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问我干什么?殿下你干什么呢,赤果果的看本姑娘的脚,小心本姑娘插掉你的眼睛!”
清平两手叉腰,一副泼辣女人要骂街的架势。
还殿下呢,太过分了,竟然一上来就盯着她的脚看!
颜轩俊脸陡然一红,差点没被噎死。
刚刚上来,骤然看见她雪白的小脚,十只豆蔻粉艳艳的,太过夺目,他一下子怔愣了一般,鬼上身似的,就忘了移开眸光。
他是不小心的,什么叫赤果果的看!
“姑娘鞋都敢脱,还怕被人看么!本王有理由怀疑,你是赤着丑陋的双脚,故意勾引本王!怎么,现在本王不上钩,所以,姑娘恼羞成怒了?”
颜轩很快找回了自己的气势,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冷冷逼问了一句。
丑陋,勾引,恼羞成怒!
清平被他的用词,气得简直花枝乱颤。
妈蛋,这男人,简直可恶出天际了!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本姑娘脱鞋怎么了,脱鞋就要给你看?你哪只丑陋的眼睛看见本姑娘的脚丑了?还有,本姑娘天生丽质,貌美如花,是傻了还是瞎了,勾引谁不好,会勾引一只猪男人?”
气得快要涨爆的清平,立马句句怼了回去,逻辑清晰,气势凌人,伶牙俐齿得不行!
颜轩:“……”
丑陋的眼睛?猪?
奶奶个熊,又说他是猪!上次还没算账呢,又来!
他真是猪油蒙了心了,才会巴巴的送上心肝被驴踢!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自己爬回去!”
颜轩气得肝爆,猛的跺脚,直接转身,一提气,旋身飞走了。
清平:“……”
突然发现大事不妙,猛的一跺脚,大叫,“哎,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说不过人家就跑,哎,有本事你特么别跑啊!”
颜轩风度翩翩的落在了岸边,一摇折扇,笑得那叫一个温润如玉,“姑娘好好划船,争取天黑前划到岸边。”
讥讽的嗓音,带着两分咬牙切齿。
说罢,转身走了,毫不留情。
“哎,你别走啊,你这臭男人,别走……”
清平急得又吼了一句,可某男,只当听不到,只留给了她一只潇洒的背影,还吩咐了圆方,谁都不许去救她,盯着她,让她自救。
圆方忙不迭的应了。
这清平姑娘也是的,好歹是殿下啊,怎么能叫臭男人呢,口不择言,是该罚罚。
清平看这男人走了,真!走!了!
不由得一屁股坐在了船上,心内一万句MMP!
臭男人!小气鬼!哼!
不求人她也能上岸!
还想要赎回他的画呢,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做梦去!
清平一咬牙,开始研究起了这条破船。
夕阳缱绻,照在湖上,波光荡漾,她一人一船,孤零零的在湖中央,莫名有种孤独的美感。
颜轩走到不远处,脑抽的莫名回了一下头,看见这画面,心痒痒的又想作画了。
他抬手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压下了这神奇的想法。
艹,想什么呢,就是画头猪也不要画这恶毒的女人啊!
脚步匆匆,走得更快了,好像后面有鬼追一般。
第二卷 第1719章:到底犯了什么错
颜玖带着纪千萌出了宣王府,直接上了马车。
已是黄昏,街上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熙熙攘攘,有的行色匆匆往家里赶,有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各种八卦。
当然更多是在惊悚的八卦着四大家一夜死了个精光事件。
又有传出太后娘娘被禁足,又是大片大片的死人,燕京上下,一片乌烟瘴气,愁云惨淡。
“听说太后娘娘不但没有被接回宫,还被禁足在了秋山行宫,这么一把年纪的,到底犯了什么错?”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帝王家也不例外,不过,战神皇帝越发的不顾咱们大西燕的子民了,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朝廷毫无作为,这是不拿百姓的命当命了吗!”
“就是,英明一世的君王太难找,居高位者,一不小心,就能成为暴君!”
“可不是,一旦脱离了个‘孝’,可就离暴君不远了!”
“西燕这十几年的繁荣和昌盛,不会因此毁于一旦吧!听说很多官员都联名上书,恳请皇上接太后娘娘回宫了,端看皇上要怎么做了!”
“如果皇上再不顾民意,一意孤行,这可就真是暴君了!”
“……”
各种“忧国忧民”者,三三两两的聚集在巷口街口,各种“暴君暴君”的讨论着,听得纪千萌银牙咬得嚯嚯响。
真是一群愚蠢的凡人!
好想打爆他们的脑袋,看看里面塞的是不是草,怎么一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明明是霍妖人作出来的,还敢说宝贝儿是暴君,简直了!
如果不是宝贝儿在此,她铁定要下去将这些长舌公长舌婆怼死!
颜玖倒是不以为然,一点非议算什么,如若因为一点非议他就承受不住,那他早已死千百遍了。
不过,看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倒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