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七躲了下,陈鲟亲到了她的脸颊,又急切地往下亲。
“那你还不停下。”苏新七拍了下他的背,又羞又臊,声音都不敢放大。
“反正他们都知道了。”
“不行不行。”苏新七往旁边躲。
陈鲟埋头在她颈窝里,气息都是灼热的,“我今天晚上吃生蚝了,你是想让我憋死吗?”
苏新七从他话里听出了委屈的意思,又想今天他们订婚,什么都不做的确是辜负良辰,犹豫了下说:“要不我们现在回岛上?”
“来不及了。”陈鲟见她态度软了,立刻行动起来,他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忍一忍,别出声。”
“你——”苏新七还没发表意见,下一秒双眼就失了神,她忍不住要溢出声,反应过来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憋得满脸通红。
陈鲟忍不住低笑出声,细细地吻着她,喘着粗气说:“你受点委屈,明天让你喊个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写番外比正文还难,明天我看看能不能把学生时代的写了
第94章 番外三
陈鲟和苏新七订婚的事没对外公布, 但是现代社会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尤其苏家这么大阵仗,岛上稍微留心点的岛民都能猜到, 于是这件事就在网上传开了。
陈鲟也没想瞒, 他训练时不能戴戒指, 除却训练时间, 他都是戒指不离手, 过年期间参加电视台的访谈节目,他更是几次旋转手指上的戒指, 动作明显,采访人问他这个戒指有什么意义, 他坦然说,戴戒指还能有什么别的意义,订婚了。
当天他的这段采访又在网上被疯转, 有的人又相信爱情了,有的人感叹他英年早婚,还有人揣测他是不是就要退役。
苏新七也看了采访, 对于众人的看法她并不在意,她只是觉得陈鲟实在太招摇了, 不过订个婚,他就要昭告天下。
苏新七和陈鲟订婚后,两人的生活方式并没有怎么变, 仍是同城异地, 苏新七工作忙起来要出差, 或者陈鲟要去外地参加比赛或商务活动时,情况就会变成异城异地,总之, 能呆在一块的时间非常少,因此他们商量好,尽量把休息时间安排在一起。
奥运年过后,陈鲟上半年没有赛事安排,重心都在商务活动上,拍广告接代言,偶尔参加个节目露个脸,他的时间相对灵活,就配合着苏新七的工作节奏,得闲了就接送她上下班,有时候还会去看她开庭,双休日如果她不需要加班,他就尽量把时间空出来陪她。
四月临休渔前,苏新七结束了手头上的一个大案,那个周末她把工作放空,和陈鲟一起回了趟沙岛,他从以前就心心念念着要出海打鱼,现在禁渔期将至,苏新七怕错过这阵子,再想出海就要几个月后了。
他们周五晚上回岛,住在家里,凌晨三点钟起身从家出发,搭乘渔船出海。
苏父掌舵,船上还有几个工夫帮忙,今晚浪不大,渔船航行平稳。
夜晚的海洋和白日不同,黑沉沉的似是无底深渊,看不到生命迹象,海底偶尔还会传来奇异的怪叫声,神秘又骇人。
月色溶溶,照不穿一方海面。
苏新七和陈鲟在甲板上站着,海风萧瑟,陈鲟怕她冷,帮她把外套的拉链拉到顶,又牵过她的手揣进兜里。
“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大晚上出海吧。”苏新七说。
“远海的确是第一次。”
苏新七望了眼天上的月亮,说:“其实我也没跟着出过几次海,岛上一般不让女人跟船。”
“嗯?”
“你没发现么,岛上的渔船都没有女渔民。”
陈鲟想了下,发现还真是这样。
“以前的人思想封建,觉得女人跟船不吉祥,除了这个原因外,就是出海打鱼又苦又累又危险,如果去公海,至少要十天半个月,对体力要求很高,女人生理上没有优势,所以女渔民少。”
苏新七顿了下说:“小时候出过事之后我爸爸就不太愿意让我跟出海,海上的事说不准的。”
陈鲟知道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揽过她帮她挡着海风,笑着说:“看来岳父还是很信任我的,知道我想出海,就带着我来了。”
苏新七哼一声,“还是我求他的,不然他才不愿意。”
她半开玩笑地说:“你这个姓氏,不吉利。”
陈鲟呵一声,不以为意道:“难道全国那么多渔民,就没有姓陈的?”
“当然有,但是在船上的人一般都不会喊名字的,都是喊的别名或者代号。”
陈鲟挑了下眉,“那我上了船,你喊我什么?”
“小鲟?”苏新七喊完自己先笑了,“有点奇怪。”
陈鲟看她,“喊代号不就好了。”
“嗯?”苏新七脑子里想到就是网上的那些诨号,她的表情一时古怪,“泳坛小王子还是中华鲟啊?”
“那都是别人喊的,我有一个专属于你的代号你忘了?”
苏新七转过身,笑着说:“黑骑士啊,你不怕爸爸听了笑话我们啊。”
陈鲟眉峰一挑,直接说:“叫老公。”
苏新七抿唇。
陈鲟低头看她,“喊来听听。”
苏新七瞪他一眼,并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
陈鲟微微弯腰,往她那凑了凑,狭着笑低声说:“又不是没喊过,在‘船’上,没了后鼻音就不好意思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