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她偷偷的，亲了林戚沉的唇一下，然后做贼似的跑回床上裹紧被子。
很紧张。
过了许久她才平静下来。
她觉得林戚沉是不知道的。
因为他睡得和死猪一样。在这种雷电交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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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戚沉从警局出来后，开车去了西梧公馆。因为林威齐的住宅也在那儿。
季眠的那辆车刹车失灵，警方说是人为所致，但查附近监控却找不到凶手，因为那天司机恰好将车停在监控死角。
可林戚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种龌龊事是什么垃圾人干的。
即使现在没有证据，他一样要回敬回敬林威齐。当然，他从林威齐那儿学到了一套“完美犯罪”的理论——就是手脚干净。
所以他来这里前黑了西梧公馆所有的监控镜头。
停好车之后，林戚沉刚锁好车门，林青柠的车正好停他旁边。
林青柠戴着副墨镜，眼影画得和中毒一样，头发也没绑，她摘下墨镜那一刻，林戚沉差点以为遇见了梅超风。
“哥你怎么来了？带绵羊过来蹭饭顺带给我妈添堵？”
“你这话说的，这里不是我家？我回自己家你有意见？”
“……没。”
林青柠将车开进车库，而林戚沉则拿了根棍子，一副要去打人的模样。
把停好车后的林青柠吓傻。她惊恐道：“你你你你要打我妈吗？！就算是继母她也是你妈妈呀！不孝子！”
“发什么神经？”
“……”
林戚沉不耐烦的挑挑眉毛，然后，走向林威齐的住处。林青柠跟上去，道：“好歹他是我们叔叔嘛，讲点情面，被人拍到多不好？你不会真要揍他吧？”
林戚沉看傻子一样看她一眼，然后，拎着棍子到林威齐家的车库，把林威齐的一辆豪车给砸了。
玻璃渣子飞了一地。
听见动静的林威齐从家里跑出来，非常愤怒，“你砸老子车干嘛？！神经病！”
林戚沉扔掉棍子，笑，“老子没把你砸了够给你面子了。敢动我的人？是不是想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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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戚沉“作案”后正要离开现场，林青柠跟他后边提醒道：“哥，明天带绵羊到家里来吃饭吧，她明天生日，就你陪她过多冷清啊。”
林戚沉掏车钥匙的手一顿，侧身，问，“她明天生日？”
“对啊，哥你怎么连女朋友的生日都记不住啊？渣男！以前你不是给绵羊过过几回生日嘛？今年怎么忘了？你劈腿了？”
“……最近事多忘了。明天我带她过来，叫阿姨多做几个菜。她最近有没有想要的？”
“不太清楚，绵羊比较无欲无求，干脆你送她一箱黄金好了。”
林戚沉懒得理她，上车后一踩油门。
林青柠回家后，尤思虹从楼上下来，走得很急，一脸激动的。
“怎么了啊妈？你这次炒股没亏啊？就算你跳河我外公也不会再借钱给你去玩儿了你清醒一点洗洗睡吧啊。”
尤思虹抓着林青柠的手，掐得挺用力，“柠柠你知道吗？！昔婷她真的没死没死！”
“……哈？”
“昔婷回来了，在你哥房间呢，你给你哥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赶紧的！”
“……？？？”
林青柠以为尤思虹在说梦话，没在意，正想说什么，听见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走得很慢，她抬头，看见一个女生。
“柠柠？好久不见，戚沉哥还没回家吗？”
“昔昔昔昔昔……昔婷？”林青柠惊得牙齿忽然打架。
眼前的女生，如假包换。不是她的幻觉。
白昔婷跑下楼抱住林青柠时，林青柠手里的车钥匙猛然掉在地上。
ˉ
季眠今天心神不宁的，睡得很浅，一点动静都能吵醒她。
她似乎听见门把手扭动的声音，于是就醒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看见林戚沉，他手里搭着西服外套，抬眼见她睡沙发上，蹙起眉毛，“怎么睡沙发？”
“……看电视不小心睡着了而已。你今天回来好晚啊。”
“有点事情。怎么，这么想你林哥我？”
季眠不置可否，林戚沉坐她旁边，问，“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
“和你约会。一整天。”季眠答。
她是认真的。
林戚沉愣了愣，随即伸手掐她脸蛋，“行，我明天陪你去疯。”
季眠笑笑，“谢谢哥哥。”
ˉ
第二天早上六点不到，季眠接到林青柠的电话。
她睡眼惺忪，抱怨了一句，“林青柠你和我有仇吗……”
“那个，今天我临时带我妈去逛商场，反正你和我妈关系不好还是让我哥带去餐厅吃饭过生日吧哈哈哈哈哈我挂了。”
“……？？？”
林戚沉正好路过季眠的房间，听到她和人讲电话，直接开门进来，问，“背着你林哥和谁打电话？”
“你妹妹。她说今天还是你给我过生日，她和阿姨要去逛商场。”
“……”
晚上七点，季眠和林戚沉从影院出来，打算到附近的一家法餐厅用餐。
“那家新开的，我们去尝一下怎么样？”季眠提议。
“行，今天就听你的。”林戚沉看了下时间，道：“你自己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