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这大黄不像是人的名字。
刚刚瞬间打翻醋缸,也没多想,现在回过味道,似乎不太对。
谁会取名叫大黄?
凤歌见他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爱伙,向来爱吃飞醋。
“大黄是阿离以前养的狗,你以为是谁?”凤歌轻笑,拿眼横他,娇媚非常。
被她这一横,什么大黄二黄的,他全都抛向了脑后,俯头便吻住她那半开的樱唇。
“嗯——”凤歌推他,可他像座山般压在她的身上,渐渐的,她手臂也没了力气,亦不想再推,转而攀住了他的脖颈。
互相爱慕的年轻男女,仿佛是干柴与烈火,碰撞在一起,不冒火才怪呢。
屋内的呼吸声渐渐沉重起来,原本齐整的青衫也变得凌乱,那细密的吻从唇落到纤颈,从纤颈滑至胸前——
就在理智渐失,本能将要支配身体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客官,要送晚膳上来么?”
是那伙计的声音。
凤歌突然就想到伙计身上的那条尾巴,理智瞬间便回来了,忙清了清干哑的嗓子道:“不用,我一会下来吃。”
伙计应了声是,转身走了。
胸前一片清凉,她赶忙扯好衣裳,埋怨的瞪了夜沧澜一眼,娇嗔道:“是谁说要在洞花烛夜时才那什么的?这么快就忘了?”
夜沧澜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他好端端的说这种话做什么?
第1102章 饿狼
见春光都被碍事的衣衫给遮起来,他叹了一息,运功散去体内的燥热,这才松了口气,半开玩笑道:“刚刚你也没推我呀,是谁紧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的?”
凤歌本就绯红的脸越发红的像涂了胭脂似的,“胡说!我才没有。”她一把将夜沧澜推开,起身下床,赤着足便走到桌前坐下,喝着桌上已然凉透的茶水。
夜沧澜见状,立时皱了眉,取了被他扯下扔在一旁的罗袜走至她身边蹲下。
玉足被大掌握住,她心猛的一跳,忙下意识的缩脚,却又扯不回来,不由嚷道:“你干嘛呀?”
夜沧澜打量着她的脚,纤细白嫩,小巧如玉。
连脚都这么好看,好看的想亲一口。
咳——虽然很想这么做,可他忍住了。免得被这丫头看做是变态。
“当心着凉。”他为她套上罗袜。
凤歌怔住,看着身前专注又温柔的夜沧澜,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不必这样的,你可是阴君啊!”待两只脚都穿好罗袜,凤歌突然说道。
夜沧澜起身,一手扣住凤歌的手腕,将她从圆凳上拉起,再扯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臂环在她腰间,下巴搁在她颈畔,温着声道:“在你面前,我只是夜沧澜。”
原来男人说情话都是天生的啊!不用教,无师便自通。
向来伶牙俐齿的她,竟也有词穷的时候,面对这种甜的腻人的情话,她竟不知该如何应答。便只好装作没听见,转了话题道:“刚来时,我发现这客栈有些问题。”
夜沧澜点头:“确实有问题,妖气冲天呢。”
“我能看见那伙计身上的兽尾,却看不清别的,这是什么情况?”凤歌问。
夜沧澜想了想,道:“妖兽化形后,待修炼到一定地步,便与真人无异,无法看出妖的本身。你能看见一尾,却看不见别的,证明这只妖,虽然修为极强,却还没有强到不露破绽的地步。”
比如芝兰,实力虽然不弱,却很容易被实力高强的法师看透真身,尤其是天级法师,几乎无法遁形。
而阿凰则不然,她天生血脉尊贵,实力超强,一旦化形,便是天级法师也难以看穿真身。
夜沧澜俊目微眯,沉声道:“而这客栈里的妖气,不止一种,看来这里住着不少妖。”
说起来也怪,夜沧澜来过京都城不少回了,却从未见过这样一处地界。
这般妖气冲天的客栈,他不可能感应不到。
且他身上还有寻妖简,怎会毫无反应?
凤歌也纳闷,这客栈距离乌衣局很近,她常走这条路,从未发觉这里有什么异状。
不——她突然想到。
从前似乎从未见过这间客栈啊!
想到这里,她心里竟有些发毛。
“走吧!看看去!”夜沧澜拉着凤歌起身,趁机又在女孩的脸上偷亲了一口。
凤歌正想事呢,冷不丁被他偷亲一口,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看着夜沧澜发愣。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他觉得自己像匹饿狼,好饿好饿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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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更完啦,明天见咯!
第1103章 客人
二人离开房间,下到一楼的厅堂里。
客栈不大,摆设简单且陈旧,甚至细闻的话,还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久无人居的木头霉味。
厅堂里摆着五张方桌其中两张已经坐了人。
听见二人的脚步声,方桌上坐着的人,以及跑堂的伙计和算账的掌柜,不约而同的朝二人投来目光。
伙计微愣,眼睛微微眯起,细细打量着与凤歌携手的夜沧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