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轻托在她的腰间,慢慢抚摩。他的吻有如细雨绵绵落在她的胸前,隐忍的呼吸在静谧的房内如一团燃烧的火苗之声。
她有些心醉神移,被他的吻和手。
他的身子很烫,让她有些迷乱,直到更烫的一物刺痛了她,她一声低呼,即刻从迷乱中清醒。原来如此之痛。
她皱着眉头,手拧住了锦被的一角,元赫覆在她的身上,停了停,将她的手握起放在自己的背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搂着我就不疼了。”
真的么?她听话地搂紧些他,他无法再忍,一挺身子,她又是一声低呼,手指紧紧在他背上抓了一把。
“你骗人!”她忍着痛娇嗔地看着他,半气半羞。
元赫嘿嘿笑了笑,亲她一口,道:“你若疼了,就抓我后背,我陪着你疼,可好?”
芷溪心里一软,手指轻轻放在他的后背,抚摩了一下。元赫被点着了,一攻到底。她呻吟一声,任由他功城掠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满足地放开她。她身子酸软,身上是他的和她的汗,身下也有些不适。她想起床去洗,却被他一把搂住,低声说道:“先别洗,给我生个儿子。”
芷溪羞涩地推开他,起身用清水洗了洗,再回到到床上,他却又覆在她的身上,不怀好意地说道:“既然前功尽弃,那就卷土重来。”
风波再起
清晨起来,元赫生龙活虎,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才进了屋子。他走到床前,她还在熟睡,眉梢似乎有着小小的隐忍。是太累了么?他有些甜蜜又有些怜惜。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一股带着阳刚味道的男子气息,还有微微的刺痒让她醒了过来。睁开眼,入目是他深情的眼眸,细细的汗珠在鬓角上若隐若现。
他笑意昂然,神采熠熠。见到他,就想到昨夜。芷溪拉起被子,盖住了脸。
元赫笑了,拉下被子,她却在里面死劲拽着。他嘿嘿笑了笑,手从下面伸进去,她一声惊呼,握住了他的手,他就势拉下被子,点点她的鼻头:“夫人,再睡,岳父大人都等急了。”
芷溪扫了一眼窗外,只见光线 已经明朗,顿时急了。这新婚第一天,最忌讳的就是晚起,让人无限遐想昨夜的劳累。
她又羞又急,起身穿了衣衫,也顾不上他就在一旁看着,急急拉了他要去给父亲请安。
安国公却不在,佣人道:“老爷习惯早起,一早就要去东户台巡视一圈的。”
芷溪舒了口气,元赫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一起去找东户台。”
芷溪点头,随着他骑马带着十几个随从直奔东户台。
远远可见高台长城上有些人影。
元赫一催马迎了上去。安国公站在一处高台上,笑意融融的看着新婚的佳儿佳妇。
“父亲,你身子还未好,怎么不好好休息呢?”芷溪下了马,有些嗔怪。
“闲不住,习惯了。”安国公爱怜地看女儿道:“这里风大,快回去吧。”
“父亲和我们一起回去。”芷溪拉着他的袖口,道。
“好。”
元赫从高台上了望了一眼,叹道:“汤国和契丹的战事也不知道怎样了。”
“我看,三月就见分晓。”
元赫沉默,开战已近一月,汤朝对宣城之事置若罔闻,也不知是真的放弃,还是要秋后算帐。
“容山,走吧。”
一行数人回了安国公府,吃过早饭。安国公就吩咐下人,领芷溪与元赫去东平郡的景致四处转转。
元赫和芷溪自然兴致很高,正值新婚浓情蜜意之时,再看湖光山水便更是处处风光宜人,心怀畅快。唯一不畅的就是芷溪一直蒙着面纱让元赫想要偷香的念头无法成功。
白日里四处游玩,夜晚又是如胶似漆地纠缠,两人顿觉东平的日子过的如神仙眷侣一般。
不觉已是半月,元赫突然得到消息,汤朝修来国书,要景国归还宣城和还城。元赫一急,想立即赶回蓉城。毕竟宣城一战他也有份,虽然是被逼无奈,却到底也是担了罪责,心里对元玠颇有几分内疚。即便元玠曾让芷溪去和亲,他对元玠也忠诚不改。元玠是皇上,君臣之间只有臣子受委屈的份。
安国公有些不舍,说道:“东平远离京城,阿晚这一走又不知何时回来。住满一个月再回京吧。此事皇上自有决断,何况京中还有一帮臣子,难道缺你一个不成?”
元赫无法反驳,只得继续留下,却是时刻关注蓉城的消息。与京城书信往来之中并无异样,而商容来信也报平安,这让他心里稍稍安稳。
又过了几日,蓉城来信,说是晨曦公主即日下嫁林芷原。元赫十分高兴,拿着书信让芷溪看。
芷溪喜悦不已,笑颜如花。
元赫拥着她,笑道:“可真是各个都如了愿。”
芷溪笑了笑,突然低声说道:“你也快要如了愿。”
“我已经如了愿啊”
“我说的是另一个。”芷溪有些羞涩。声音越发地低。
“那一个?”
芷溪无奈地看着他,见他着实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羞答答地说道:“你不是想要个儿子么?“
元赫惊愣了片刻,喜道:“这么快?”
芷溪羞涩地点头,一晚上不知道耕耘多少次,不快才怪。
元赫哈哈大笑,一把将她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