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谈的很愉快,陈羡见她一副想亲又绷着不说的模样,主动凑过去又与她交换了一个吻,无奈道:“明天韩东阳看见我嘴破了,怎么解释?”
“……”
“我就说被狗咬的?”
岑以眠气的扯住他耳垂:“说谁是狗。”
“我,我是狗。”陈羡笑得胸口一颤一颤的,笑了半天才停,“我是狗,你是小公主。”
“是你大爷。”岑以眠小声骂了句脏话,“你突然骚起来,我有点接不住。”
陈羡今晚心情跟过山车似的,这会儿道完歉给人哄开心了,他心情也直线上升,岑以眠说点什么他都很想笑。
“很骚吗?”陈羡自己没什么感觉,他就是从来没这么开心过而已。
岑以眠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很骚。”
陈羡让自己尽量收敛了一些,不过效果甚微,他干咳两声,说:“说点正经的。”
岑以眠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然后仰头只能看到他的下颌线:“你还能说出什么正经的?”
“我想知道,你转行不做摄影,是不是因为我?”陈羡耿耿于怀这件事很久,这些事不说明白,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心无芥蒂地在一起。
岑以眠就知道这件事早晚开诚布公地谈,她觉得挺好笑的,她没有因为陈羡换上心理疾病,反之陈羡却是真的得病了。
“等我一下。”
陈羡见她从自己身上挪开,从背包里拿出一张四四方方的纸,好像是照片又或者明信片之类的。
迎着他疑惑的目光,岑以眠神神秘秘地将东西背在身后,说:“手伸出来。”
陈羡手心朝上摊开,果真是张照片,在看清楚上面的人后,他哑然:“这是……”
岑以眠笑意盈盈的,站在他面前,笃定地说:“我们在更早之前就见过。”
此时此刻,有些答案不是一定要刨根问底,陈羡心里被填满,指尖轻轻戳了下照片的自己,还真是青涩,眉眼间都是少年独有的冷冽和尖锐棱角。
岑以眠追着陈羡问照片里的他当时在看什么,岁月悠久,他早就记不清了。
不过他挑了一个最应景,最符合当下氛围的答案,他说:“在看给我拍照的人。”
或许他并没有扯谎,在那段孤寂苦涩的时光里,能牵动他笑的,应该只有老师以及老师口中调皮捣蛋的“小公主”。
这个答案正中岑以眠的心,她眼眶发烫,再次跨.坐搂住陈羡脖颈,问:“不是说喜欢我吗?”
“嗯,喜欢你。”
“那你碰碰我。”她说的直白却毫不涩.情,眼神里充满对爱情渴望的纯真,“你是对我没兴趣吗?”
“为什么这么说?”陈羡一愣。
“你都不碰我。”
“……”陈羡让她说的接不上话,他三十出头的男人,有朝一日被一个小姑娘给调戏了。
陈羡把人放倒,笑声就如陈年烈酒,还没品尝已经先有了醉意,他慵懒地说:“不先给个名分么,我是你什么人?嗯?”
陈羡故意抬着头不让她亲,岑以眠被他勾的意识涣散,娇嗔着说:“男朋友,你是我男朋友。”
“承认了?”他依旧不紧不慢的。
岑以眠点头如捣蒜,一把攥住他的衣领向下拉扯:“你亲亲我。”
陈羡这回终于如她愿,低下头,他说:“男朋友给盖个戳,明天醒来就不能反悔了。”
-
一夜安睡,再睁眼时天已大亮。
岑以眠翻身却扑个空,陈羡走了吗?她记得昨夜…哦天,明明没喝酒,却被陈羡这个狗男人给吻得断了片。
她身上只穿了件白色长t,勉强遮住屁股,昨天她好像勾着陈羡小拇指不让他走。
然后两个成年男女痴缠,差一点就擦枪走火,其实岑以眠是无所谓的,她反而很期待下一步,结果陈羡倒是在最后停了下来。
“怎么了?”她眨眨眼问道。
陈羡翻了个身,额头顶着她的肩膀,无奈地哼笑:“没有准备东西。”
哪个正常人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况且他今晚来赔罪压根没想过可以进岑以眠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太突然,进展也神速。
如果说是在酒店的话,房间里还会贴心地给客人准备好,可岑以眠住的是招待所,两个人只能大眼瞪小眼。
陈羡的体温比平时更烫一点,他抬手盖住岑以眠乱眨的双眼,灵动清澈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对她做点什么。
他语气强势,连哄带凶的:“闭眼,睡觉。”
“我睡不着。”岑以眠有点郁闷,她心跳都还在狂躁状态,血液耶沸腾,这会儿睡哪门子觉,她想做点成年人的运动。
岑以眠扒拉开盖在眼睛上的手,商量的语气问:“要不你现在去便利店买吧?”
陈羡压制住体内因为她三两句话又翻腾的冲动,咬着后槽牙不为所动,说:“太随便了,环境也不好,听话…别闹了。”
岑以眠不满,怎么这个男人磨磨唧唧的,她追问:“环境怎么不好了?”
陈羡一开始憋着不说,后来被问得太多次了,他才终于忍无可忍用吻堵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嘴。
裹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说:“隔音效果不好,你确定要在这里?”
岑以眠秒懂,然后变得老实了,把自己锁在被子里只留半个小脑袋蹭啊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