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两只分开了,等会汤圆又找过去,来回几次,她们也懒得动了。
太阳落山早,徐若云也躲回了房内,过了没一会,陆越钦从衙门回来。
一进门就盯着她,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今天出去玩了。”
“你怎么知道?”
她下意识往外看,不会是居平告密的吧。
居平本想进来,结果被她瞪了眼,立马把脚缩回去,那表情,很是无辜,仿佛再说,不关他的事。
徐若云收回目光,注视男人的背影,“谁告诉你的?”
“刚进门的时候碰见悠然来找你,我让她回去了。”
哦,难怪,原来是陆悠然自己露馅。
她挺着肚子走过去,试探道:“诶,悠然怎么想?嫁不嫁容礼?”
换好衣服的陆越钦扯了扯两边衣袖,然后抬头,捏捏她肉肉的脸颊,“不知,悠然若是愿意,容家没理由拒绝。”
“要是悠然不愿意呢?”
陆越钦搂过她的腰,带她坐下,免得站得时间久了,腿和腰不舒服。
“她会愿意的,没有比容礼更合适的人选。”
陆越钦没告诉她,容礼的祖父马上要来盛京了,这次来,就是为了两家的婚事。可以说,不管两人愿不愿意,总之两家长辈已经达成一致。
陆悠然是一定要嫁的。
徐若云想了想,点头,容礼确实合适,家世不必说,而且陆悠然也该嫁人了,再不嫁人,别人该说闲话。
吴秀棉那么要面子的人,绝对不允许此事发生,所以陆悠然的婚事,板上钉钉了。
她垂着眼睑,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画圈圈,偶尔显得无聊,她也会这样。
陆越钦瞅了眼,猛地抓住她的手,打趣道:“别在桌上挠,在这挠。”
她的手小,能整个包裹住,男人掌心温热,有薄薄的茧,刺的娇嫩的肌肤有痒意。
徐若云瞧着未黑的天空,无奈的抽回手,“现在是大白天。”
手没抽回来,反倒是被他放到胸口上,陆越钦脸不红气不喘的捏了捏她的手,“怕什么?又没做出格的事。”
就是因为他做的出格事太多,所以徐若云才提醒他,不过现在不怕,她怀孕了,陆越钦有分寸的,最多打趣她两句,嘴上吓唬吓唬她。
徐若云自是不怕,索性弯着手指摩挲着,隔着衣裳欣赏结实的身躯。
她的指甲修的平整,没有尖锐的地方,所以真的像是挠痒痒。
春日的气息浓郁,除了花草香,就是眼前人身上散发的梨花香,一如初见时好闻,怎么也闻不够。
她侧坐着,柔和的光线映在侧脸,显得愈发婉约动人。潋滟的眸子微动,所有的情绪展现在眼底,没有隐藏。
男人的眼神直白炙热,紧紧盯着她,没放过任何细微的小动作。
凸起的喉结耸动,痒的难受,像是有轻柔的羽毛拂过,口干舌燥。
须臾,陆越钦揉揉她的手,随后放开,因为再闹下去,难受的只有他罢了。
陆越钦深呼下,端起桌上的茶大口了几杯,茶水是温的,根本不解渴,于是陆越钦去洗了把冷水脸,体内的燥热这才稍稍缓解些。
脸上的水珠没擦干,一转头,就瞥见徐若云嘲笑的眼,“不是说挠挠嘛,洗什么脸啊?”
陆越钦不但洗脸,还顺便洗了下手,手带着水的凉意摸上自己的脖颈,舒坦了。
“洗手洗脸是因为爱干净,和旁的无关。”
此刻徐若云就两个字送给他,嘴硬。
她的肚子隆起,从前面拥抱会压到肚子,所以现在陆越钦都从背后抱她。此时他考过来,轻轻拥住娇小的人,将人摁在怀里。
男人精致的下巴抵在她头顶,故意蹭了蹭,“你现在好好养胎,别跟着悠然胡闹。”
她略显心虚,敷衍的应了下,随即想到大夫的叮嘱,便道:“我得多走走,大夫说,孩子会好生产些。”
“所以?”
她弯下脖颈,躲开他的下巴,省得他不老实,“所以我想多出去走走。”
“可以。”
去年一整个冬季,她都待在南园,少有机会出门,现在开春,天气暖和,总不好要她日日蒙在屋子里。
陆越钦对此没意见,只一条,就是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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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吴秀棉和老太太那不需要去请安,徐若云乐得轻松自在,每日睡到自然醒,特别悠闲。
醒来身边依旧没人,陆越钦早就出门了,昨日陆越钦提过,说近日比较忙,晚上不必等她,让她自己先睡,还说过段时间要和林景深南下,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
她算了下时间,等陆越钦南下回来,孩子也差不多要出生了。
哎,孩子重要,朝中之事也重要。
陆越钦为难,难怪前几天没好好睡觉,原来在想这事,是因为不知怎么对她开口吧。
又叹息声,徐若云捂着肚子从船上爬起来,朝门外喊了声南星,很快,南星进门,忙跑过来扶着她。
“您当心些。”
“吃完早膳,咱们去绣房和铺子转转,好久没去了,不知严大哥那边怎么样?”
严知善怕她劳累,已经两个月没来找她。
但她不能不管,趁着天气好,她得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