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掌修长灼热,手指用力,便陷入柔软滑腻的腿肉之中。
听到郁惊画可怜巴巴的话,他低敛眉眼,注视着那张昏暗光线中靡丽小脸,喉间滚出一声轻笑。
“没事,他进不来。”
暖气有些过于热了。
让郁惊画脑袋也晕乎乎的发烫,灼红脸颊贴在谢与的脖颈间,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仿若一块热到快要融化的棉花糖,漏了可口的馅料出来。
腿上传来一点被紧握的微妙疼痛。
谢与的唇压在她耳尖,声音压得极低,“宝宝。”
“做给我看。”
“……”
郁惊画蜷紧腿,几乎出不了声。
外面的开关门声晃晃悠悠,已经传不进耳朵,直到门把手被往下一拧——
郁惊画蓦地反应过来,脊背绷紧,眼睫染了湿漉,急促颤着。
隔着门,谢栾的声音有些模糊。
他应该又往下压了压门把,发现打不开后,低声嘀咕了什么。
然后,屈指敲响了门。
“有人在里面吗?”
有人。
但又没人出声。
郁惊画眼眶盈着泪,张口咬住了谢与的脖颈,齿尖深深陷入柔韧肌肤。
谢与一言不发,只是手背青筋绷起。
薄唇抵在灼红耳廓上,不轻不重落着吻。
像是安抚。
……
谢栾又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有些狐疑。
他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暗自嘀咕,难道是门锁出问题了?
这么想着,谢栾掏出手机,准备给公馆这边负责的人打个电话,找个会开锁的过来看看。
电话还没拨出去。
手机页面骤然跳到来电显示。
谢栾看到名字愣了下,连忙接起,“家主。”
男人声音漾着点哑,“刚刚忘记和你说了,三楼有个休息室的门我让人锁了,那间别让人进去。”
谢栾后退两步,谨慎问道,“是三楼靠近楼梯的一间吗?”
“应该是吧,有些记不清。”谢与回答得短促又散漫,顿了顿,又慢声道,“别让人靠近那间,我有用。”
谢栾利落应声。
电话挂断,他最后看了眼那间紧闭着门的休息间,虽然有些好奇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还是迈步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
“走了。”
听到隔壁传来开关门的声音,谢与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长睫垂敛,看着怀中的小姑娘,嗓音放得格外低柔。
郁惊画呼吸有些急促。
她吸了吸鼻子,微微仰起脸,想凶,偏偏眼睛湿漉潋滟一片,连压低的语调都像是撒娇。
“等会儿看你怎么圆。”
谢与闷笑,他不疾不徐整理好郁惊画身上有些揉乱了的衣服。
指尖勾着她毛衣的下摆,慢慢摩挲着腰间细腻肌肤。
低声道,“我不用圆,也不用解释,聪明的管家会自己给自己找到理由。”
停顿几秒,男人眉眼间又漾开柔软笑意。
“而且,谁说我是在骗人了?”
郁惊画眨了眨眼,还没说什么,就被谢与下滑的手直接勾着绵软的臀给抱了起来。
她小声惊呼,下意识收拢手臂,圈住男人的脖颈。
肌肤亲密相贴。
她眼尾洇着红,咕哝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与只是笑。
公馆的休息间都做了柔软的单人床和沙发,还配有简单的更衣间和洗手间。
郁惊画以为谢与抱着她要往床边走,有些警惕,“等会儿还有聚会……不行。”
谢与低应一声,步伐却没停。
在小姑娘伸脚踢他前,谢与抱着她,自然地从床边走过。
到了更衣间门口。
“你的衣服。”
郁惊画下意识侧头看去。
隔出来的小片空间里,用防尘罩拢着两套衣服,隐约可见是一件旗袍、一套西装。
一左一右,裙摆和裤腿微微交叠。
“所以,我可没说谎,有用,是因为里面确实藏了宝贝。”
谢与的唇轻轻落下。
尾音湮灭在相交的唇齿间,带着短促低笑。
“…藏了画画这个我最重要的宝贝。”
-
晚宴在六点开始。
一般谢家旁支都会在五点半左右到达,互相说说笑笑搞点儿面子上过得去的交际。
也有些抱着“万一能刷脸呢”的念头,提早了一个小时就到。
结果一进门,只有两边训练有素的佣人,主支的人是一个也没见到。
他们站在大厅里,和佣人大眼瞪小眼。
家里养的小儿子性子跳脱,有些受不了这过于尴尬无聊的氛围,和母亲说了声,迈步往外走,去花园逛逛。
小年轻胆子大,还没经历过毒打,随便乱逛时看到了一处标记为“私人花园,请勿进入”的牌子,也半点儿不怵,还觉得有些刺激,踩着石块就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巨大的花园暖房。
他不仅自己看,还点开了旁支年轻一辈私下建的小群,直接开了个群视频。
“看看,明水公馆的私人花园,你们都没见过吧?”
许多旁支在赶来的路上,正好没什么事做,见到跳出来的群视频邀请就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