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也是……”斯琪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朱雪浑不在意的像是没有注意到斯琪的表情,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是又让斯琪的脸色更红了。
“没事没事,你都会说笑话了,还是挺有趣的。”
斯琪就觉得来自他左肩的温度一直在持续,虽然她的手只那么停留了一下,可是对他来说……却像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让他心里寄翼的希望之光一直亮着,不再熄灭。
“主子……其实我一直以来都……”他正要张嘴把埋藏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却在这时,外面有一人通报。“朱大厨,皇上已派了一千支精英队给你,现在已经沿路赶来了,我们只需放慢行程,他们估计很快就会追上我们了。”
朱雪大惊,“什么?一千支精英队?”皇上这是抽的什么疯?就好像派了这么多人给她打仗……其实随便派个几十个人就好了的啦……太疯狂了……
“是太多了,我们听了也吓了一大跳!不过您和将军都是皇上的人,皇上不重视都不行。”那人道。
朱雪觉得也对,充其量她不过是跟着将军沾光,其实皇上人家才不是为了保护她呢……
“恩,那我们再在这里多歇会儿吧,你去跟后头的两位王爷说一声,他们护送到这里就可以回去了。别是走远了,今夜就赶不回了,让他们放心,皇上已经派出了保护我的人了。”
“是,我这就去说。”
很快,两位王爷过来和朱雪特意的嘱咐了两句,这才往回的方向返回的。这次虽然他们是坚决要去的,可是朱雪说的他们去的人太过瞩目,身份过大了,反而不是好事。所以他们这才商量着先跟着,到了皇上派出了人后,他们便返回去。
朱雪和两位王爷挥手,看他们还是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她便忍不住好笑。“快回去吧!别担心我!”
“雪丫头!你可好生着啊!早点回来!”两位王爷异口同声的喊道。
等两位王爷走后,朱雪坐在马车上,从空间里摸出了两杯热巧克力,还是保温的,这会儿吃下去是热乎乎的。她和斯琪一人一杯,一勺勺的这么吃着。就在这时,忽听得一个人哼着曲儿从他们马车外大摇大摆的经过,朱雪听这曲儿还怪好听的,便伸出头往外看,一看,是个穿着似乞丐模样的老头儿。
他有老长的白胡子,一双眼眯成了缝,虽是个乞丐打扮,但周身都干干净净的,这就让朱雪很稀奇了。只见,老头杵着拐杖,走路倒是硬朗,看得出这老头的身子骨是个好的!
眼见着老头是越走越远,她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着前面张望。“主子,您在瞧什么啊?”
“我在看刚才从这经过的老伯,你说,这老伯虽穿个烂布衣衫,可他周身的气质却很是不凡,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确实如此……”她一拍脑门儿,“罢了,估计我一直在想甸国的那个老头,所以把这个随随便便路过的老头也都给当成甸国那个了。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斯琪却不这么以为,他想了想,还是说,“主子,我不认为您觉得对的事有错,凡是您认为如何的事,必然有其道理的。”
他接着道,“你刚才的那个感觉,不是没理由的。如果您实在好奇,我们便跟着那老伯走走便是,您看,他去往的方向和我们要走的是一个方向。他在此经过便是其一的巧合,与我们要去的是统一个方向便是其二的巧合。反正我们也是不急着赶路要等那一千支精英队的,便就跟着去看看也无妨。”
朱雪听了,觉得倒也是这个理,“行,跟着!”
经过泉水山涧,溽溽的泉水从山上奔流而下,这磅礴大气的景观让人见了便觉心中豁达,舒畅。
老伯的嘴里依然哼着曲儿,唱得是,“长亭柳依依,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长亭柳依依,伤怀伤怀,祖道送我故人,相别十里亭。情冣深,情冣深,情意冣深,不忍分,不忍分。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担头行李,沙头酒樽,携酒在长亭。咫尺千里,未饮心已先醉,此恨有谁知。哀可怜,哀可怜,哀哀可怜,不忍离,不忍离。
渭城朝雨浥清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堪嗟商与参,怨寄丝桐,对景那禁伤情。聁征旌,聁征旌,未审何日归程。对酌此香醪,香醪有限,此恨无穷无穷。伤怀,楚天湘水隔渊星,早早托鳞鸿。情最殷,情最殷,情意最殷,奚忍分,奚忍分。
从今别后,两地相思万种,有谁告陈。”
一曲唱完,朱雪早已听得沉醉了进去,她的嘴里念着那几句让她神魂的词……咫尺千里,未饮心已先醉,此恨有谁知……情义最殷,奚忍分,奚忍分。从此别后,两地相思万种,有谁告陈。
☆、第两百四十八章 不烦
有谁告陈……是啊,我对你的想念,有人曾告诉过你吗?薛岩。
高山流水,这绿水长河,暖风吹拂而过,不知何时,从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可此刻,她的眼角却浸出了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