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温良贤淑,与谷主是密友,其实呢,恨透了谷主,觉得谷中抢走了她爱的人。
为爱发疯的女人最痴狂。
魏琛看她一眼:“你怎知道?”
凤依勾唇一笑:“猜的。”
谷中为人谦和,慈爱善良,一般不会得罪人,又长相绝美,让男人倾心,若谁这么恨她,自然是情敌了。
按理说,邹夫人已经得到了林擎天,不该如此恨谷中才是。
魏琛见她脑补,拍了拍她的头:“快去做饭,我饿了?”
凤依朝他做了个鬼脸,收拾鸡肉和兔肉去了。
吃了午饭,魏琛几句待在药房研究,凤依无事可做,就拉着华芊芊闲聊。
这边刚说了几句,就听叶子来报,说邹家来人,嚷着让他们出去呢。
凤依眼眸一亮,笑着道:“终于来了,还以为要等几日呢。”
话落她去药房找魏琛,将研究解药的魏琛拉出来:“快,快,邹家来人了,找你算账了,咱们去收拾他们去。”
这邹家,仗势欺人,没少做坏事,纵容儿子强抢民女,更是不可饶恕。
这次,他们就当为民除害了。
魏琛被凤依拉着衣袖,无奈摇头:“人家是找我,你去做什么?”
凤依瞥他一眼:“看戏啊,这么好看的戏,不看白不看。”
这古代没有娱乐项目,能免费吃瓜,她岂能错过。
魏琛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好你个小丫头,你要看本尊的戏,胆子越发大了。”
凤依撇嘴:“说什么废话呢,这事儿与我也有关系,咋就是你的戏呢,别人都搭好台子了,那咱们就唱一出,就叫拳打恶人,为民除害。”
那日魏琛杀了邹公子,因为谷主孩子的事,邹夫人只让人收敛了邹公子的尸首,并未说什么,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
到了会客厅,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有些魏琛和凤依认识,也有许多生面孔,看着凶神恶煞,不好惹的样子。
两人刚进正厅,邹夫人就开始哭了,指着魏琛道:“大哥,师兄,就是这人杀了庭儿。”
庭儿就是邹公子。
她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粗莽汉子冲过来,试图要抓魏琛的衣领,不过被魏琛躲开了。
这人就是邹公子的父亲。
邹父见魏琛躲过,更是愤恨:“竖子,你竟杀了我儿子,我让你偿命。”
他拔出刀,指向魏琛。
魏琛推了推凤依,让她站在一旁,刀剑无眼,一会儿伤了她。
他这一个动作,让邹父看见了凤依,见凤依生的容貌绝美,不屑道:“怪道我儿心动,原来是个美人坯子,既然我儿看上了你,你就给我儿殉葬吧。”
也省的儿子地下孤苦寂寞。
他话音未落,一个巴掌落在他脸上,随后传来魏琛的声音:“你是什么东西,你儿子又是什么东西,竟敢让镇国公主殉葬,当真是不把皇家放在眼中。”
当年皇帝老儿年幼,太后掌权,江湖势力日渐壮大,如今倒成了祸害百姓一霸了。
正好,他替皇帝老儿走一遭,将这些毒瘤都拔除了。
邹父被打蒙了,他身居高位多年,被人恭维奉承,又身在江湖,早已忘了京城还有皇帝,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的说法。
“呸,这里是江湖,不是京城,在江湖上混,就得守江湖的规矩,我管你是公主还是皇子,杀了我儿子,就得给我儿子偿命。”邹父双眼通红,看向魏琛眼睛能喷出火来。
他早有准备,带了不少人过来,拿下区区几个人,不在话下。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难不成你想谋反?”魏琛双手背于身后,厉声质问。
别人不知魏琛的身份,邹夫人确知道,想阻止哥哥开口,可邹父嘴快,已经开口了,态度张狂,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别给我戴高帽子,惹急了老子,老子还真想谋反。”儿子死了,邹父怒火中烧,想杀了魏琛给儿子偿命,怎会在意魏琛言语下套。
邹夫人厉声道:“大哥,你糊涂了,什么谋反,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你果真是喝醉了酒,糊涂了,快把大爷架走。”
听了邹夫人的话,立刻有两人上来拉邹父。
邹父推开他们:“别管我,今儿我非宰了这小畜生,为我儿报仇不可。”
魏琛拦冷笑,扫视众人,视线落在神医谷众人身上,道:“你们看清楚了,他要谋反,本皇子也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可要给本皇子作证,若装聋作哑,或者作伪证,与叛党同罪论处。”
一句本皇子,众人惊呼,厅内当即针落可闻。
华蓉蓉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魏琛,半晌才喃喃问出声:“你,你竟是皇子?”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魏琛竟是大康皇子。
魏琛朝她颔首,对着外面喊了句:“来人,都给我拿下,一个不留。”
话落,当即从外面进来一批官兵,将正厅全部包围起来。
魏琛看向邹夫人,笑着道:“谋逆,可是大罪,本皇子身为皇子,应当为君分忧,都拉走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江湖这些年越发乌烟瘴气,他非将这不正之风肃清不可,还江湖安静,还朝廷安定。
邹父这才知,他这次真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