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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冷郁权臣后_一念嘻嘻【完结】(78)

  鹅黄色的布料从起伏山峦上渐次剥离,飘飘摇摇,划过魏璋衣摆,坠落在魏璋官靴上。

  一缕若有似无的体香被释放出来,钻进魏璋鼻息。

  原本面对着方桌的魏璋才侧过头,入目的是白得发光的胴体。

  四周皆昏暗,反更凸显出她白皙流畅的线条。

  婀娜有致,纤腰媚骨,任这世间哪个男人看一眼,都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了。

  偏偏,此时的魏璋眼里没有情谷欠。

  他一双深幽的眼一瞬不瞬盯着她胸口。

  薛兰漪垂眸看去,才意识到胸口间同心结的印记还未完全消散,甚至心尖还无意缠着一根半白的头发。

  她脑袋“嗡”的一声,赶紧扯下头发。

  来不及了。

  魏璋忽地往前跨了一步。

  他们站得本就极近,他这一步,薛兰漪的胸口几乎贴在他胸腔上。

  她未着寸缕,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衣衫的寒凉和胸腔里逐渐升腾的温度。

  薛兰漪吓得后退半步,脚后跟磕到桌脚,蓦地往桌面上仰倒下去。

  魏璋眼疾手快托住了她的后脑勺,而后随着她一起俯身,将她轻轻放在了桌面上。

  薛兰漪的头部被他护着,没有任何被磕碰的感觉。

  但她知道,魏璋的小心翼翼不过是护着自己的精美器物,不许任何人任何物损坏她而已。

  他连桌子的磕碰都不允许,又怎会容得男子的头发缠在那处?

  他捻住发头,徐徐往上扯。

  缠绕的头发便一圈圈松解开。

  每松开一圈,发丝便割过那极敏感的肌肤。

  魏璋的呼吸也就更沉重。

  薛兰漪顾不得疼,只感觉快被他的呼吸压得喘不过气了。

  发丝完全松开后,她赶紧双手交叠在胸前,张了张嘴却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魏璋此时才明白,她方才如此仔细清洗身体,不是因为悔改了。

  而是在欣赏身上别的男人的印记。

  她甚至把那人的东西缠在自己胸口上。

  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日了,才会落下这么深的痕迹,她与他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印子都没消。

  魏璋一瞬不瞬盯着那印迹,“自己送到我面前来。”

  第48章

  薛兰漪知道他又要给她印得浑身吻痕了。

  她不想自己送,她摇了摇头,拒绝的话还在嘴边。

  窗外,响起小姑娘捶打铁门的哭喊声,是陆麟的女儿在求救。

  很快,声音渐渐变弱,被一道铁门关住了。

  薛兰漪太懂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那两个孩子被沈惊澜的人拖回了黑屋,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那种同病相怜的痛让她放弃了抵抗。

  她的目色晦暗无光,身子瘫软,又不得不逼着自己挺起腰肢胸膛,将那枚印记到送到了魏璋眼前。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股发丝交汇的痕迹更清晰了。

  魏璋眸色愈深,启唇咬住了那枚印记。

  锁骨处的皮肉最敏感,丝丝缕缕的痛从魏璋牙齿间蔓延至全身。

  薛兰漪倒吸了口凉气,疼痛让腰肢虚软地又要落下。

  魏璋口中的玉软肌肤颤栗着,快要从齿间脱落。

  魏璋盯着她渐渐下沉的身体,“你要胆敢掉下去,我只能认为你还舍不得那劳什子印记。”

  “我、我撑不住了。”

  “自己想办法。”

  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心口,薛兰漪能有什么办法,忙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借他之力,才能保证悬空的后背不往下掉。

  她身上的沉香味包裹住他,温软的体香也重新扎扎实实盈满他口中。

  魏璋咬破了那处的皮肉,血珠渗进口中,他轻轻吮吸。

  终于,那枚同心结印被汇聚的淤血掩盖,凝脂般的肌肤只余点点红梅般的牙印。

  他周身的冷肃之气才弱了些,将她放平在桌子上。

  但,他并没有放开她,而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自他生辰那次,小厨房里他主动吻过她后,他便一直有此癖好,必要她身上日日都带着他密密麻麻的吻痕,若是好全了,必要重新添上去。

  后来,薛兰漪被劫持进大荒山归来后,他也要求她这样吻他。

  他的官服之下,从来也都是她吻过的痕迹。

  薛兰漪很讨厌这种无形的绑缚。

  偏偏魏璋了解她身上的每一个点,他专挑心口、腰窝这般敏感的地方吻。

  他的鼻梁又高挺,每次吻她,寒凉的鼻尖必会蹭到她的肌肤。

  软硬冷热交替厮磨着她,束缚感演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在血液里流窜。

  身体本能地想要发出声音,她咬着唇,极力克制,可一滴不受控的香汗从脖颈流下。

  晶莹的水珠一直蜿蜒到小腹,正好被魏璋吻住了。

  他盯着她喘息不定的薄肚皮,“不许忍着。”

  外人的东西可以放在心口,自己男人的吻却要藏着忍着,这是何等道理?

  他似是警醒,目光暗沉。

  在他强势威压的笼罩下,薛兰漪不得不松开了贝齿。

  随即,一声一直压制在喉咙里呻吟从唇瓣间溢出来。

  极轻。

  但房间逼仄,似泣非泣的娇音被放大了许多倍,清晰地回荡在房里。

  她的声音柔且韧,失控时又带着些许黏软。

  魏璋不得不承认,她很会喘。

  某些时候一个尾音,都能勾了人的魂去。

  他的身体开始发紧,俯视着烛光下横陈的姑娘,凝脂般的肌肤上已全部重新布满了他的痕迹。

  微张的口中断断续续吐息,偏还用一双雾蒙蒙的眼望着他,求着他。

  灯下美人,果然比白日更胜百倍。

  魏璋阴郁的眼中终于浮现些许愉悦,屈指抚过迷离的面庞,“再喘一声给我听。”

  薛兰漪张嘴要拒绝。

  “若好,我考虑先放过他们。”魏璋这句话,堵得薛兰漪反驳无门。

  可这种事如何刻意做得?

  她从前在教司坊是耳濡目染过许多忸怩作态,也被鞭挞着学过。

  终究,过不了心里那关。

  薛兰漪咬着唇瓣。

  “要不……我帮你。”魏璋碾磨了下指尖,欲抬手去抚她。

  薛兰漪忙拽住了他的衣袖,柳眉轻蹙摇了摇头。

  他向是不为所动,只俯视她红润的唇。

  薛兰漪的声音在喉头来回滚动,捏着嗓子轻吟。

  话未出口,却被魏璋以吻封缄。

  一张冷峻的脸近在眼前,与她鼻尖相蹭。

  不得不说,魏璋一点儿不喜欢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

  他更喜欢她发自内心的声音。

  所以当她教司坊那一套对付他时,魏璋顿时没什么兴致了。

  罢了。

  以后想听,多的是时间。

  “青阳,让沈惊澜收手,若再让我听到一声鞭挞,我饶不了他。”

  魏璋与她贴得近,说话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唇珠揉捻着她的唇。

  可这一刻,薛兰漪没觉得不适。

  他的话在当下情景里,对她宛如救赎。

  她的眼睛亮晶晶看着他,两只耳朵仿佛竖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鞭打声停了。

  两个小姑娘啼哭声也停了。

  她竟有些鼻酸,好歹自己的忍让有那么一点点价值。

  她嘴角上下翕动着,一时不知是要哭,还是要笑,眼中水光泠泠打转。

  她自进这间房,唯有此刻的表情最像个活人。

  魏璋到底是不喜欢身下躺一具死尸的,看着她此时灵动变幻的表情,眼底尘封的冰川有了一丝丝消融的迹象。

  无奈摇了摇头,“还真是个活菩萨。”

  泥菩萨……

  自己都管不了了,倒对旁人的事t忽喜忽悲。

  “我可没说放过你。”

  他只是嫌外面的声音太吵闹才叫停。

  至于她,罪孽深重哪那么容易一笔勾销的?

  魏璋直起了身,长指一一抚过方桌上的刑具,拾起银针放在清水碗里反复清洗过。

  然后对烛擦拭,擦得光泽银亮。

  刺眼的光点晃了薛兰漪的眼。

  她笑意凝固,不由侧目看了眼那排银光冽冽的刑具。

  她见过这些刑具,上一次他在她后背上刺青便用的它们。

  魏璋显然还忌讳薛兰漪心口的同心结印迹,所以他要行墨刑,他要在她身上还一个挥之不去的属于他的印迹。

  想到上次的场景,薛兰漪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

  而魏璋已经取了针,准备蘸墨。

  “世子一语千金,想要人怎样不行,何必总行强迫手段?”

  空旷的房间里,响起薛兰漪柔韧的话音,尾音微颤。

  魏璋蹙眉,面上些微不悦。

  但很快又意识到薛兰漪话中有话。

  她是聪明人,不会无缘无故说此大逆不道之话激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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