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怜儿更是那个擒着江允阑的阉人,便是开始动手,刘砷做为文政帝身边的贴身总管,没有武功是不可能的,蒋怜儿最多在轻功之上胜一凑,要说与一个历来习武的阉人对比的话,小小的蒋怜儿不算什么。
江允阑当时为何动弹不得,还不是因为祁瑶瑶看中了江允阑,在被刘砷擒住的那一刻,就被吞下一颗药丸。
祁瑶瑶在京城嚣张惯了,就连皇帝都是对她无可奈何,到了这个齐北之地,却是被一个小小的刁民给打了一巴掌。
祁瑶瑶摸了摸嘴角流出的血迹,那张妩媚的脸此刻有些狼狈,她看着蒋怜儿,阴柔的说道:“把这个女人给本公主带走。”说完便是看向江允阑,继续说道:“还有这个男人。”
蒋怜儿根本不是刘砷的对手,没有两下就是被刘砷给擒住,而刘砷看着蒋怜儿,嘴角更是带着一股笑,说道:“姑娘性子这般烈,本公公许久没有见过这般的姑娘了。”
而祁瑶瑶从京城带来的侍卫把蒋怜儿与江允阑直接带到了醇白楼,江允阑就连到了此刻也不能动弹,时间久了,就连声音也是发不出。
祁瑶瑶看着蒋怜儿满是冷意的眼睛,她淡然的坐在房间中的贵妃榻上,妩媚的躺下,直直看着蒋怜儿,轻柔的说着,“差不多有好多年没有见到用这般冷意看着本公主的眼睛了。”
“你可知那些用你这种眼神看着本公主的人都去哪儿了吗?”
蒋怜儿冷笑,说道:“依着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手段能高明到哪里去?不就是让人死了吗?还能到哪里去?”
祁瑶瑶听着蒋怜儿这般说,脸色也是没有在冷下去,而是带着笑意的看向一侧站着的刘砷,说道:“刘公公啊,你说的可真没有错,这姑娘性子还真是烈。”
刘砷闻言,对着祁瑶瑶有一丝的恭敬,说道:“是啊,公主,奴才有许久没有见到这般性子烈的姑娘了。”
“那、”祁瑶瑶看着刘砷带着媚意,轻柔道:“那本公主把这姑娘送给公公如何?”
刘砷闻言后,立即跪在了祁瑶瑶的脚边,带着笑意的说道:“奴才谢过四公主。”
“好了,好了,带走吧,省的本公主看着闹心。”祁瑶瑶微微摆手,好似送给一个女人给一个公公在祁瑶瑶的眼中很是正常一般。
刘砷闻言,立即起身,往蒋怜儿走去,看着被绑着的蒋怜儿,那只苍老的手抚摸在蒋怜儿的脸上,嘴角的淫笑更是有着深意,“蒋姑娘,本公公可最是喜欢疼爱你这般性子烈的姑娘了。”
那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江允阑看着蒋怜儿这般,那双眼中满是凶狠,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怕是屋中嚣张的两人早已被千刀万剐了。
蒋怜儿感受到了那苍老手的粗糙,更是觉得恶心至极,“呸!你这个阉人,半阴不阳的?”
“你有那本事吗!”
蒋怜儿向来是个性子烈的,别说是落在了一个太监手中,就算是落在以往江允华那般变态的人手中,也是没有怕过。
刘砷被蒋怜儿说的老脸一僵,他这辈子的缺陷却是被这个女人说出。
“啪!”刘砷猛的就是往蒋怜儿的脸上掴去,声音也阴柔得不得了,“本公公有没有那个本事,姑娘见识见识不就知道了。”
说完猛的就是往蒋怜儿的头发一扯,而绑在椅子上的绳子瞬间掉落,猛的就是刘砷给扯起身,扯着就往房间中屏风后面拖去。
“本公公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的本事。”这一道阴冷的声音,让祁瑶瑶妩媚的笑了,却让动弹不得的江允阑瞳孔出现血丝。
“啊!”蒋怜儿生生的感觉到了头皮撕裂的疼痛,她被刘砷豪不心软的往屏风后面拖去。
“砰”的一声,雅间的房门被猛烈的推开。
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大门边上,她一脸的淡然,眼中的冷意就连拖着蒋怜儿的刘砷也是感觉到了。
“刘公公,这里是云阳城,可不是什么天子脚下,这般强抢民女,胆子是不是肥了点。”少女的声音很是柔和,但是听在刘砷的耳中是那般的刺耳。
刘砷看着江灼一脸淡然的模样,扯着蒋怜儿头发的手松开,脸上也是带着笑意,说道:“江无姑娘,真是许久不见呐,京城的怀王妃上次见到本公公时,还对本公公说,甚是想念江五姑娘呢。”
“是吗。”江灼浅浅一笑,也是没有管一侧祁瑶瑶杀人的眼神,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刘砷的身侧,弯身把蒋怜儿给扶起,看着蒋怜儿红肿的脸,淡笑道:“亏得刘公公还记得我呢,这一来云阳城就是这般的对我二嫂动粗,一个小小的奴才还是得脸啊。”
蒋怜儿看着江灼的脸色,却是说道:“小灼,你来做什么。”
江灼回答蒋怜儿的话语,却是自然的把蒋怜儿牵至到她的身后,蒋怜儿看着这般的江灼,鼻子微微发酸。
刘砷却是没有想到江灼这般的说他,他脸上的笑意慢慢合拢,“江五姑娘戏弄本公公一事,本公公还没有找江五姑娘算账,今日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刘砷带着江家的庚帖回到京城的时候,在文政帝身边说道,江家大小姐并非写出策论的人,而是江家的五小姐,哪只文政帝从刘砷手中接过的庚帖一打开,看了许久,满是怒意也不知道那庚帖之上写的什么,只见文政帝冷声的对这刘砷说道:“你这狗奴才,江家敢欺君那是因为朕觉得还有可用之处,你欺君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