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听了,一下就红了脸,低下了头去。
鹧鸪哨微一沉吟,“多谢陈兄美意。。。”
陈总把头赶紧道:“不是,鹧鸪哨兄弟你先听我把话。。。”
话音未落,鹧鸪哨便朗声道:“她若愿意,我别无他求!”
红姑娘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其他几人相视而笑。
陈总把头倒吃了一惊,“你答应得这么痛快?”
鹧鸪哨一派光风霁月,“怎么,陈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总把头摸摸下巴,“你答应得这么突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知道我有几个妹子呀?”
鹧鸪哨和陈总把头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看了半天,“陈兄难道还有好几个妹子?”
陈总把头眨眨眼,“可以。。。有啊。。。”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红姑娘再也坐不下去,“我出去一下。。。”红着脸赶紧杵着拐杖走开了。
陈总把头把折扇一收,“不跟你开玩笑了。。。红姑娘身世可怜,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子对待,这次能活着回来,我特别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如果真能跟了你,我这心里也就彻底踏实了。。。”
鹧鸪哨低头不语,半晌才举起手中的碗,“那我以水代酒,先敬陈兄一杯!”
两人站起,彼此碰碗,一饮而尽。
举杯交盏,宾主尽欢。
席散之后,陈总把头让荔枝和桂圆先送敏敏回房,花蚂拐在一边欲言又止。陈总把头见了,摇着手中折扇轻声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总把头,您不是说要招揽鹧鸪哨进我们常胜山吗?他本事高强,胆识过人,是个不小的助力,您连红姑都许给他了,怎么今天,提都没有提一句?”
陈玉楼脑海里浮现出鹧鸪哨和敏敏两人站在海棠花树下的那一幕,画面定格在那高大俊朗的搬山道人温柔地从那娇美少女的秀发上摘下花瓣那里,他眼中微有寒意闪烁,“人各有志,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还是算了。。。”
这天夜里,陈玉楼异常霸道,好似心里憋着一股无名邪火,失了理智一般地狠狠压着敏敏,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唇却温柔地贴在她侧脸,摇曳的灯火透过帐子,映在他眸中,化作翻涌不息的痴气。
以往他于这种事情虽然专横独行,但是好歹也顾念着她的感受。这一回却放纵自己,搂着着温香软玉折腾了一次又一次,直疯狂到深夜,敏敏无数次哭叫着说不要了,可无论她怎么央求,他都不肯停手,生生将她弄哭了。
敏敏哭得抽抽噎噎,软塌塌地趴在他身上,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红痕,妩媚的杏眼哭得红彤彤的,滚烫的泪珠顺着他的脖子滚到他胸前,男人眼睛发红,不住地吻着她的小脸,温柔地抚慰。
敏敏被他抱在怀里,累得精疲力尽,好生委屈,一口便咬在他肩头,“坏蛋,我不喜欢你了。。。讨厌你。。。”
陈玉楼任她咬,巍然不动,只是紧紧地将她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温柔地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脊背,嗅着她身上那熟悉的幽香,眸中漆黑的夜色就像被晨曦驱散的雾气,一点点消弭于无形,“敏敏,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你知道吗,敏敏,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我就怕梦一醒来你就不见了。。。只有把你搂进怀里,尽情地要你的时候,我才有拥有你的实感。。。”
他心中满溢着对她的爱意,这样满溢在心头的爱,让他除了开口对她说之外,就只寻到了另外的一种表达方式,那就是狠狠地要她,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到底有多么的爱她。
“敏敏,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答应我,今生今世都要和我在一起。。。”
敏敏抽泣着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许久,才小声地发出了一声“嗯”。
第二天一早,陈总把头便带着敏敏和红姑娘为搬山三人送行,红姑娘对鹧鸪哨说着什么,老洋人却痴痴地看着在那边的敏敏。
晨风微冷,陈总把头伸出指骨纤长的大手,温柔地给敏敏披上披风,细致地系好了带子,朝阳初升,温软的阳光仿佛给两人都镀上了一道金色的边。
这幅剪影温馨和谐,缱绻万分,简直像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画。
花灵有些怜悯地看着老洋人,红姑娘和鹧鸪哨也看到了这一幕,鹧鸪哨默不作声。红姑娘叹了一口气,走到老洋人身边,低声道:“格格是暖房里长大的娇花,需要精心呵护,经不起风雨的,只有总把头才能顾着她护着她。。。她,不适合你。。。”
老洋人看了一言不发的师兄一眼,低下头苦笑了一下,“我知道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几人在路口分别,敏敏看着远去几人的身影,忍不住喊道:“杨大哥,记得我说的话哦!”
鹧鸪哨回过头来,微笑着点了点头,毅然转身,踏上了路途。
阳光,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第96章 第 96 章
时光清浅,岁月安暖,新婚燕尔的缱绻,耳鬓厮磨的欢情填满了刚刚结合的两人的生活,不知不觉之间,陈玉楼和敏敏,已经成亲了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