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软件？”
“没，听从老婆大人的建议，已经开始做游戏了。”
虽然小乔渊早就开始老婆大人老婆大人地叫她，但从大乔渊这里看到这个称呼，付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什么都没建议，我只是觉得你之前做给我的那个游戏不错。”
编辑完还没发出去，休息室的门再度被人敲响。
“谁？”接连被人打扰，付阳有些皱眉了。
“大小姐，付总怕您晚上没吃饱，让我给您送些点心。”又是那个女秘书。
她之所以跑休息室来，一方面是的确累，另一方面是懒得应酬，想躲躲清静。土豪跌心里应该清楚，怎么会隔一小会儿就让人给她送点东西？
付阳沉眸收起手机，“进。”
“打扰了。”女人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是几样小点心。
只一眼，付阳便不动声色挑了挑眉。
点心全是她平日里爱吃的，就连之前送来的果汁，也是她喜欢的芒果汁，这会不会太巧了点？
她故意眼睛眨也不眨望着点心，偏还故作矜持，说：“麻烦姐姐了。”
女人忙道：“不麻烦不麻烦，大小姐喜欢就好。”
付阳捏了块舒芙蕾在手上，又笑着问她：“姐姐长得真漂亮，叫什么名字呀？”
像是因为合口味的茶点，卸下了一点防备，隐约透出些少女的天真。
还真没白费功夫！
女人心中惊喜，嘴上却道：“大小姐过奖了，我是单秘书。”
“姓单？是单位的单那个单吗？这个姓好像不怎么多见。”
“还好，在我们老家那边挺多的。”
“姐姐老家是哪里呀？听说话没有一点口音，我还以为是帝都那边的呢。”
“我是H省人。”
“H省啊，离S省这边挺近的。”付阳歪头做思考状，“我记得那边好像产水果。”
“对，产水果。”
“那难怪姐姐长这么水灵了。”
两人一个有心讨好，一个意在套话，竟十分融洽地聊了半天。
感觉能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付阳下意识捏一下肩，露出些疲态，“不说了，我想眯一会儿。姐姐也去忙吧，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人。”
单秘书觉得她挺好说话，本还准备多套套近乎，见此只好告辞。
对方一走，付阳面色就冷了下来。
她将手里半天没动过那块舒芙蕾丢回盘子里，抽一张纸巾擦擦手，拿起手机给乔渊发了条信息，“你能不能查到别人的家庭成员和人际往来？”
乔渊那边一看，电话立马打了进来。
付阳怕那人没走，也不放心这个休息室，按了挂断。
很快，乔渊的消息进来，“怎么了？你要查谁？”
付阳：“你先告诉我能不能查到。”
“能，只要在网上留了痕迹，没有你老公查不到的。”
付阳这会儿心里有事，也没心思在意他的自称，“你帮我查一下我爸爸公司秘书团一个姓单的秘书，看看她老家是不是H省F市。”
她细细回想一下，又输入几个名字和大概信息，“再查查这几个人，看有没有跟她有关系的。”
乔渊一看，里面甚至有王助理和吴刚的名字，蹙眉，“到底出什么事了？”
付阳：“我现在在我爸爸公司年会，不方便，等回家再和你细说。”
“好。”
让这事一闹，付阳心里更厌烦，干脆也不去宴会厅了，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直到付义亲自来通知她，她喜欢的明星要上台表演了，她才让人给自己补了妆，重新回去。
见到付义，付阳并没多说，一整个年会都表现得若无其事。
第二天，乔渊将查到的资料发了过来。她面色如常看完，敲响了付义书房的门。
“爸爸，昨天晚上你让人给我送果汁和点心了吗？”
自家闺女进来就问这个，付义有些意外，“没有，怎么了？”
“那位单秘书把我带到休息室后，又进来送了两次东西。”
付阳把对方送了什么一一道来，付义听到一半脸色就变了，“全是你爱吃的？”
“嗯。”付阳点头，“我找人查过了，她和咱们家帮佣刘婶儿是同乡，还有点拐弯抹角的姻亲关系。应该是刘婶儿把我的喜好告诉她的，说不定还有爸爸你的喜好。”
付义立马想到，那位单秘书每次送进他办公室的茶水，不论口感还是温度都刚刚好，很合他心意。
本来还以为是这个新来的秘书心比较细，善于察言观色，没想到……
看着土豪跌逐渐铁青的脸色，付阳突然凑近他，“爸爸，想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打听咱们父女俩的喜好？”
付义意外，“你连这个都查到了？”
“当然，”付阳一脸得意，“我朋友可厉害了，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付义还不知道她口中的朋友其实是男朋友，难得在自家闺女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他心头腾起那团怒火暂时被压了下去，“你说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