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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做穿书女配白月光_羡桃【完结】(103)

  薛从澜没有否认。

  而后,他将一个木盒交给祈愿。

  祈愿将其打开,发现是一条玉坠项链,和佛珠似的手链,上面雕刻了铃兰的纹样。

  “祝你生辰快乐。”

  “铃兰花。”

  祈愿盯着这纹样,她抬起头看向薛从澜,“这是你亲手所雕么?”

  “嗯。”

  他问她:“喜欢么?”

  祈愿点点头,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形状,她说:“喜欢。”

  随后,她听见薛从澜问她:“那全天下,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祈愿诧异,她怔了一瞬,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

  而这问题恰巧又是她和穆舒瑶方才说过的。

  “大师兄,你方才去阿姐那里找我了么?”

  薛从澜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微笑着等待祈愿的答案。

  祈愿觉得薛从澜这样的眼神,令她觉得及其的阴森,再加上他那白皙的面庞,竟然有种男鬼的既视感。

  “大师兄,你是去了么?”

  薛从澜反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何执意要问我其他?”

  被薛从澜反问过后,祈愿不好再问,也不好再搪塞。

  她心中有疑惑,觉得薛从澜可能是去了听到了,才问的,若她现在骗薛从澜,会被揭穿,那倒不如不去骗他。

  “我,我觉得是阿姐。”

  “穆舒瑶是你心中,最喜欢的人?”

  “嗯。”

  祈愿承认下来,一边又看着薛从澜的眼神。

  “那我呢?”

  薛从澜质问她:“那我,算什么?”

  她昨日方才承认了,她也心悦于他的。

  祈愿蹙了蹙眉头,甚至觉得薛从澜如此,让她有些无措,“阿姐是阿姐,你是你,你们不一样,为何要比较?”

  “我不是要比较。”

  “我是只要做唯一。”

  祈愿没明白他的意思,只见他的眼底充满红色的血丝,他将他拉入怀里,抱住她,手臂穿过,当下的位置,他手腕上的佛珠,触碰到那条缝隙,碾压了下。

  第88章 答案

  佛珠圆又凉,它贴上蝴蝶的时候,蝴蝶的翅膀颤动了一下,然后紧缩了下,将整个佛珠吞进肚子里。

  薛从澜手腕上戴了多年的佛珠倏然间断了线,佛珠一颗一颗地跌落下来,弹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铛铛铛……”

  蝴蝶随着佛珠弹跳的声音,扇动着翅膀,频率几乎一致,很快,佛珠便被养的温热。

  它仍旧磨动着蝴蝶的翅膀,停留在翅膀中央的位置,碾动,但只要一用力,就会被蝴蝶彻底吸进去。

  “阿愿,你很喜欢我是么?”

  薛从澜提出这样的问题,祈愿眼睛闪了下,她很难不承认,这样的问题,原本干涩的佛珠,上面沾了水,显得格外有光泽。

  他用手掌摩擦着佛珠上的光泽,将它变得干涩,又让蝴蝶把它舔,湿。

  仿佛这样,反复,才足以证明他的价值。

  “嗯。”

  祈愿轻应了一声,薛从澜捏着佛珠的手不禁用力,怼了一下,他咬牙问:“那为何我不能是唯一?”

  祈愿勾着他的脖颈,脸埋进他的怀中,没有说话,她不明白他所要求的唯一有什么意义,而祈愿的逃避,令薛从澜的心更加有疑虑,“穆舒瑶,到底好在哪里?”

  “为何你最喜欢她?”

  祈愿不知道这该怎么解释,难道她要说,因为穆舒瑶是女子么?

  “阿姐是我的朋友,且我们是女子,一些事,更加有共鸣,而你是男子,有些事,天生就是不互通的。”

  薛从澜蹙眉,直接问道:“那你是更喜欢女子?”

  祈愿这下怔住了,他这话问的,怎么像,她是个女同?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和女子相处更自然。”

  “那不一样么?”

  薛从澜苦闷着,“可惜我是男子。”

  “你与我相处,不如与穆舒瑶自然。”

  “那倒也不是。”

  祈愿忽然觉得,薛从澜简直就是个逻辑鬼才,这种角度也能被他发现。

  说着说着,祈愿便笑了。

  薛从澜无措地看着她笑,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格外茫然,眼睛里干净的没有一丝杂乱。

  祈愿抬手点了一下他的鼻子,想要在他那儿咬上一口,“别乱想了,好么?”

  薛从澜没有点头,他执意问她。

  “方才那样,你喜欢么?”

  祈愿听到他的问题,想到他用佛珠去磨,蝴蝶,脸红了起来,“哪有人会这么玩的?”

  “喜欢么?”

  “嗯。”

  祈愿反问他:“不过,你这个珠子断了,怎么办?”

  薛从澜说,“回头,重新串便是了。”

  “嗯。”

  薛从澜问她:“珠子会不会太小?”

  祈愿不想说话,珠子小不小的她不知道,但是薛从澜,挺大的。

  她不知道折腾到几点才算结束,昏沉的睡过去。

  -

  随敬死后,随安离开栖山,栖山的其他三个掌门争斗不休,栖山乱成了一团,直到薛从澜拿出掌门令牌,将三个掌门都分别关押起来。

  栖山上下都默声了。

  裴观和穆舒瑶也不例外,跟随他们的师傅,被关押起来。

  祈愿听到风声,去找旁的弟子打听,只见他们闭口不提,还是一个年纪尚小的弟子,不知害怕,才将事情都一一告诉祈愿。

  “大师兄武力高强,三位师傅,哪一个都不是大师兄的对手,不是被大师兄挑了手筋,便是挑了脚筋,如今几乎是废人一个。”

  “那裴观和穆舒瑶呢?”

  祈愿想不明白,薛从澜对付随敬是为了报仇,对付其他三个掌门是为了肃清栖山,那裴观和穆舒瑶是为什么会被他关起来?

  他们又威胁不到薛从澜的地位。

  祈愿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裴观和穆舒瑶为了自己师傅求情,惹到了薛从澜。

  这也在情理之中,但薛从澜就一点也不顾他们之间的情义了么?

  如此不讲理。

  祈愿想去找薛从澜问个明白。

  祈愿近日困倦,总是躺在自己屋子里,扬言要好好休息,都不肯与薛从澜有过多的相处。

  瞧见祈愿主动来找他,薛从澜脸上露出来笑意,他温和地笑了声:“阿愿。”

  “你来了。”

  祈愿一路上想过很多话,质问或者心平气和,但真的见到薛从澜之后,她的脸上只剩下了冷漠,“为什么要将阿姐和阿兄都关起来?”

  薛从澜脸上的笑容凝滞:“你生气了?”

  祈愿没说话。

  薛从澜肯定道:“你就是生气了。”

  祈愿反问他:“那又如何?”

  薛从澜说:“我不喜欢他们。”

  他们争夺了她的关心,抢走了本应该独属于他一份的爱。

  只是,后半句话,薛从澜并未说出口。

  祈愿想不明白,“你不喜欢他们?”

  “所以,我们去京城那一路,你都是装的?”

  “我没有装。”

  薛从澜不承认这一点:“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们。”

  对于多数人,薛从澜的态度都是不冷不淡的,他做不到喜欢一个人,也做不到讨厌一个人。因为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都会消耗过多的情绪,他从来不为了别人内耗他自己。

  “你……”

  祈愿说:“可不可以,把他们放了。”

  “若你想要做主栖山,我想,阿兄阿姐是会支持你的。”

  薛从澜听到祈愿的话,坚持道:“我不会放了他们。”

  “为何?”

  祈愿搞不懂薛从澜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何必非要和他们过不去。”

  薛从澜反倒笑着问祈愿:“你是在为了他们,与我置气?”

  祈愿说:“我没有。”

  薛从澜:“你说的是反话。”

  “你是在与我置气。”

  说着,他咬紧了后牙槽,“还是因为他们……”

  “阿愿,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唯一。”

  祈愿听不明白薛从澜到底在纠结什么,她反复地问他,却反复地听到薛从澜拒绝她的答案。

  他把穆舒瑶和裴观关起来,祈愿便选择把自己关起来,不见薛从澜。

  她画地为牢,拒绝和他见面。

  但是,她又总是想念薛从澜身上的味道,他身上那股让人舍不得离开的味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可以控制她情绪的东西。

  祈愿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

  薛从澜每日都会来看祈愿,祈愿背转身,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不去看他。

  薛从澜总是温和的与她说话。

  “阿愿,你为何不想看我呢?”

  “阿愿,你躲起来不见我,可是我有办法见到你。”

  “阿愿,你,在听我说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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