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领口微微敞开,唇还微微肿着。虽挽起头发,可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
无声的诱惑。
闫靖喉中干涩,不受控制咽下口水,喉结滚动。他掀起眼皮,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目光流转间,心中隐隐的痒,像是被小奶猫轻轻挠着般。
以前未成年时,他被继母算计,差点着道,让他对这事厌恶无比,浓烈的香水和女人的柔媚成为他心中阴影。
连闫明泽都是闫明泽生物学上的母亲是不婚主义,但急着想要一个孩子继承家业,而他当时也因想要她家世上的支持,便各取所需,约定试管婴儿。奈何她难产死去,他便一个人抚养闫明泽。
后来,他全心扑在争权夺利上,从未在这上费一丝心力。
可现在,闫靖望着往前延伸的路,却忽视不了身边人,他的心也在摇摆,在克制与放任之间游移。
地下车库,白炽灯过于白亮,以至于照出不真实感。
“这是我的私宅,你可以在这先换套衣服”,闫靖压住所有想法,不敢看她,打开车锁,故作镇定。
他想要下车时,手腕却被抓住。待他看去时,只见一双黑亮的眸子,冷漠无比。她起身,单腿跪在座椅上,身体前倾,两人的距离就在咫尺之间。
突然,她抓住他的领带,闭眼吻上,如同献祭般决绝。
一吻松开,她直直地盯住他,眼眸中含有很多,手抚过他的嘴唇,很痒,他不受控制抿紧唇,视线游离。平日明明是雷厉风行的闫氏总裁,此刻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大叔,闫明泽说你不举,那你怎么生下他的。”
苏烟的手在他唇上揉着。闫靖眸中深沉,微微张唇咬住她的大拇指,抓住她的手腕,抬眸看向她。
闫靖屏住呼吸,喉咙无端端有种用力后被扼制的感觉。他不想选择,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沉沦,沉沦后的后果是什么。
他像是一只被锁链锁住太久的狮子,将放与不放的选择权交于少女手中。谁也不知道狮子会因饥饿吞下少女,或是感谢到俯首称臣。这一刻,连狮子都不知道答案。
闫靖盯着她,企图用最后微弱的良知警告她,“小兔子,你会后悔的。”
“怎么,你不敢?”苏烟冷笑一声,“还是你真的不举?”
这一刻,闫靖清晰感到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狮子脖上的锁链应声而断。鼻尖的奶香味越发浓烈,他整个人像是陷入云端,同时神经绷紧兴奋,肾上腺素狂飙,那晚些微的遗憾也被勾起来。
他一手掐上苏烟的腰,将她抱出车门。
从地下车库吻到电梯,再到房中,三十七年的人生中,他从未如此失态与荒唐,却是从未感受到过的美妙。
或许从见她第一面的那晚起,他就不止一次幻想过如今的画面,只是一次次被理智压住,现在便成倍涌来。
“大叔,我给你生个儿子”,苏烟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笑道,“这样闫明泽就不是你唯一的儿子了。”
明知道这是少女的报复,也知道这会让现有的生活崩盘失控。闫靖却控制不住想象,于是他沉默着,不拒绝也不否认,愈发用力。
“滴,闫靖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为95。”
与此同时,郁清又被关在家中,爷爷诉说着对他的失望,话中却处处都在暗示他不会开公司,开的游戏公司上不得牌面,让他将游戏公司并入郁氏集团,交给二伯打理。
明明是郁二蠢钝,最近集团亏空,不但和孙家联姻是为了想让孙家援手和救起股市,现在更是得知他的公司现金流大而打起郁清游戏公司的主意。
郁清本因爷爷年龄大,得了重病,哪怕再么怨恨还含有一丝亲情。可如今,他和郁二丑恶的嘴脸,让那最后一丝亲情也被磨灭掉,彻底撕破脸。郁清趁机掐住爷爷的脖子,用他作为人质,得以开车逃出郁家。
郁清脑中空茫茫的,开车也毫无目的,最后停下的位置是苏烟曾租的郊区老房子。可他哪里带过钥匙,都是苏烟带钥匙;或者他一回家,苏烟就在房间内。
他站在老房子前,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隔壁门打开,一位大妈出来,“诶,忘带钥匙了啊。”
郁清点点头,“女朋友不在,不知道怎么进。”
“打电话给房东啊,他一般有备用的”,大妈很热心,看郁清长相不像坏人,又说,“或者你找开锁的,喏。”她指了指他门锁上被人贴的透明小广告,“找他们开锁也行。”
“谢谢”,郁清摸着口袋,他的手机被没收,口袋中只有苏烟落在更衣室的手机。他一拿出,屏幕亮起,屏保是一双手。手背上有熟悉的痣,这是他的手。
面容识别失败,跳出密码。他想了半天,犹豫地输入苏烟的生日,提示密码错误。难不成记错她的生日了,郁清微微皱眉,又输入一个苏烟可能的生日密码,密码再次错误。
突然,灵光一闪,郁清输入他自己的生日,这时手机打开,他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一片黑的角落画着一朵玫瑰闯入他眼眸,苏烟手机页面是他曾画过的画。那是他刚和苏烟在一起时,某天无聊随手画的,画完嫌不好看就扔掉。当时苏烟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收好,他还嫌苏烟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