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嫱紧闭着嘴,他想听的那两个字在嘴边盘旋了好几遍,但就是说不出口。
其实也有好几次她想说出来,但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是羞于启口。
当时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忽然叫出来的啊,现在刻意的让她再说一次,她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也许等她情绪放松了,忽然就会自然而然说出来?
白嫱微微咬着唇,眼睛水盈盈的看着他,很明显也早已动|情。
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缠绵,谁能经受得住。
甚至情到浓时,没等他主动开口要求她说,那两个字也在她嘴边百转千回了。
只是始终没说出口罢了。
白嫱轻轻咬住下唇,鼓起勇气想说,然后忽然被男人俯下身再次噙住唇。
傅意就喜欢用这招,连续亲她好几次,同时手也不闲着,直到把她亲到头晕目眩浑身发软,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只是白嫱也硬气,到这种时候还是不说,虽然早就在心里说了很多遍了。
刚才要不是傅意忽然亲上来,她估计真就说出来了。
被亲了几次之后,白嫱已经脸颊通红,眼睛水汪汪。
“傅……傅意……”
“老……”
她声音发颤,气息不稳,傅意根本就没听清后面那个差一点就说出来的称呼。
“老”这个字发音都不清晰,还声音很小,柔柔媚媚酥酥麻麻的,感觉能掐出水。“公”这个字更是在她嘴里咀嚼了好几遍,没说出来,想再次尝试,但是傅意已经等不及。
他什么都没听清,更不知道白嫱正在尝试,耐心的周旋了这么好几分钟他也已经等不及。
将她按的更紧,从刚开始的温柔到热情撕磨,就来的更猛烈。
白嫱又开始觉得不能呼吸了,空气全部都被他霸占了,他的激动和热情让她感觉他就是想把她所有的都夺去。
夜更漫长,缠绵而热烈。
亲了一会,傅意呼吸很快,按住她的手。
嗓音低沉,“还记得昨晚怎么做的吗?”
记得是记得,做的好不好就不暂且先不提,然而她并不想做,手太累。既然他这么问,她就更不想让他得意。
白嫱果断的摇头,“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不会做,睡觉吧睡觉吧。
她又想翻身回去睡觉了。
只是没得逞,傅意还很贴心的握住她的手,准备主动帮她回忆回忆。
“不记得那我教你,多练习几次就熟悉了。”
“……”
我呸,谁要多练习几次,谁要熟悉?!
他会不会太自说自话了,谁在跟他说话吗?
白嫱是想安心睡觉,但是旁边的人不让她睡,按住她的手。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质问。
傅意并不生气,反而笑了下,把她的手按的更紧了。
哼,又让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费力不讨好。
白嫱不爽的手上加重了一点力道。
果然立刻就听傅意的呼吸重了一点,男人手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下手这么重是不是以后的幸福不想要了?”
什么幸福不幸福的,她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她又没有多希望他那啥方面有多厉害。
不过这话白嫱并没有说出来,她不敢说。
毕竟男人在床上是没什么理智的,尤其是那方面话可不能乱说,一不小心就可能引火烧身。她现在是真想睡觉了,可不想被他折腾。
况且,她也没有真的想把他怎么样。
刚刚下手都没有很重的,只是一点点而已,肯定不会导致什么后果的。她只是想报复他一下而已,可不是想弄残他,怎么可能会下重手。
闹着玩而已。
白嫱非常勉强,几次都说要睡觉,甚至练习了一半她就忽然停住,头一歪,身子一斜。
“我好累啊,我要睡觉了,你自己去厕所吧。”
或者实在是要在卧室她也不反对,只要别耽误她睡觉就行。
傅意笑了下,攥住她的手,稍稍一使力又将她拉了回去。
他语气软了三分,“很快了。”
她信他才怪,昨天他就是这么说的,结果足足折腾了快半个小时。她后来累的倒头就睡着了,现在想到那手酸的感觉,她就充满了抗拒感。
白嫱罢工了两次,两次都想逃跑,不过都被傅意拉了回来。
最后他见说软话也不管用,而且白嫱确实也没什么力气了,身上都有一层细细的汗。他也心疼,便握着她的手。
不用她动了。
于是白嫱就消极怠工十多分钟,终于可以倒头就睡了。
那之后傅意尝到了甜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让她练习练习,白嫱简直是筋疲力尽,每天都过的很累。
导致到了晚上她心理上就开始抗拒,甚至想拿个被子到隔壁去睡。
睡地上都行,只要别跟他睡一起。
只是没得逞,被傅意把被子抱了回来,并且威胁了一顿。
再看到她搬被子他就让她多练习一个小时。
白嫱盯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当时是想着晚上一定让他长点教训。结果到了晚上她又根本下不了手。
幸好,连续五天之后,傅意公事飞了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