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在无人之地,许怀瑾脸颊烫的发烧,她鼓起勇气,想要跟易鹤川将刚才的事情将清楚,她深呼一口气,盯着易鹤川的衣角。
易鹤川见许怀瑾不走了,脸上还浮现英勇就义的神情,他停住脚步,低眸看着脸蛋通红的许怀瑾,在许怀瑾抬眸要说话时,俯首从下往上吻住许怀瑾的唇,迫使她仰头看他,记住他动情吻她的模样。
温柔的唇触上来,吸允她柔暖的唇,许是觉得上瘾,动情之下,牙齿轻咬,见身前的人不住地往后躲,他抱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往身上压,让她感受他的炙热。
隐隐升起的欲望抵在许怀瑾腹间,她挣扎地更加厉害,脸上烫得像是火山爆发,易鹤川不肯放,他擒住许怀瑾作乱的手,缓缓往下压。
易鹤川深吻住许怀瑾,勾起许怀瑾的小舌与他共同享受唇舌相勾的妙处,见许怀瑾呼吸不畅,易鹤川松开许怀瑾的嘴,拉着许怀瑾的手感受他腹下的难受,让他感同身受。
许怀瑾身体僵住,她虽在军营里待了两年,在都城也未少跟男人打交道,可这上手摸还是头一遭,坚硬的触感让许怀瑾想起冬日里放在屋外半冻过的肉块。
与之不同的便是手中此物是有热度是我,江栀惊得连忙扯手,这这这这怎么得了,她骨子里还是女儿身,怎么如此轻浮的碰触男人那物。
许怀瑾脸烫的不行,她眼睑泛起红色,急忙抽出手要离开,易鹤川将江栀搂在怀里,轻笑道:“都是男人,怕什么。”
许怀瑾脑袋轰然炸开,原来易鹤川上辈子都未成亲的原有是断袖,她微张口,可什么话都说不出,她局促地想要逃离,抽开手,许怀瑾使力推开易鹤川的怀抱,惶恐地低声音道:“将军不可!这有悖常理,实在是世人所为羞耻!还请将军自重!”
“自重?”
易鹤川将许怀瑾压在怀里,脑袋在许怀瑾脖边流连,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小口小口亲吻许怀瑾白皙的脖颈,低沉地声音有些委屈,话里话外都在跟许怀瑾诉衷情。
“你吃醉酒,大着胆跟我赌气,教我落下脸面跟你道歉,你怎不提自重,翰林院府中药,大庭广众之下,贴着我的身胡乱摸,你怎不提自重。”
粗喘的气息变得急促,他抬首再次吻住许怀瑾沾满水色的红唇,借着喘息的间隙,娓娓道:“在马车将我压在身下,吻住我的唇,伸着小舌轻舔,含着不肯松口的又是谁?”
许怀瑾在易鹤川急攻之下,根本无挣扎地余地,他的手臂太过结实,箍着她完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更何况,易鹤川的话将她砸得脑袋有些晕,好半会儿才回过神。
她曾将他压在马车下?还主动亲吻过他不愿意放开?这事她根本没有记忆。
易鹤川见许怀瑾的神色有所松动,他不舍地亲她一口,柔声道:“你给我摸摸好不好?”
许怀瑾大惊!
摸什么?她没有拿什么给他摸,不对,这还是再继续下去就出大事了!
许怀瑾手握住腹部,眉头微皱,神色痛苦。
易鹤川见许怀瑾忍痛捂住腹部,他担忧地搂住许怀瑾,温柔地气息在她耳边流转,“怎的了?是否是旧伤复发了?”
许怀瑾难受地点点头,易鹤川神情紧绷,微蹲身体伸手抱住她的大腿,想要将她抱回府内。
许怀瑾惊得手足无措,她挣扎地不让易鹤川抱,借着受伤的借口退出易鹤川的怀抱,她站在旁边犹如受伤的小兽,看着眼前高大的猛兽,低下气焰,小声道:“将军不可,臣可自行走回去。”
两人的关系暧昧,虽说做了亲密的事,可毕竟还是两个大男人,若是这么将许怀瑾抱出去,就算他不在乎,许怀瑾也会在乎。
易鹤川看向皇城外,并没有强求,若是将许怀瑾逼急说不定她会干出什么事。
他退开两步,深邃的眼眸盯着许怀瑾白里透红的脸颊,看着她缓步往前走,虽说已经极力克制快步向前走的意图,可易鹤川盯着她的身体看,还是瞧出她想要逃离他身边的急切。
易鹤川不怒反笑,跟着许怀瑾的步伐,踏着她的步子跟在她身后。
沉稳的脚步声,砸在许怀瑾心间,惹的她心生慌乱,易鹤川怎跟在她身后,为何不走到身旁来,走到身前也可,为何他要踏着她的步子,跟在她身后。
他可是发现了什么?
还是想要趁着她不备,想要做些什么?
易鹤川不走上前,许怀瑾的心便一直悬着。
走出皇城,许怀瑾再也受不了,站在皇城边,捂住伤口局促地看着他。
已经是三更,再等会儿,便会有上早朝的官员,陆陆续续往皇城赶,再此排队入内。
许怀瑾不敢多耽搁,她低下眼眸,压着声音道:“还请将军送我回府。”
她不能错过早朝,她怎么不亲眼看着高傲的李姬,狼狈退场,更何况为防李姬反咬,她必须要去。
现在天色昏暗,可过不了多久,朝臣便要踏着昏暗的天色上朝。
时间紧迫,她需要易鹤川差人护送,若是易鹤川再缓慢盯着她走,走到将军府,早朝怕早以及散去。
易鹤川也知时间紧,他吩咐守皇城门的侍卫牵来匹马,翻身上马,骑到许怀瑾身边,伸出手看向许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