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的屁-股是他能随便碰的?
梁问夏手撑在他胸膛打算起身跟他算账,也要打他屁-股讨回来。秦之屿不给她这个机会,摁着她的后腰把人弄回来,再翻身撂在身下,追下去堵住粉嫩柔软的樱唇。
亲不够,怎么都亲不够。只要在呼吸,就想亲她碰她。
不喜欢这个姿势,像是打架落了下风。梁问夏赢惯了,就算是在床上,也绝对要赢过秦之屿。她有自己的骄傲,绝对不做柔弱无力会在床上吃亏的女生。
秦之屿必须在她身下,任何时候。
梁问夏挣扎着要翻身起来,但力气又不及他,急恼火了。秦之屿摁着她的肩膀她就咬他舌头,用新做指甲挠他脸,腿能动就用力踢他蹬他。不手下留情,不嘴下留情,不脚下留情的那种。
两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动静不小,像是要打起来。
这次情况不一样,秦之屿没让着梁问夏,很快就将她的手脚都控制住,出言吓唬她,“你再乱动,待会儿把成舟吵醒了,你跟我都完了。”
梁成舟的房间离得最近,就在隔壁。
梁问夏才不会被吓到,因为她哥压根儿不在家,吃完年夜饭连红包都等不及拿就找借口溜了。谎称什么赶作业,分明找清竹去了。
她手脚不能动弹,就张嘴咬他,视线所及,逮哪咬哪。轻一口重一口,咬着咬着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笑,真有点像发狂乱咬人的小疯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继而收起牙齿住了嘴,不咬了。
新年大过节的,进医院打破伤风不吉利。
秦之屿好笑地看着她,用手背擦脸上和脖子上她留下的口水,又蹭回她脸上。她拧着脑袋躲开,往哪边躲他就往另一边蹭,“说我是狗,我俩到底谁更像?”
他似询问似算账,语调上扬地“嗯”了声,又捏着她下巴啄了红润饱满的小嘴好几下,气息不稳地吐出一句:“梁小狗。”
视线扫过,见她直勾勾地盯着他,心念一动,不再满足这样的浅尝即止,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吻。当然没亲够,就是亲一晚上,亲一辈子,都不够。
“我要在上面。”梁问夏偏头躲开,呼吸咻咻,理直气壮。
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秦之屿就想歪了,不可言说的肮-脏画面接连钻进脑海,突兀混乱,让他本就红得发烫的耳朵温度又上升几度。
抱着她翻身把她捞起来托到上方,他扬起嘴角,柔声喊她的名字,“梁问夏。”
她看着他,没话说。
“亲我。”她还没主动亲过他,秦之屿想她能主动亲他一次。
梁问夏觉得他不要脸,“凭什么?”
“我主动亲过你,你没有主动亲过我。”秦之屿自己给自己说笑了,“你吃亏了。”
“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梁问夏心想我才不上你当。
秦之屿是真着急,“你亲不亲?快点。”
“你什么态度?”梁问夏一巴掌拍他肩上,“还命令上我了?”
“我着急,你快点嘛~”
一般情况下,梁问夏是绝对不会听秦之屿的话做事的,但她今天心情好,大发慈悲可怜他一回好了。
她趴下去,难得温柔,难得乖顺,捧着他的脸,轻柔绵密地吻他。
他们亲了很久,接了很长时间的吻,嘴唇发麻,舌根发酸,身体发软都还不想停下来。梁问夏感觉自己呼吸好重好重,意识飘去好远好远。
她终于知道,姐姐们嘴里说的接吻好玩儿,是怎么个好玩儿法。
换气的空档,梁问夏突然想到什么,直起腰拉开一点距离。没从秦之屿身上下来,还骑在他腰间。缺氧造成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双手掐着他脖子,力道不轻不重,喘着粗气问:“秦之屿,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秦之屿未语先笑,她泛红发肿的唇上沾着水光,在暖色灯光的映射下异常醒目。用指腹帮她擦去,再帮她额间凌乱的碎发理齐把别在耳后。
接着掌心贴在她腮边捧起她的脸,定定地仰望着她,就这样看了她很久。他的目光很沉,温柔而深远,“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是我在问你。”梁问夏手上力道加重,“回答我。”
“这有什么好问的呢?”秦之屿觉得自己大概是受虐狂,居然很享受梁问夏掐着他的感觉,甚至希望她能再掐得更用力些。想起上次她醉酒对他又亲又咬的那幕,心底有个地方开始泛痒。
他坏笑着朝她挑挑眉,带着得意,一副坏男人的恶劣做派。嗓音很低,低出一种自然好听的磁性,“女朋友。”
这声“女朋友”叫在了梁问夏心间,眉心重重一跳,连着心脏也是。不自觉红了脸,眼神飘着不敢再看他。
女朋友?他要不要说得这么自然?要不要脸?
一句正儿八经的喜欢没说过,告白没有,追求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想当她男朋友,没门。她的男朋友,是什么都不做,就能轻易当上的?
梁问夏面颊晕着一层比腮红还要漂亮的柔美粉色,幽怨不满地瞪他,“我可不是你女朋友,你……”
知道她要说什么,秦之屿抢先一步,“梁问夏,我喜欢你。”
摸出裤兜里的女士戒指,拉下她掐在他脖子上的左手,秦之屿的指腹从她的手背缓慢滑至指尖,将戒指一点一点推进她白皙纤细的中指。
对上她傻掉的眼神,秦之屿用从未有过的认真对她说:“梁问夏,跟我在一起,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第34章 给我你的答案。
梁问夏懵得彻底, 脑子彻底僵住。
看一眼手上的戒指,再看一眼身下的秦之屿,又看一眼戒指, 又再看一眼秦之屿,目光在他和戒指间来回穿梭。最后咬紧嘴唇愣在那, 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没想到秦之屿会买戒指,也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跟她告白,更没想到他会直接把戒指套在她手上。
“说句话,给我个反应。”她一直不说话, 秦之屿本就忐忑的心情更加不安。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欣然答应还是勉强答应, 好歹吱一声。要不好意思说话,像电视里的女主角亲男主角那样,亲他一下也行。
“你刚说什么?”梁问夏无意识出声。
秦之屿弯了弯唇, 笑着重复:“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梁问夏以为自己面对秦之屿的告白, 肯定会表现得特别自然,毕竟她有过心里准备, 结果她好像高估自己了。
虽说早就知道狗东西喜欢她, 但这亲耳听见他说出来,还是会感觉有些怪异。其实也不是怪,就是……不知道说什么。说我知道了?还是说我也喜欢你?或者说你别想了,我不喜欢你。哪句她都不想说, 说哪句都好尴尬。
秦之屿嘴角按耐不住地翘起,“你看不出来?”
“什么?”
“我喜欢你。”
梁问夏眼神飘忽, 嘴硬不承认,“我早看出来了。”
秦之屿像是明白了什么,拖长语调“哦”了一声。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她,俗称很贱很讨打的眼神, 也不把后面的吐出来,就这么看着她。
“你哦什么?有病啊?”梁问夏没好气,心想这人一如既往的讨厌讨打。
“梁问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心思这么多?”他仍在笑,笑得又懒又痞,牵扯着额间的零散碎发轻轻颤-动。
“啊?”他在说什么?
“你变着法装没听见没听懂,就是想听我说……”秦之屿把人拉下来,嘴唇贴在她耳廓,清冽沙哑的嗓音缓慢溢出,“我喜欢你。”
痒得不止是耳朵,梁问夏感觉自己的心也被勾了那么一下,酥酥麻麻,砰砰直跳。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自恋?简直就是自恋狂。
她直起腰要从他身上下去,秦之屿不让,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执着地要她回答,“梁问夏,给我你的答案。”
梁问夏还是没正面回答,而是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很是好奇,好奇很久了,又一直找不到机会,拉不下脸来问。
大约是屋内空调开得太足,她身上出了一层细汗,湿乎乎地黏着衣物有些不舒服。
秦之屿不说话,看着她笑,笑得莫名其妙,笑得人毛骨悚然。
后背汗毛直立,梁问夏又掐他脖子,还是两只手都用上,神色不耐加不满,“你笑什么?”
“笑你笨。”
“我笨?”
“对,你笨。”秦之屿肯定她的话,凑上前啄了下她的唇,嗓音带笑。
“你才笨。”从小到大回回考第一的梁问夏不服气,特别不服气,“秦之屿,从小到大,哪次考试我不比你分数高?你一个千年老二万年老三,哪来的脸说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