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举起她的手看了看,冷不丁地问:“颖贵人赐你的戒指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待开文:《凤尘》
江山动荡,万姓流离。
虏骑扬沙,圣人蒙尘。
小郡主看看四周的荒野,惨笑着说:“天下虽大,哪里是国?哪里是家?”
小书生环顾一圈,告诉她:“有土就是国。有你——就是家。”
……………
嗯嗯,宋背景下一段架空的故事,家国热血与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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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好基友的待开文《落魄皇侄的白月光》by南方赤火
上辈子,江绾欢欢喜喜入宫为妃的时候,绝不会想到,那个曾令她怦然心动的儒雅帝王,其实薄情寡义得令人发指。
她失宠、受难、毁家、乃至惨死,都未能令他动容分毫。
而在她香消玉殒之后,那个不顾一切冲进大殿的少年郎,竟然是萧铮。
那个声名狼藉的混世魔王,那个先帝曾亲口褫夺王爵、贬去边关的……当今皇侄。
他红着眼圈,阴沉而克制地告诉高高在上的帝王:
“阿叔,你不该这样对她。”
“她的弟妹是我藏起来的,你不用徒劳寻找。”
“她不是我婶婶。于我来说,她永远是江家二小姐。”`
再睁开眼,江绾回到刚刚及笄的年纪,无忧无虑的新亭侯府。
江绾暗下决心,这辈子,要保护自己的家人,要远离深宫倾轧。
还要……对萧铮好一点。
……………
相信我,写过神文,写过出版的神级大大,会让你满意的。
第27章
李夕月努力想挣脱, 奈何皇帝握得紧紧的,像存心占便宜似的。
她低声说:“戒指马上就上交万岁爷,充公。您让我回屋子去拿。”
“咦, 不是说了吗?不用充公了,宫妃赐给你, 就是给你了的。”皇帝说, “既然戴得好看, 为何不戴着?”
李夕月说:“好呀,那奴才去拿过来,戴给万岁爷看。”
皇帝一脸不信:“不。你不就是想挣开么?”
李夕月无语:你懂啊!你懂你不撒手啊!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就这么给你拽着手?
皇帝问:“你不高兴?”
李夕月气不过:“奴才不知道为什么事可高兴。”
皇帝却咧嘴笑了:“明白了, 原来你怕这个。”
他松开手,然后说:“书上说‘急则生乱’,果然, 一条上谕下去,都过来乱哄哄找朕说理, 乱阵脚的不是朕, 而是他们自己。”
他像个孩子似的调皮的笑:“就像你,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 我还真以为你一无所惧,哼哼, 我可算知道你的弱点了。知道弱点了嘛,也就无往不利了。”
李夕月眨巴眼睛, 才晓得刚刚他那可怜巴巴的神色原来是装的, 居然还装得那么像。
她气呼呼说:“万岁爷,奴才可不敢天不怕地不怕,奴才怕皇上, 也怕太后,还怕宫里比我年长的公公、姑姑……什么都怕。”
皇帝看了看她的眼睛,似乎要说什么安抚她的情绪,但最终只是点点头,然后松开手说:“去重新泡壶好茶来,君山茶,配些甜味的茶点。”
李夕月如蒙大赦,赶紧给他准备茶和点心去了。
她放下帘子,还能听见皇帝在轻声诵着:“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无法理解这些贵人们弯弯绕的想法,还是实实在在做做事比较适合她。
李夕月在茶房正看见她姑姑白荼,白荼边看着火候边笑着问她:“今天可紧张死你了吧?看额角都渗汗了。”
李夕月叹口气:“可不是吓死了,差点以为要被抬着出西暖阁了。比我倒霉的,大概没有了。”她蓦地想起那个小太监,低声说:“哦不,有一个——给万岁爷熬鹰的小崔子被送慎刑司了,他这还回得来吗?”
白荼摇摇头:“险!总管内务府大臣是礼亲王的庶弟,滑头得什么似的,见是太后吩咐要办的人,他还不用心按个罪名?除非皇上肯撕破脸非要保不可,否则,这个小太监少说也是打个半死,发到行宫做一辈子苦役了。”
“这么惨!”李夕月惊叹道。
白荼说:“命不好,怪谁呢?太后在先帝在时,就是出了名的强悍的性子,先帝都礼让着她。后来万岁爷登基,两宫皇太后摄政,咱们那位嫡亲的圣母皇太后平时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全看这位太后的眼色。”
她扇了几下炉火,见玉泉水的“蟹眼”又咕嘟嘟冒了出来,道声“行了。”把小壶递给李夕月。
李夕月不肯接,说:“姑姑,我有些不舒服,您能替我这个差么?”
白荼诧异着:“怎么了?”还伸手摸摸她额头:“不发烧啊?”
李夕月忸怩着说:“还没和姑姑出师呢,伺候起来总是不顺,提心吊胆的。今天又格外受了惊了。”
白荼知道皇帝今天在李夕月面前砸了杯子,紧接着又是太后拿太监小崔子开刀,估计李夕月是吓着了,她倒也义气,说:“好吧,这茶我给你送进去。”
李夕月顿时轻松了,回到住的屋子里,打开自己的妆奁匣子,在小抽斗里翻出那枚金镶珍珠的戒指。戒圈戴在无名指上正好,珍珠又白又圆,小小的一颗仿佛能映出人的影子。李夕月好奇地戴上戒指,自己看了看,还是不习惯,于是又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