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来,他和徐成义的关系必然没那么亲密。
陆越钦看她,“要回府瞧瞧吗?”
上次徐成义要她帮忙,她躲着,不想徐成义居然厚着脸皮来找陆越钦,真是不知羞耻。
徐若云懒得搭理他,更不想应付,便回他:“罢了,中秋再回吧。”
陆越钦嗯了声,没说别的。
夏日漫长,好在转眼就过去了,天气逐渐凉爽,温度舒适。
可是秋日一晃而过,寒冷的冬日来临。
徐若云冷的不想出门,若不是要去请安,她是不愿意早起的。请安回来后又钻进了被窝,陆越钦对此并无意见,完全按她自己的喜好来。
偶尔吴秀棉会在陆越钦面前嘀咕两句,但陆越钦全然不在意,帮着徐若云说话,几次下来,吴秀棉也懒得管了。
临近新年,府中忙碌起来,徐若云也有自己的打算。她得给南园的下人发赏钱,也好让他们过个好年。
嫁进陆府时她身上没多少银子,奈何陆越钦有钱啊,送了金银首饰不说,还有许多珠宝,她要是不使劲花,银子都要积灰了。
陆越钦进门就见她和几个丫鬟忙碌着,目光扫过来,又继续忙自己的事。陆越钦使个眼神,丫鬟立即退下,屋内只剩他们两人。
“在做什么?”
“在分银子。”
买了好些钱袋子,专门用来装银子的,等新年一到,就把赏钱发下去,图个吉利。
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分好了,她把钱袋子收好,捶捶手臂,舒缓一下。
陆越钦扫了眼,问:“没我的?”
小姑娘抬头,脸颊红红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回道:“你太富有,不缺我这点银子。不过你要是想要别的,我这有。”
他听出了画外音,挑着眉梢笑,目光深沉,“是什么?”
小姑娘勾勾手指,眼底闪过狡黠,“你过来。”
男人很听话,立马就凑过去,吧唧一声,留下湿漉的唇印。
气氛微变,屋内火苗跳跃两下,十分欢腾。
“就这个?还有吗?”
陆越钦对这个吻不满意,态度敷衍,一点诚意没有,不如银子来的实际,倘若她好好亲的话,他便不计较。
“你想怎样?”
她往后靠,生怕他忽然亲过来,有时徐若云不得不感慨,男人就是男人,不管先前说的如何好,也别管答应了你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对于某些事,总是情难自抑。
之前的约定,全都给忘了。
这还没开荤,若是开了,她不得天天躺床上。徐若云叹气。
愣神的功夫,他的手就伸了过来,等徐若云回神,手已经搭在腰上了。
宽大的掌捏了捏,说不出的宠溺,“好像胖了点。”
“嗯。”
确实胖了,那是因为她找了大夫调理身体,每日补药喝着,就怕日后身子虚弱,孩子保不住。当然胖了点。
徐若云自个觉得胖点好,先前太瘦了点,现在就刚好,日后有了孩子,也好生养。
就是有点不好,之前的衣服小了,得从新做。刚入冬,南星找了绣娘和裁缝来,做了好些衣服,不然衣服不够穿。
小姑娘坐他身上,比先前重点,但对成熟的男人来说,抱她还是轻而易举。
陆越钦从上到下打量她,越看目光越深,“我瞧瞧别的地方胖了没。”
徐若云脸一红,暗骂他,把好色说的如此坦然,也算是本事。
自从两人亲近以来,陆越钦便喜欢粘着她,抱她亲她,每日如此,不会腻似的。她无可奈何,只好由着他。
胸前略微发紧,微微的刺疼传来,小姑娘皱眉,瞪着纯净的眼看他,发泄不满。
“长大了。”
徐若云拍他的手,“别说。”
“不能说,害羞了?”
陆越钦发笑,低头睨了眼,一只手握不住了,够撩人的。
喉结滑动两下,把手收回来,转而搭在腰上,指腹却很痒,跟着了火一般,热得很。
陆越钦把人放下,面色如常的去洗手,用的是凉水。
徐若云瞧他的动作,以为他嫌弃自己,恼怒的问:“你干嘛?嫌弃我。”
男人偏头,眼神柔和,“想多了不是。”
“那是为什么?”
“手指痒痒。”
陆越钦把手擦干,睨着绯红的脸蛋,便知她听懂了。瞅了眼外边昏沉的天,男人头转回来,抱着人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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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很热闹,但也疲惫,守岁到了大半夜,躺在床上就睡了。
年后陆越钦不用去上朝,便陪她回了一趟徐府,上次回去还是中秋,她和徐成义闹得不愉快,这次回去,徐成义依旧没好脸。
徐若云懒得理,去出云阁看姨娘,陪着说了会话就走了,饭都没吃。
气的徐成义吹胡子瞪眼睛,脸色愈发难看,当着陆越钦的面就想发脾气。可瞧着陆越钦护人的模样,徐成义硬生生忍下来。
就徐成义这个德性,以后要不是回去看姨娘,她是真不想见他。
好在几次下来,徐成义终于消停了,知道升官的事没戏,也不来找她了。
徐若云就希望这样,欢喜得很。
初春,天气逐渐暖和,脱下厚重的外衫,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