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漂浮着暧昧的吞咽声。
突然,梁问夏喊了一声:“秦之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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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梁问夏就崩溃了。
秦之屿的服务太好,跟以前一样好。
她喜欢他的唇舌带给她的感觉,再一次证实,没有温度的小玩具比不上他。但他唇上和脸上的水泽让她觉得丢脸,而且浴室太过安静,显得她的声音很大。
“不许看我。”
“能不扯我头发吗?”
两人异口同声。
终于放开抓着的头发,梁问夏垂下脑袋,大口大口地呼吸。
秦之屿还单膝跪下地上,还仰着脑袋看她。被他这样看着,梁问夏觉得羞耻,伸手盖住他的眼睛。
遮住了眼睛,目光自然落在他湿-润红透的嘴唇,更羞耻了。
“害什么羞?”秦之屿觉得好笑,今晚第二次说:“梁问夏,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都印在脑子里好吗?真可爱,可爱死了。
“……就是不许看。”
梁问夏还是觉得羞耻,太久没有跟他这样过,她放不开。她是女孩儿,害羞是天性,又不像他,总是没脸没皮。
没着急拿开她的手,也没着急起身起身,秦之屿就跪下那,呼吸也乱,忍耐着闭了下眼。耳朵碰到她的小腿肚,脑袋一偏,嘴唇覆上去。
亲哪对他来说都是满足,他想用唇和手完完全全地感受她这两年的变化。没有变化,如果一定要找出一个,那就是比起以前,她更敏感了。他什么都还没做,光是亲亲她,她就受不了。(审核员:这里只是亲了一个腿,有什么好锁的?)
梁问夏觉得痒,手心被他的睫毛扫着,小腿被他的嘴唇亲着,整个人空落落的,哪哪都不好受。
明明刚刚才……
她拿开盖在他眼睛上的手,把他拉起来。脑袋靠在他硬实的胸膛,双臂抱着他劲瘦的腰,就这么抱了会儿。
等身体的余-韵下去了,她对他说:“你先出去吧!我吹个头发。”
“我帮你。”秦之屿提出。
外卖送得特别慢,迟迟不到,他不想出去干等着,想跟她待着。
有人帮忙吹头发当然好,梁问夏乐意享受。
秦之屿洗了把脸,取下架子上的浴巾将梁问夏一裹,又抓起另一条围在自己腰间。然后拿出柜子里的吹风机,给梁问夏吹头发。
“你都好久没有给我吹头发了。”她仰着脑袋看他,微撅的嘴唇是表示对他的不满。
真的好久,久到梁问夏想不起上一次秦之屿给她吹头发是什么时候。不是分手后,是分手前就有好久,印象里,他总是很忙。
吹风机的噪音不算大,她的话秦之屿听得清楚,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是属于他的道歉方式。
吹头发嘛就好好吹,但没吹多久秦之屿就开始不老实。
先是掰过她的脸,低下头跟她接吻。梁问夏沉浸在亲吻中,突然感觉手被人抓住,一下睁开眼。
亲之屿一只手举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抓着梁问夏的手放在他的浴巾上。长长的睫毛敛着,望着她的漆黑眼眸翻腾着浪花,意思明显。
早就想了,忍到现在。
她坐着,他站着,这个角度高高好。他帮她吹头发,她帮他……什么都不耽误。
这太尴尬了,梁问夏不只脸红了,脖子连着耳根也一块红了。
想骂他,又骂不出来。想拒绝他的请求,又不知道怎么拒绝。最后眼一闭,心一横,扯掉了他的浴巾。
这事虽不费体力,但太磨人。她头发都吹干了,他还没有……梁问夏不耐烦,手用力一下,“你好了没……”有?
她话音还没落下,秦之屿就那啥了,非常猝不及防。
还弄到了她浴巾和肩膀上。
梁问夏不高兴,很不高兴,眼睛斜斜往上睇他。秦之屿咧开嘴笑,抽纸巾帮她擦干净,柔声哄着,“不是故意的。”
后面又补了句:“扯平了。”
“……”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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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点加更一章。还在写,别等,明早起来看。
第97章 我入赘。
从浴室出来, 外卖终于送到。
梁问夏被放到床上,想到什么, 挣扎着要起身。秦之屿压下来,她扭着脑袋躲开他的唇,“我不要在这里。”
嗯?
秦之屿不明所以。
“这床我哥睡过。”
她不说还不觉得,仔细想想,好像是不合适。秦之屿也接受无能,“那在哪?”
“都行。”梁问夏手脚都缠在他身上,要他抱她起来,嘴里嘟嘟囔囔,“就是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这间卧室。”
去到外面客厅, 屋内灯光被全部关掉。
两人拥吻着走到沙发, 黑暗之中响起撕塑料包装的声音, 秦之屿一边吻她的脸颊和耳朵, 一边拉着她的手帮他。
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不存在脸红害羞, 又正因为看不见,梁问夏摸索了半天, 才终于弄好作案工具。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给她累出一身汗。
秦之屿弓着身亲她的脸颊, 亲她的额头, 眼睛, 鼻尖,最后是嘴唇。
太久没有过了,他一点儿耐心都没有,急得跟什么一样。好在梁问夏进入状态也快, 几乎不需要qian-戏。
非常顺利,没有任何不适,跟以往的那些时光一样。他们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渴望和愉悦。他们都没忘记,还是那般熟悉对方的身体。
“我经常梦见你,你有梦见过我吗?”秦之屿一边亲一边问她。
这事并不丢脸,梁问夏也不想撒谎,热情回应他的吻,“有。”她只跟他有过这方面的体验,能象限的对方当然只有他。
“醒了之后呢?”
“难过,低落。”梁问夏闭上眼睛说,把话衔进他唇腔,“想你。”
秦之屿很满意她的答案,唇角一弯,“我也是。”
也有不满意的,他有很多不满意的,“想我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切断所有联系方式?为什么不让我找你?”
“我们分手了。”梁问夏已经被亲得有些神智不清,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只要想起这件事秦之屿仍会不高兴,将恼怒化为行动,全部发泄在她身上,“分手了就不能联系了?分手了就得玩消失?分手了就得老死不相往来?”
他太凶了,梁问夏受不住,叫他慢点他全然不理。指甲在他后背挠出道道红痕,有那么几下控制不住,抓出了血痕。
他好像感觉不到,更加凶狠。
再之后,她一句话也说不来,只能紧紧地抱着带给她欢喜的男人,一声又一声地喊他的名字。
某一个瞬间,梁问夏下意识将手握成拳头,被秦之屿抓过去,掌心相贴,十指紧扣,按在她脑袋两侧。
眼尾益出的泪水被他的舌尖卷走,喉咙的声音也被他吞掉,只是偶尔还会漏出那么一两声,与其他声音混在一起。像梦境一样飘然。
他们一直在接吻,他的唇堵着她的唇,舌头缠着她的舌头,气息交-缠,融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后来秦之屿又要梁问夏出声,梁问夏红着脸叫得克制,他不满意,这样那样得逼她叫出来。
“王八蛋。”梁问夏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秦之屿终于满意地笑了。
“好了好了。”他安抚地吻她挂着泪水的眼尾,随即嘴唇凑到她耳边,用气音问了她在门口质疑他的那个问题。
别的男人二十五岁后还行不行,梁问夏不知道,她只知道,秦之屿很行,非常行。
但她不会告诉他,怕他骄傲。
才刚结束,梁问夏又听见空气中响起塑料包装的“撕拉”声,她想说“好累,歇会儿”,话都没出口,嘴唇又被堵住。
不喜欢被压在身下,她动了动腰,没说话。但我要在上面的意思,秦之屿肯定懂。
当然不会反对,双手托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亲她的耳朵和脖子。
抓着她的手放在脖子两侧,他那句“宝宝。掐着我”,还卡在喉咙,她已经轻轻地掐了下。这个动作有过太多次,是肌肉记忆,也是习惯使然。
秦之屿轻笑着,在黑暗中舔了下唇,嗓音哑得像沙砾,“宝宝。”
梁问夏没回应他,但眼底已经晕出水汽。
“秦之屿。”
“嗯?”听出她有话跟他说,秦之屿抱着她坐起身,后背靠在沙发背椅。
“研究生毕业后,我进了研究所上班。”
“桦誉进驻京市,我哥希望我接手,我就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