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惊呼间却被男子大掌托住了脸儿,令她只能看着他。
“娘子, 我想......”
耳边落下暗哑到极致的嗓音, 仿如清冽孤傲的雪山被滔滔岩浆覆灭湮没了一般,其中氤氲的对她的谷欠和占有燙得少女怯怯一颤。
在少女呆愣无措的盈盈眼儿中, 孤淮凛能将满面幽深危险的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随后,他覆了上去。
细细吻过少女那浓长发颤的振翅蝶翼, 而后又顺着秀丽的翘鼻往下,贴上了那诱他沉沦的粉唇。
光是这样自然是不够了。
强势而又霸道的抵开了少女怯懦发颤的贝齿,狠狠狁住了其中花蜜般甜糯的小软舌。
朦朦相依间,男子总算放开了擒住少女唇舌的蚕食, 可却是托着少女的粉腻玉颊辗转缠嗜。
被尽数掌控的少女自然是避无可避, 破碎的残音淅淅沥沥而出,然随之而后便是所有的娇呼都被一并吞下。
山间清幽, 清水微凉, 可那男子深幽的眸里却有惊涛骇浪。
面上的狼光也愈来愈深,控着袅袅细柳将人贴得更紧。
莹彻粉腻, 霜玉媚雪。
绝代风华于眼前, 孤淮凛桃花眸止不住的一颤,有些泛着瑰丽的暗色。
“娘子,我的娘子。”
醉人暗哑的低呢溢出, 少女又被男子吻住了唇。
早已是迷蒙的少女微微颤了颤有些湿漉漉的眼。
然不过稍稍, 又是被男子细细吻了个干净。
“乖娘子, 让夫君抱抱。”
她无能为力, 被狠狠抱进男子的怀里,只得倚靠在男子肩膀之上软软呼吸着。
深林绿荫山石间,湍急奔流直下数尺,水流激在崖石陡壁上呼啦啦的作响。
水流如帘,从高处溅落,宛若白色绸缎,在暖暖日光的映彻下泛着晶透的光芒。
柳依依心尖都在怯怯发着颤儿。
她软软道:“夫君,我好困。”
疾风线线透过潋滟海棠,孤淮凛亲了亲人儿的粉颊,“好,夫君抱着你睡。”
鸳鸯粉绯丝绸锦缎仍漂浮在水面之上,无根无依循着波漾飘摆轻晃。
待柳依依从迷蒙混沌中醒来之时,已是日过正中了。
她还被男子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紧紧抱在怀里,不由撼动一丝一毫。
见人盈满蒙蒙水雾的眼儿变得清明,微凉的指腹捻着人的面颊,又想亲了。
如此想着,孤淮凛便当真控着人的后脑,又覆了上去。
柳依依早已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男子蚕食狁捻着。
晌久,她这骇人的夫君似终于满足了,噙着愉悦昳丽的笑凝着她,其中柔情流转,似要溢出水来。
“娘子,还困吗?夫君抱你回去。”
说罢,便将小姑娘抱了起来,如斯,柳依依总算离了骇人阴翳。
可霎时,本就粉绯柔腻的脸涨得更加通红,似要滴出水来。
离了那,白腻无依缕缕氤氲而出,遂莹彻而下。
“你、你......”柳依依脸烧的厉害,说不出话来。
孤淮凛眼一紧,迟迟捻出一句,“别怕。”
......
午间的山林间仍是寂寥,孤淮凛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行于深林之间。
待回到木屋,程鸣和阿秀已经用过膳,将为两人留的饭菜置在院子里。
柳依依紧紧埋在男子胸膛深处,不敢让人看见现在她的模样。
媚情绰约,宛然一副刚经历风雨。
孤淮凛微敛眸,将人摁近了些,随后与程鸣说了几句话后,迅即抱着人入了两人住的屋子。
他将小姑娘放了下来,随后出去端来了饭菜。
“娘子,该吃饭了。”
柳依依趴在炕上已是昏昏欲睡,她并不想动,然男子却是将她抱坐了起来。
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少女软软吐了口气,“夫君喂我吃好不好?”
少女的嗓音甜甜糯糯,氤着些撒娇的意味。
男子眉眼间晕染着化不开的柔情,温声应了句,“好。”
一勺一勺,小姑娘都软软将送至嘴边的食物吃了下去。
待吃饱时,她拉住男子的袖袍,“夫君我吃不下了。”
“饱了?”
“嗯,饱了,我想睡觉。”
孤淮凛将人好生安置在炕间,又扯过薄衾覆了上去,“那娘子先一个人睡好不好?夫君找程副将还有些事。”
小姑娘咬着唇,“其实我也不是要夫君陪着我才能睡着的......”
细微至极的嗓音,孤淮凛却是听见了,甚至听的极为清楚。
他揉了揉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笑道:“睡吧,娘子。”
待那俊拔纤长的背影消失在小屋子后,柳依依总算裹着被子沉沉睡去。
可这一觉,却并不安稳,她又梦见了老太史公死的那日的场景,梦见他对自己说着那些奇怪的符咒,而后自己便昏昏沉沉的倒了下去。
被悲戚凄惨的惊叫声中醒来时,竟是尸横遍野的景象,遍地的血还有滔天的烈火,四周所以人都在逃窜,却是最终被锋锐的尖刀斩于剑下。
在这莫大的痛苦人间炼狱间,她大约是在一个婴儿身体之内,甚至还隐隐约约看见了牌匾上的两个大字。
“柳府”。
再这凄惨混乱之景中,场景又是一转,她却是看见了浑身是血的孤淮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