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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临死前表白了_战十七【完结+番外】(145)

  “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

  尉迟长云费了半天劲儿才将她的手挪开,喘息间:“闻玳玳,有事说事。”

  手握利刃的闻玳玳,可没打算保留什么力气,但凡出手,就是孤注一掷。

  与尉迟长云僵持间,她恨的全身经脉持续充血,涨的快要爆炸:“说屁,你就是个骗子!”

  他怎么就是骗子了?

  两人交手中,尉迟长云察觉出闻玳玳实打实要来真的,决定不能继续荒谬的陪她在冰水中玩命。

  他镇定的先松开来,在闻玳玳挣脱如风袭来时,他手腕翻转,犹如铁钳般重新拖住她的小臂,一推,一拉,一拧。

  匕首掉落在浴桶外。

  然后强忍着钻心刺骨的感觉,要将闻玳玳从水里拎出去。

  猎物在挑战她!

  凭什么他能跟“老相好”软语温言,调风弄月,柔情密意在一个屋子里呆那么久,弄一身伤也不介意,为什么自小他就没给她一次好脸色。

  凭什么每次他都能纵容石九笙又搂又抱又沐浴,而且还许诺了皇后之位,而她就配得到一个完全不可能实现,而且招人耻笑的将来。

  凭什么对所有人客客气气,脸软心慈,对她半点好脸色也没有?

  他收她为徒,两辈子,究竟教了她什么?

  仅靠一套搔首弄姿的剑法?

  连龙池卫随便一个人都能指导的剑法,到底哪里绝世了?

  他有一条自己早就计划好万无一失的路,任何人的心情根本就不重要,只要照他的方法去活,去做就好。

  凭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凭什么她有什么要求,什么想法,他总能反驳回来?

  凭什么她在一身泥泞痛苦中挣扎,活在过去的噩梦,绝望等待死期到来时,他虽着一身玄袍,却仍旧那么一尘不染,高高在上,遥不可及,能去冷眼旁观?

  尉迟长云!

  她要让他跌入人间炼狱,让他试试屈服,试试绝望。

  她,要变成他胆战心惊的噩梦。

  就在尉迟长云起身,想又一次将她从水里提起来时。

  闻玳玳也又一次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带着难以遏制,疯狂滋长的恨意,将他死死摁了回去。

  没料到她还能迸发出这么大力气反击,尉迟长云脚底一滑,半个身子沉入桶底,如藤蔓般缠绕上来的闻玳玳就那么压着他,强势蛮横撕扯薄袍,对着伤口又啃又咬。

  幸而两人的水性都上乘。

  否则非要双双窒息才是。

  闹到这个程度,尉迟长云实在不想怜香惜玉了,也不在乎他是不是自己一手养大用命保护的孩子了,更不管一只破虫子在做什么妖。

  他只想狠狠地抽醒她。

  被掰掉匕首的闻玳玳,压根儿不会再给他第二次占上风的机会。

  师徒两人在水里纠缠不休几次后,尉迟长云的薄袍已经被闻玳玳撕的粉碎,小手一个劲儿在他曾经受过伤,吸过血的各处伤口上,来回游移,没轻没重的占便宜。

  说是占便宜,手力之大,说泄愤也不为过。

  如此豁出去不要命的一折腾。

  显而易见,闻玳玳的伤,重新崩开了。

  猩甜冲天!

  两种血在水中融合,弥漫,将师徒困住。

  现在的尉迟长云,已经不是伤口有血,而是在水中折腾一番后,全身上下,连带每一根发丝都混着独特的味道。

  一个危险的男人,带着张雌雄难辨,让人义无反顾心颤陷落的脸,就那么毫不自知的勾着惊心动魄唇,撩人温软的目光,勾着怒气似有非有的瞪她,戒备她,警示她。

  这番消魂的模样,让闻玳玳由怒,更替上欣喜若狂。

  生气了?不装了?

  心痒难耐。

  一个念头冒出来。

  如果将他辱了,他平日待她是不是就不会那样趾高气昂,咄咄逼人了?

  好死不死,尉迟长云红透的唇滴下血水,顺延着挑不出瑕疵的结实线条,融入水中。

  血花激荡。

  第114章

  她视线一定,跟匪徒般,咬上了红透的唇,像是要将甜美的果子占为己有,啃噬干净。

  尉迟长云五雷轰顶的镇住。

  相比第一次单纯的饮血,这次是不留任何缝隙的单刀直入。

  舌尖非常不耐烦的在他牙关处寻

  找入口,为了让尉迟长云屈服,特意腾出手,一个劲儿的在他新添的伤口上往死里戳。

  握着木桶边缘的手,青筋骤然暴露。

  尉迟长云将牙关咬的更紧,努力抑制呼之欲出的闷哼。

  见尉迟长云颤栗,宁肯忍着疼想要后仰躲开,也不就范。闻玳玳单手指尖没入他发间,强迫拉近唇间距离。

  戳他伤口的手,开始寻找先前受过的所有伤,挨个尝试,誓必让他屈服。

  终于,手伸延到那夜让尉迟长云作呕的伤口处时,剧烈闪让间,牙关终于有了一丝破绽。

  趁势而入,独属于闻玳玳的气息,顷刻弥漫尉迟长云整个口腔。

  尉迟长云的心态终于崩了。

  他无助的闭上眼睛,推不开,离不了,听不见,看不见,承受着全身上下倍受敏感的碰触。

  明明冰水有麻痹疼痛的作用。

  而他却明晰注意到闻玳玳每次落下的手,犹如拿着一把锯子,钝钝的,去割他骨。

  磨人的痛苦。

  沸腾的力量。

  霸道!

  凶残!

  掠夺!

  似乎三番四次的不满尉迟长云跟死尸般僵硬。

  闻玳玳在唇与唇之间发声:“给我把衣服脱了。”

  眼眸依旧闭着,不理,不睬。

  她邪魅一笑,扭了下腰肢,故在他耳边发出一声娇嗔。

  狐狸眸子,缓缓有了反应。

  明显的,黑瞳变得如漩涡般幽深。

  被弄湿的眼边,尾端尖尖上挑,像用了极细的工笔淡淡绘出,轻轻晕色,如桃花般盛开在眼睑。

  这动情惊艳的模样,让闻玳玳心脏狂跳,坦露嗜|欲的欣赏许久,很坏很坏的笑起来:“师父,徒儿不脱衣服,您怎么伺候沐浴。”

  尉迟长云有气无力道:“为何非要沐浴?”

  “师父为何,徒儿就为何。”

  “看来今夜,你是不会好好说话了。”

  朝夕相处了两辈子,闻玳玳岂会不知尉迟长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她动作迅疾的在血水中转身,灵巧轮动右臂,又快又恨的抓住已经袭向颈后,想将她打晕的手,骄横恣肆将他手摁到自己两团绵软之前,不计后果的揉了两下,调戏:“师父,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尉迟长云定住。

  整个人如冰封般,呼吸困难,又仿佛被抽取了灵魂,变得空洞无力,脸色已经不能用正常色形容。

  他闹不清楚,好好的徒弟,到底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

  唇再次被堵住。

  重来一次,非常可恶。尉迟长云将牙关闭的更紧,这一次对闻玳玳而言,怕是没那么轻易打开了。

  不过闻玳玳也不计较。

  灵活的舌锋,开始滑过线条饱满的下颌,啃噬过小山般隆起的喉结,连根本摆脱不掉的优雅长颈也不放过。

  舌锋,仿佛打算将但凡沾染过血水的地方都要一寸一寸吞进去。

  一路向下。

  刚刚被她新戳开的血口子,香气迸发,想把最好的欢愉留到最后,却又焦渴的无法招架。犹豫了犹豫,结结实实,啃噬上去,如吮甘甜花蜜般,开始糟|蹋他。

  一直手控制住尉迟长云的头,腾出的另一只手注定不会老实,始终斗志昂扬的在他身上游移。

  她越来越不满足尉迟长云的无动于衷,无论她怎么折腾他,他都一声不吭。仿若先前无论她怎样,他都保持沉默。

  他重新闭上了眼,跟看破红尘,或者说谁也踏不了他坚定的佛心,碎了他的金身般,就那么根没人埋的死尸一样,再无反抗之力的任她摆布,持续扫她的兴致。

  像他这样高贵傲慢惯了的人,面对奇耻大辱,理应骂她一顿,然后好好的惩戒,防止再有下次。况且以他的身手,硬来,她肯定打不过他。

  为何他选择了坐以待毙,逆来顺受呢?

  想到他晚上跟“老相好”颠鸾倒凤,白天又能让另一个女人伺候沐浴,花言巧语的哄骗俩。

  作为一个经营青楼男扮女装的头牌,心底的最深处到底强悍变态、风流成性到什么程度,闻玳玳很是想看看,他床上技巧能否跟话本子上说的那样,出神入化,纯熟老练。

  想当初她心瞎眼盲,还不知道尉迟长云是师父的时候,他一番令人误会的亲密做派,不是也曾怀疑过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如今,尉迟万月走了,他完全可以解开误会,又为何迟迟不愿意师徒相认呢?

  莫非心里真有对徒弟的龌龊心思,才不愿意承认,想来个什么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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