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连她点了什么酒都知道。姜温怕不是找人监督她吧?毕竟定位查不出她喝了什么酒。
可是,“你都知道我喝了最贵的酒,怎么不知道我去超市买了什么?”
姜温这是臆想出来的TT??喝了酒,逛了超市,现在在开房,一系列举动,姜温是不是脑补了她在绿他?
姜温可能顺便脑洞大开了一下,觉得她是空虚寂寞冷了,就一晚上没陪她,就出来喝酒撩男人。
姜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骆琦心领神会:啊,果然啊,被她猜中了。
骆琦笑,不是觉得姜温不信任她,可能每对恋人都会经历这种患得患失,勃然大怒地吃醋情况。
这只能说明,姜温很喜欢她,是真的不想她离开。
骆琦瘪嘴,看着眉头拧巴的姜温,趁势扑进了姜温的怀里,刚刚沾了水还未来得及洗的头发,一股脑全蹭在姜温好看的大衣上,“老公,我去超市买了两瓶蜂蜜水,给这两个醉鬼喝的。”
“两个?”姜温难以置信地扫视着另一个床铺,只见那上面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只能看到一个五颜六色的脑袋。
这个脑袋很眼熟,他见过。
骆琦继续说道:“这个男人,他是我表哥,亲表哥,林溧。我妈娘家侄子,亲的不能再亲的侄子。”
上京市林家,唯一的独苗。林娟唯一的娘家侄子,原主唯一的表哥。
这件事是可以查证的,姜温兴许早就查过了。
林溧此时打了个酒嗝,叫嚷道:“什么表哥?不要带表,我是你亲哥,叫哥。”
骆琦瞪了林溧一眼,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姜温,那深谭似的黑眸不似刚才阴戾,仰着小脸继续解释着:“老公你听,他真是我哥,林溧。”
骆琦感觉姜温的怒气消了,彻底消了。
就怕姜温是“我不听我不听我死也不听”的类型,那么刚刚她的解释,一丁点用处也没有。
“为什么不叫我?”姜温问。
骆琦说:“我只是出来透透气的,没想到会遇到顾婷婷和林溧,要是知道林溧来了西淞市,我一定带你来见他。”
姜温知道林溧,那么也是知道骆家和林家的事。她也不用特意解释林溧为什么不请自来,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骆家了。
哎,她现在又累又困,又被顾婷婷吐一身,只想洗个澡睡一觉。
大半夜被两个醉鬼折腾也就算了,还被姜温闹了一出。现在是身心疲惫,怕是倒头就睡着。
“你为什么会想出来透透气?”姜温眯了眯眼眸。
骆琦:“……”什么叫自掘坟墓?她这就是!
骆琦怔愣了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倏而人就腾空了,被姜温打横抱起,一声不吭地出了房间。
随后,“砰”地一声,姜温把房门带上了,隔绝了里面林溧的喊叫声。
骆琦勾着姜温脖颈,又怂又软:“老公,我的衣服还在里面……”
“待会买新的。”
“老公,我们去哪?”
姜温低垂眼眸,与骆琦对视,坚定又轻佻:“带你去开房。”
骆琦:“……”
姜温抱着骆琦在其他楼层开了一间房,开门关门,动作迅速。
走到床边,把骆琦放下,径自脱掉了大衣,一件一件地,正突破最后的防线。
骆琦看得浑身燥热,两眼放光,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抓住姜温最后一道防线,忙不迭地喊道:“老公,我帮你脱!”
姜温:“……”
骆琦双手刚伸出去,便被姜温抓住。姜温整个人缓缓俯下,在骆琦耳边低语:“宝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不吃热豆腐,吃你就好。”
姜温:“……”他怀疑他的宝宝在开车,比他开得更贼溜。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高起来,两人承上启下地姿势,骆琦这会竟觉得热了,双手抚上姜温的胸膛,冰冰凉凉地,摸起来很是爽快。
“摸得怎么样?”姜温喉咙发热,沙哑了嗓音,暧昧几分。
“挺好的呀!”
姜温俯身,对准那甜蜜的小嘴,亲了又亲,意犹未尽,“宝宝睡吧,今晚折腾的是不是很累?”
骆琦摸得正起劲,跟打了鸡血似的,咧嘴笑:“我不累。”
“不累也要睡了。”
骆琦就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磨叽呀?是不是真的不行?”
姜温无奈地叹气:“你经期刚过,再缓两天。”到底着急的人是谁?不应该是他吗?
骆琦垂头丧气,“好的吧,睡觉。”
骆琦从他身下钻出来,挨着床沿背对姜温躺着。过了会,又想起自己被顾婷婷吐了一身还未来得及洗澡,腾地从床上坐起,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果断去了浴室。
姜温见她背着自己,心情就郁闷,这会听到她下床,厉声问:“去哪里?”为什么不能好好睡觉?
“去浴室。”
姜温没再追问,骆琦赤着脚跑去了浴室。
白色的浴室,亮得晃眼,骆琦看到了浴缸,一个偌大的鸳鸯浴缸,瘪瘪嘴,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泡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