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了你还抽烟?!”
他一怔,苦笑着将烟收起:“那不抽了。”
温蓝没想到他这么“听话”,到嘴的话又噎了回去。
“我这么乖,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他顺杆儿往上爬,笑得有点坏,食指挑起她滑落的一绺发丝。
温蓝红着脸啐他:“滚开!”
“叮——”她熟稔地用指纹锁按开门,踉跄着推进去。
“小心。”他眼疾手快捞住她的腰,单手环着她,反手将门关上。
温蓝又跌到了他怀里,两只小手攀着他的肩膀。
隔着薄薄内衫,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精壮的胸膛,结实的肌理、暗藏着的力量,尽数掩在这副乍一眼看上去修长清瘦的身躯下。
如此地令人着迷。
她虚虚地挂在他身上:“江景行,抱抱我。”
他有些意外,但眼神很满意,牢牢地将她揽在怀里,又勾起她的下巴慢慢吻着她。
这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无限的缠绵和思念。
他吻人的技巧实在是高,轻重缓急,节奏极强,就像他深谙人心一样,他永远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需要被侵入,什么时候需要被爱抚。
温蓝呼吸急促,感觉自己以前是白谈了那么多。他压过来的时候,沉沉的,仿佛要迫使她臣服,却又有种深沉到极致的包容,让她欲罢不能。
她勾着他肩膀,去解他的皮带。
他放开她,双手还勾着她的脖子:“你不是生理期?”
温蓝手停住,迷蒙地眨了两下眼睛,忽然清醒了。
清醒后又有些羞恼,推了他一下:“叫你勾我!”
他丝毫也不生气,被推得一个踉跄还在笑,双手自若地撑住身后的台面。
她转过头去不理他了。跟他在一起后,她所有的节操全都碎地了,一再突破下线。
这边还别扭着,他曲起食指敲了敲她面前的桌子:“朋友,讲点道理。你要是没那想法,我还能霸王硬上弓?诚实一点,OK?”
她被他说得更加面红耳赤,下不来台,徒劳地瞪他。
他又转变了口风,给了她一个台阶:“当然,主要原因在于我,是我先勾引你,所谓先撩者贱,你顶多算个从犯。”
她脸色稍微舒缓了些。
大概没有女人愿意承认自己就是个荡.妇吧?可真的好快乐。
怪不得人都喜欢堕落。
“走吧,这么晚了,早点洗漱睡觉。”他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推入房间。
“好懒。”她叹气。
“难道还能不洗澡了?”
“我就是说说!说说不行?!”
“行行行。”他忍俊不禁,宠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他深切地望着她,此时此刻,满眼都是她。
温蓝真受不了他这样看着她,撇开他去拿了衣服,进洗手间洗澡。
她洗得很快,洗好后就换了睡袍窝进被窝里。
没一会儿,江景行也洗完了,从后面进来抱住她。
他身体滚烫,温蓝往前面躲了一下:“生理期!”
“我又没想干什么。”他瞟她一眼,淡淡的,“还是,你想干点儿什么?”
“说不过你。”她转过来,一副投降的沮丧模样。
他反而笑了,捉住她的手吻了下。
温蓝觉得痒,抽回手。
下一秒他又掰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探入她嘴里,拨弄她的舌尖。
她顺势含住,用舌头卷他的指尖,闭上眼睛,作出享受的模样。
他怔了下,抽回了手指。
温蓝也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感觉要比平时兴奋,不自觉就做出一些放浪形骸的事。
“你很喜欢这样?”过了会儿,她回头问他。
“你指那样?”他和她的目光对上,“刚刚那样吗?”
温蓝抿着唇,欲言又止,但看他表情又很从容镇定的样子,就问了:“什么感觉?”
江景行似乎是略微思忖了一下,淡笑:“这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刺激?”她看他,见他还在笑,就是不说就有点气恼。
他大手一捞就把她抱到怀里:“没什么特别含义,喜欢就这么做了。”
温蓝也懒得纠结这个:“睡觉了。”
“你脚好冷。”
“嗯,生理期第一天都这样,明天就好了。”
他将她的脚握在手心里,慢慢捂着。
“不要啊,痒——”
……
凌旭最近过得很不好,原本他并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温蓝越是不理他,他心里就越难受,甚至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且一旦接受“她已经结婚”这个事实,原本觉得尚能接受的事实,忽然就难以接受起来。
而且,她真的一点也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本来明明是自己甩了她,可现在却像是她甩了自己一样。
这种感觉,真是如鲠在喉,上不来也下不去。
本来以前回到住处,温蓝早就给他做了一桌子的饭,现在却只能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饭桌上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