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言外之意，季启宏好像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也一直有注意到我?”
锦书含眸一笑，答案不言而喻。
尽管只是一个娇羞的动作，也让季启宏的心跟着小鹿乱撞。
还以为，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单相思。
第512章 就算嫁过去也只能是个妾，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没有想到站在舞台上，受观众瞩目的锦书，也会在茫茫人海中，注意到自己。
看来，他的坚持也并非是一无所获!
两人四目相对，都为各自的小心思而感到羞涩。
就在这个时候，接到有人在茶馆闹事的消息的老板却突然冲了过来，不合时宜的打破了二人的暧昧气氛，“锦书，听说有人在这里闹事，你没事吧!”
老板打量着锦书，生怕她受到什么伤害。
不过好在肉眼可见，没有半分伤口，毫发无伤，精致的犹如出场一样。
确认无误之后，老板松了口气，“看来没事。”
眼角的余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季启宏。
这人，自从跟自己打听锦书开始，可是一直都来捧场。
怎么捧着捧着，就捧到了锦书的身边?
老板带几分打量的目光，提防的盯着季启宏，“公子，怎么在这儿了?”
那眼神，整的季启宏有些尴尬，“我……”
“老板，刚才那些混混闹事，就是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锦书连忙站出来解释，这才打消了老板的顾虑。
既然是救命恩人，自然也免不了一声感谢，“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不必客气，路见不平罢了，更何况这被欺负的人还是锦书姑娘!”
季启宏的特意强调，很明显就是对锦书别有心思。
老板哪里看不明白，只是看着羞的脸红得锦书，开口道：“锦书，你刚才受了惊吓，先下台休息吧。”
转头，又调侃到季启宏，“公子，锦书姑娘的表演已经结束了，你要不要再欣赏一下别的?”
这话等于白问，季启宏的目的就是为了锦书。
如今心上人走了，他自然也没有停留的道理，秉着双手便告辞了。
却不知，身后离开的锦书，还是忍不住回眸望了一眼季启宏离去的背影。
稳健如风的身姿，也在潜移默化之中，映入了锦书的脑海。
直至入夜已深，锦书的房间依旧是烛火微晃，丝毫没有半分睡意。
旁边的丫鬟，提着茶壶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脸困意的盯着发呆的锦书，“姑娘，您都在这呆坐了半天了，该不会是想着那位公子吧?”
锦书心知肚明，丫鬟说的是谁。
不提还好，只要一提到季启宏，锦书就不由得联想到白天他英雄救美的画面，脸色再度一红，连忙否认，“怎么会?”
“切，姑娘您可就别装了，你这就是口是心非!”
到底是伺候了这么多年锦书，这点小心思，一眼就被丫鬟戳穿。
不过，也正好勾起了丫鬟的八卦心理，连忙凑到了锦书的面前，好奇问道：“姑娘，你应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一边询问，丫鬟也自顾自的念叨起来，“不过这也正常，对方身份显赫，文武双全，待人又温柔体贴，这个姑娘只怕都会喜欢。”
“我……”
锦书没有否认，反正也逃不过丫鬟的眼睛。
丫鬟不由的脸色一喜，“哈哈，我就知道，我看那个公子对你也挺有意思的，若你们在一起，你日后可就不用受苦了!”
“你可别胡说，我哪里能够配得上他。”
锦书连连摇头，没有否认自己暗恋的小心思，可是心里也明白，二人身份有别，不是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
“哎呀，你们若情投意合，又何必在意门第观念?你大可以跟他走，若是相爱，必然会幸福的!”
丫鬟劝说着，她们身为舞女，能够被人看上已是荣幸，更何况他和季启宏还是互生情愫。
这种好机会若是不把握，日后错过了，可就再难遇到了!
看着犹豫的锦书，丫鬟又继续劝道：“姑娘，机不可失啊，你若喜欢，明天就去跟老板说，老板一定会同意的，这可是翻身的好机会!”
老板待他们也算不错，如果知道锦书能够找到一个好归宿，那肯定是支持，这一点确认无疑。
再加上季启宏对锦书的感情，最后一步只差锦书同意了。
原来这两情相悦在一起，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谁知锦书却叹息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他是将军之子，我却是茶楼的舞女，如此身份，就算嫁过去也只能是个妾，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喜欢归喜欢，可她的心却如明镜一般通透，自然是想得通这个道理。
丫鬟一愣，对这话倒是无法反驳。
毕竟，将军之子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舞女为妻?
可若为妾，那必然是困苦一生，受人压制。
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待在茶馆来的逍遥自在。
理解了锦书的心思，丫鬟也不再继续劝说，谁让这就是命。
而季启宏自从舞台上英雄救美，得知锦书也在注视自己之后，来茶馆的心思更加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