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人啊你……放手啊,”九娘不敢大声,怕惊动别人,只能拿眼睛瞪着他,谁知道萧清夷一看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更来劲了,抱的更紧,说什么都不撒手:“不要,就抱一下下啊,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爹管我可严了,都不让我出房间,更别说来见你了……”
“你们家不是养了条大狗吗?怎么,你翻墙出门不咬你!”
“嘿,你怎么知道?”萧清夷摸摸鼻子:“我还想等你进门之后吓吓你呢!那狗啊,是姐姐的,咬了小弟一口,姐姐就给了小弟了,小弟现在天天跟狗置气呢,偏生他还治不住那狗,真够凶的,我在边疆看到的野狼,也没有这么凶……”说完,萧大公子看见九娘期待的眼神,发现不对劲:
“我说你这女人,我辛辛苦苦爬了那么多墙出来,你就只顾聊狗?”萧大公子非常不满意的戳九娘额头:“狗有我好看吗?”
“没有……”九娘轻笑:“你最好看行吧!”说着,看向萧清夷的衣裳:“你真的爬墙过来的?”
“真的!”萧清夷虽然压低声音,但是理直气壮,九娘笑着摸摸他衣裳上挂出来的丝丝缕缕和一些泥巴。
“我怎么看,你像是钻篱笆钻出来的呢?”
萧清夷轻轻咳嗽一声,好在夜色黑,他皮肤也黑,掩饰了他脸上的红晕。
“虽然墙高防备森严一点,但是小爷我还是绰绰有余的,嗯。”萧清夷站着说话不腰疼,心里道:
老子爬狗洞钻篱笆怎么能跟你讲!
“辛苦了,难为你跑一趟……”九娘也红了脸,第一次萧清夷爬墙的时候,还是五年前的事,那时候她是一个小小的远方庶女,不敢和他见面,怕被人撞见坏了名声。
“不辛苦,”萧清夷笑眯眯,趁机吃豆腐:“说到辛苦,后天有你受的……”
九娘脸蛋爆红:“你个没正经的!亏你还是什么塞北小将军!不知道你的部下知不知道你这德行!”
“你放心,人前我还是小将军,人后吗……我就喜欢爬你家墙。”萧清夷美人在怀,要飘起来了:“记得我第一次爬你们家墙,那时候还是小破土墙……你都急哭了,眼睛红跟兔子似的,我就纳闷,你怎么那么面嫩……”
“别说了,有人来了!”九娘红了脸,要推开他,谁知道萧清夷神情一肃,一把抱着九娘一下子滚到草丛隐蔽处,捂住九娘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九娘心砰砰乱跳,本来想挣扎,但是看到萧清夷煞有介事的样子,也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阵,萧清夷才放开九娘,两个人坐起来,九娘不解的看着萧清夷:“怎么了?”
“你们家养了暗卫?”
“没有啊,”九娘莫名其妙:“暗卫这种东西,不是皇家才有吗?哪里敢私自养……”
“你们家这段时间住了什么客人没有?”
“问这些做什么?”九娘拍拍衣裳上的草屑:“就是伯父从老家来的一个老朋友,你也知道,那个有名的画师,邓誉筠老人家,怎么了?”
“无事,我去看看,你先回房,好好休息,后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萧清夷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气,附在九娘耳边:“等爷八抬大轿来娶你!”
“你……”九娘红脸踢他一脚,萧清夷笑笑,在夜色中遁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我枯了
我是一个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刚刚在宿舍发牢骚,结果舍友幽幽开口
不,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酸菜鱼多好吃啊!
我:“……”
我错了我有罪我不配
还有一更……相信我,我可以的……
扶我起来,我还能码字!!!
道路千万条,存稿第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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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大婚
坤元七年,四月。
颜家倾覆,震惊朝野,皇上下旨,将颜家所有财产充归国库,颜世宽冒人功名,偷得七年富贵荣华,终于身名败裂,为天下人所共不耻。宰相亲自为其求情,也只能保他家人而已。
慎刑司司公安寒衣在朝堂之上,披麻戴孝,为其父鸣冤,大家才明白,原来司公父亲,是当年那震惊朝野的三篇论奏的作者。
那三篇奏论,一篇论边塞纵民之害,一篇论世家控朝之危,一篇论京师与地方九州分离之弊。文章摛翰振藻而具在事理,当年颜世宽就是靠此一举跃得小龙门,成为宰相座上宾,而步入官场,青云直上。
而现在,大理寺牢里,一杯鸩酒,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坊间又传出,那安父原来和太傅是忘年交,虽差了几十岁,但是志趣相投交情莫逆。不过安父进京时,太傅正值被贬时,所以两人错过,阴阳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