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程南柯弯下腰，死赖着她不想松手。
“刚流的口水，非得糊你一脸才高兴是吧。”金菲雪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敷衍地亲了亲程南柯的脸颊。
她眼睛都半眯着没有睁开，“我告诉你哦，今天可没到日子，让我休息！”
“你满脑子都是它了。”程南柯声线听起来有些委屈。
金菲雪大脑快速过了遍，最近没招惹什么野男人，反应半晌才明白过来程南柯讲的是怀都还没怀上的孩子。“乖，洗洗早点睡，至少被窝给你暖好了。”她随便在程南柯脑瓜上揉了把。
加班后的程南柯简直像个顺毛小熊，手感很不错。
于是奖励在他脸上又“吧唧”两口。
给程南柯哄好了。
只是睡前，他常常看着日历叹气。
怀里的老婆香香软软，如果说暗恋长达十年是程南柯人生吃的苦之一，那么不能在这样的夜晚吃到香香软软的老婆，就是他人生吃的苦之二。
金菲雪在他怀里睡得更加安稳，身体没有意识地来回乱蹭。
程南柯红着耳尖，硬生生压了下去。
禁欲这种要求对于金菲雪来说当然是so eazy啦。揉了揉最近越发舒爽的腰，金菲雪感觉自己真放假了，不过偶尔色虫上脑，她就胡乱对着程南柯蹭就好了。
最后倒霉的还是程南柯。
没关系，程南柯会兜底一切。
当然，风水轮流转。
看到日历上圈起来的日子，金菲雪的内心有种面临大考的慌乱感，因为她压根就没复习，打算直接交白卷。从洗澡的时候开始，程南柯的眼神就变得不太一样。
“我们分开洗，这样洗干净一点，你不许打扰我，否则我心情不好，不利于宝宝。”金菲雪死守着浴室门，生怕程南柯要做什么。
程南柯淡然看她，“去吧。”他风轻云淡说完还要补一句，“总有你还的时候。”
金菲雪认命地转身去了浴室。
程南柯去了套房外的那间浴室。
等金菲雪洗好出来的时候，程南柯已经坐在大床上等她了。
床中间摆了个枕头，床头摆了两个。程南柯吹干头发，披着浴袍安静地坐在床边，垂眸低头看手机。
金菲雪小心翼翼凑上前看后，脸就热了。
程南柯在研究姿势。
有种今晚要打场大战的架势。
“先说好，晚上十点准时关灯睡觉。”金菲雪看了眼表，松了口气，已经是八点半了，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折腾到后半夜。
“嗯，速战速决，来吧。”程南柯淡淡拍了拍床。
金菲雪犹豫着不肯往前走了，程南柯反而笑了，“怕什么？”
“谁怕了？”金菲雪嘴硬。
虽然说程南柯忍着压下欲望，金菲雪也没有比他好到哪去，两个人之前的情况基本都是看得到吃不到的引诱。
套房里的温度适中，被褥之前是被程南柯亲手铺好的，床边摆的饮水机，以及抽纸湿纸准备得应有尽有。
金菲雪被他拉到怀里，她不敢这么近距离地再对上他的眼睛，但程南柯仔仔细细看着她，只是笑，并没有什么举动。
“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笑。”金菲雪心里没什么底气，说话声音也很小。
“因为觉得你这样很可爱。”程南柯温柔牵过她的手，“孕育生命这种事情，对于我人生来说，也是很重要难得的事情。”
“其实这几个月以来，我也会怕，怕我做不好，没有资格去成为一位父亲。”他抬起她的手，吻轻轻落在她的指尖，“可是我知道，你很珍重。”
“这样的时光是属于我们的，珍贵的，想到这，我觉得又好像可以去面对，因为身边有你。”程南柯拉过她的手，摸在他的脸上。
感受着金菲雪掌心的纹路，眸光闪烁温柔对上她的双眸。
程南柯总是在表达真心话的时候，展现出和他本人平时作风全然不同的笨拙，一些太多的话，他从前不说，也只有和她结婚后，才吞吞吐吐地往外倒。
金菲雪很少知道他真正在想什么。
但是金菲雪明白，程南柯珍视她的所有一切。
她有些动容。
浓睫轻颤，金菲雪摸着程南柯的脸，看他几乎乖顺讨好的表情，有些迷糊。
她很喜欢看程南柯装乖，是因为她明白程南柯本身就不是这样的人，只是扮柔弱讨她垂怜的手段，往往就把金菲雪迷得神魂颠倒。
直到她的手指被他湿润柔软的嘴唇含住。
舌尖熟练目的性十足地挑逗，就让金菲雪瞬间神经紧绷。
“所以，交给我。”程南柯将她食指和中指一起含在嘴里，另一只手从她背后压过来，扣着她的腰慢慢往前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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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南柯。”金菲雪闭上眼睛不敢看，小心喘着气，趴在程南柯的肩膀上。
“乖，躺床上。”程南柯声音沙哑了几分，他也没什么耐心了，哄着她躺到床上，直接解开她的浴袍，顿时呼吸一顿，满眼的是她白皙皮肤和泛着粉。
【x】
各种变着方式使着坏，积累了这么多经验，算是一股脑全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