堂布置好了,还赶回去跟他的属下商量好了。

  维尔利汀笑起来,牵着他的胳膊:

  “带我去吃饭。”

  她一瘸一拐,走不利索。路西汀看着她,挑了挑眉:

  “真扭了啊?”

  “我骗你干什么?”

  切……

  他还以为她终于开始黏着他到哪都不放开他了呢。

  路西汀带她认识了这里的管家随从还有信得过的人。这里不仅有管家还有男管家,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他们说。还有这里的厨子,因为路西汀的口味他平时做菜都比较淡,以后也许可以试着多学几道菜。

  路西汀告诉她凯撒跟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旧王的王妃生的,只不过在生母死后将路西汀的一个小姨暂时认作母亲。凯撒这次来主要是来看母亲的墓地,他并没有留多久。

  维尔利汀想到今天靠近时闻到的血腥味。

  君王不该有的那样形式的发丝、看似着装正式但其实只是随意搭在肩上的麾氅、还有堆积在身上懒得处理的伤。

  ……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还有,这个“凯撒”不是她要找的凯撒。年龄对不上。她一下车就看出来了。

  真正的待她手刽者又躲在哪里呢?

  维尔利汀在暗处睁开了眼睛。

  今天的晚上似乎格外难捱。床不是她熟悉的床,外面还下着暴雨。她不熟悉客厅里的灯光开关,只能摸索着点起两扇烛光。

  “轰隆——”

  隐隐雷声响起。在灯火映照下,维尔利汀摸出了两瓶酒。

  维尔利汀习惯喝点酒想事情。

  醉里的沉浮感,能将她仔细回忆前事时的痛苦减缓些。

  红色酒液晃荡在酒杯里。

  路西汀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老婆披着毯子,秀色肩膀毫无防备地露出一截。红酒酒杯被随意握在手上,一条线条柔美而修长的腿,轻轻从沙发上垂了下来。

  路西汀目不转睛。

  他走过去,拿开酒杯:

  “别喝了。”

  “为什么不喝?”维尔利汀酒量很好,但此时也超过微醺的地步。

  “再喝下去你要吐了。”路西汀摸上她的肩膀,暖暖她的肌肤,带点威胁:“还想被我再洗一遍么?”

  维尔利汀发了个抖。

  ……该死的,兴奋起来了。

  身体也是,心也是,全身都在兴奋。路西汀的一句话,就能让她发痒。

  她轻轻靠到路西汀耳旁边:

  “路西汀,我们很熟么?”

  ……啧,忍不了。

  黑发女人被一把放在了床上。她

  朝思暮想的埋在她颈间舔吻,全身肌肤都在他撩拨下发麻。

  酥软的、温热的……冒了出来。

  路西汀包围着她,凑在她耳边说:

  “还记得昨天晚上你跟我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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