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来到,程意初初没什么反应。他攥着女人的胸,把那乳/尖/挑/逗得挺/立之后,扯了嘴角,说的话不留情面。“你用的什么填充材料?手感这么差。”
女人有点惊愕,羞愧地低下头,不敢回答。
程意收回手,下令道:“你自己摸给我看。”
女人瞥了眼老/鸨,见老/鸨依然严肃着没表示,终究是心一狠,慢慢地罩上自己的胸,细/揉/慢/搓。
程意顺势倚进沙发,盯着女人的动作,焦距又似乎是在不知名的远方。他想起什么,食指动了动,眼里有暗暗的流光闪过。然而,当他回过神看眼前这造作的女人时,就无趣了。
他意兴阑珊的,转头摸过手机,扫了一眼那短信。
瞬间,脸色就凝固了。
唐芷蔓暗想,是不是谁又要来找茬。
片刻,他缓了缓表情,淡笑道:“唐芷蔓,你说,这短信有没有可能串号发错的?”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自己又继续,“那还得对方和我同名同姓才有这个巧合。”话音未落,笑容已经隐了。
唐芷蔓便保持沉默。
程意很仔细地看着手机,翻来倒去的,仿佛突然不认得字似的。最后他锁上屏幕。
他抬头再看那个妞的眼神,已经没了刚才的轻/佻,转为阴沉的冷。“唐芷蔓,这女人要教不出来,你俩都滚蛋。别以为这年头,整个容隆个乳就能当小姐了。就这档次,还比不上楼/凤。”
女人先前被他调/戏得春/情/泛/滥的,一下子适应不来他态度的改变,吓得发抖。
唐芷蔓也有些心惊,但她不质疑,直接领着那个新妞出去。带上门的空隙间,她瞧见他又在那看手机。
清场完毕后,程意静静地看着那短信,足足有五分钟,才拨电话过去。
没有通。
他啪的一声,重重地把手机放下,掏出烟和打火机。
第一次打火,没成。
第二次还不成。
终于第三次才点燃。
他深深地呼出一串的烟圈,等情绪稍稍稳住,便继续给周红红电话。
那边一直是关机状态。
周红红时不时会闹脾气,她闹了就是要他哄,程意都知道。心情好的话,他会顺她的意。不耐烦了,他都直接开/干,把她干/上云/端/浪/尖,她就软了。
说到底,这女人就是欠/操。
可是周红红再怎么闹,这么多年都没有说过“分手”两个字。他清楚她的底线;同样,她也是。
程意算了算,自己和她有一周没联络。
最近他这边动荡。
本来么,两个月前,红窝的三楼开始重新装修,他就操心事不少了。加上近期,市里有五六个官/员落马。其中某个公/安局长牵扯上桑/拿场所的色/情/贿/赂事件,于是全市来了一**规模的扫/黄行动。
涉案局长那边的纽带全断了,场子所有的人脉关系都得重新打点。
昨天有个傻不隆冬模样的小胖姑娘,稀里糊涂的跑去了楼上的洗手间,差点遇险。接到顾以晖的电话时,程意倒觉得,这傻小妞儿是来对了。有了顾以晖这个高干的关系,这边的疏通就轻松多了。
另外,他忙碌的事不止这些,还有时婕艺。她的情绪反反复复,时母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就通知他。他放心不下,只能亲自过去。
这么些事搅和着,他就暂时晾下了周红红。
程意抽完那根烟,抓起手机就往外走。
郑厚湾见到他要出去,忙询问,“程哥,你今晚不是约了那新上任的?”
程意顿住脚步,似是突的想起自己还有这档事儿,他沉眼看看手里的钥匙圈,然后转身回房,“他到了叫我。”
陪客期间,程意谈笑风生,无甚不妥。可是郑厚湾眼见他一杯接一杯的来者不拒,已经察觉到他在压抑着什么。
果不其然,客人才刚走,程意交代一声,又要往外去。
郑厚湾瞧着程意醉酒的迷离,担心他驾车,于是让司机送他。
程意上了车后,却临时改变主意。“不去黄溪镇,今晚回家。”
他都忘了自己上次回家是什么时候,好像就是时婕艺找来的那天回去过。周红红不在,家里没人打理,回来也是没饭吃,没汤喝,所以他都不想待。
程意今晚喝得确实过了,身上全是烟酒的味儿。他澡也懒得洗,直接睡觉。躺下时,他捞过周红红的那个枕头,最后一次给她电话。
他带着深浓的醉意,也不管那边通不通,轻轻说道:“媳妇儿,我来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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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红的手机重启后,不敢主动和程意联系,就等着他那边打来。可是一直没动静。等到熬不住,她就放弃了。
谁知,上去三楼洗完澡下来,又看到了他的一个未接记录。
于是她继续等。
这次,直到她撑不住睡意,他都没再打过来。
周红红心里想着,程意收到短信的反应,是如释重负呢?还是气急败坏?
以她对他的认识,后者的可能性大得多。这倒不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对他有多重要,而是程意这个人,不能接受她先提出分手。这么些年来,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如果她不配合,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她是不够勇气反抗他的,如果没有这一次的误打误撞,那条短信可能会一直在草稿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