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要是有哪里不明白,那是我写得不清楚,我在给解释。
【然后说一下,女主也不是真的觉着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只是努力扮演好自己丫鬟这个角色,顺着杨安榆说的】
【至于女主羡慕杨安榆,羡慕的是她的家庭,羡慕她父母都疼爱她,让她有了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洒脱和勇气,(我可能没太写明白,我看我之后改改)女主出身悲凉,人生甚至还看不到希望,最先考虑的是生存,不会考虑男人和情爱,顶多就是睡一觉的关系,女主确实不是拘于一个男人一方天地的人,她对男人就是无所谓】
要是我没讲清楚,欢迎留言,每次看到大家的留言都很开心。
最后题外话。
惭愧,原本想在昨天发的,但是我实在是没码完,码到一点多,太困了,睡着了。
早上又码了一些,才发了出来。
虽然我的日更很水,也不准时,但我真的有努力在码字,努力日更。
相信我,不会坑,也不会砍纲。
我卡文次数也还好,但也不是不会卡…
第42章
冬天的夜里好像总是要安静一些,外头只有偶尔响起的鸟叫声。
夜里,用了晚膳后,阿颜便合眼侧身躺在床榻上,想着白日里叶僅同她说的话。
忽然想起,她之所以觉着叶僅那方面不一样,好像是因为当年看见的他和他夫人的关系怪怪的。
明明是十年多的夫妻,却是分房而睡的,还说是因为她夫人睡眠浅,而他半夜醒得多,才如此的。
她那时虽然还不到十七,可从她的经验来看,就觉着他们夫妻很奇怪,过于客气。
可叶僅明显是对女人有兴趣的,再加上他一直都在拒绝裴妩。
难不成…难不成…他心悦的人是徐双双?
所以他才会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寻找,所以才会提前回京。
阿颜脑中,忽然就展开了一场两姐妹与一个男人的故事。
而且这样一来,好像许多事情忽然就说得通了。
只是还没等她再多想,就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
今日白日里用的两副药,总让她有些昏昏沉沉的,精神也不太好。
只一会,便真的睡了过去。
“吱呀~”
夜里,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习惯性的警觉下,阿颜猛然睁开了眼。
直起身来的时候才发现,脖颈处和额间已经渗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
原是她方才在睡梦中魇住了,才不知不觉间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吵醒你了?”
裴湛的声音入耳,阿颜才松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松下一些。
裴湛本想着人或许睡了,还想着去别的屋子将就一晚。
可见着屋内灯火还闪着,便想来给她吹个蜡烛,只是没想着刚一推门,人就醒了。
走近时,也借着昏暗跳动的烛火看见她额前的涔涔细汗。
“没…没有,是奴婢刚才做噩梦了。”
轻声细语下,阿颜坐起身子来,探出她的床外侧的左手,去寻裴湛的人影。
想她方才是不是反应大了一些…
半躺在床上的女子,白净的柔荑伸到他腰前,指尖还泛着一些水珠,见她的手在往前伸半分,将要碰到他那处时。
裴湛一把便抓住了这在他面前挥舞的不安分的手,又在她身旁坐下。
很软,却也凉的很。
“殿下…奴婢方才梦到您…出事了…”
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轻轻往前一靠,倚上了裴湛的怀抱,与他手掌相握的同时,另一只手环上了他的腰。
眼泪便落在了他的衣襟上,就算看不见,她在裴湛面前都已经驾轻就熟了。
真讽刺。
“殿下…您有查清是谁要害您的了吗?您还会不会有危险呀?”
想她说的情真意切,处处以他为先,总不至于不为之动容吧。
裴湛也确实如她所想,轻抚上她的发丝,还亲了亲她的发顶。
片刻后,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开口道:
“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了,都查清了。”
军营中本就妇人少,因她需要人照料,才从当地士兵的妻子中选了一人,怎料当夜消息便被潜伏在村落中土匪的探子得了信,威逼利诱下,让人在今日端来的茶水中下了毒。
能有此等谨慎的筹谋,这群山匪中怕是有人受过正规的训练。
只是,有些细节她并不需要知道。
裴湛原本凛冽的眼神,在拥着女子脊梁时变得柔和起来。
原来,有人担心的滋味是这个样子的,原来,真的有人那么笨拙地记着他。
明明受伤的是自己,却依旧担心他。
嘴角浮起一丝温情的笑容,将女子搂紧了几分。
半晌后,感觉自己哭够了,阿颜微微挪开了几□□子。
微微垂下点头,一副乖顺的模样,又带着几分抽泣。
“殿下…奴婢不爱哭的,奴婢不会再哭了。”
酥软的嗓音中,磕磕绊绊地带着委屈和认真。
见她如此这般,裴湛心中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原来他之前不过随口一提的话,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就是不知道,她记不记仇了。
语气不由软了下来,既然决定给她名分了,总不好一直对她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