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君皱了皱眉头: “不是?那你怎么认识他的?”
雪画儿犹豫了一下,呐呐地哼道:“是,是我打猎,不小心射中他。”
孔雀君放声大笑起来,象是听到一个笑话。
笑完了,他才道:“你怎么可能射中他?”
雪画儿也觉得很蹊跷,貌似他的法术那么高强,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被她射中了呢?
“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正到处找你呢,还好听见羽翔君的笑声过来看看。”
门口出现了舞樱,雪画儿看了一眼,脸先红了,想到刚才她那不明情况的哼哼呀呀。
舞樱一身低胸的衣服松松的穿在身上,貌似一抬手,那衣服领子就要往下滑,香肩不保。
羽翔君尴尬挠挠了眉毛,恩了一声,低头从舞樱身边借过。
屋子里只剩下雪画儿和舞樱。
“妹妹,你什么时候走的?”
雪画儿急忙撇清自己:“啊,我早走了,我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不料舞樱一蹙眉头:“哎呀,那我岂不是白白为你演习了一回。”
雪画儿瞪着眼睛不解,什么意思?为她演习?
“妹妹,你不是要来学艺么?我还想着一会详细给你讲讲呢。”
“姐姐只管教我就是。”
“妹妹,你说做好这件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嘴和手。”做饭不就靠这两样吗?
舞樱一拍双手,孺子可教的样子,兴奋地说道:“是啊,妹妹,开头要开好,就象写文章,要有个凤头。前戏做足了,后戏才精彩。”
雪画儿听的一愣一愣,不知道做个饭还要这么高深的道理。
舞樱又凑到她的耳朵边,开始细讲。
……
雪画儿“腾”的一声,跳出三步开外。脸象煮了水的虾子,不,浑身都象滚水里的虾子。
“做饭为什么要先做这个?”
“做饭?”
“是啊,狼君吩咐我来学做饭的。”
舞樱恍然大悟,长长的"哦"了一声,开始娇笑起来,这一个误会实在是好笑又好玩。
雪画儿疑惑的看着她笑完,脸色这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其实啊,妹妹,食色性也,做饭和那个一样重要。虽说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可是另一只手么,也要做点什么才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这样才能让男人一心一意的爱你。”
雪画儿听的糊糊涂涂,虽然没太听懂,也大致知道不是什么正经话,于是脸又绯红,低声哼哼:
“我只学做饭,侍侯好了狼君,他就放我回去。”
“傻丫头,侍侯好了,他还舍得放你回去么?呵呵。”舞樱捂着嘴又意味深长的娇笑,笑的雪画儿头皮一麻。
舞樱眯眼看着这凡人公主,发现她这迷迷瞪瞪的样子十分的可爱,脸色红红白白,象个嫩嫩的小桃子,水灵灵的想让人咬一口,又不舍得咬大口,需得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品位才有滋味。怪不得,嘿嘿……
“妹妹先去睡吧,明日我再教你做饭。”
雪画儿如获大赦,忙道:“好。”
飘飘欲仙
翌日,舞樱总算是言归正传开始悉心教授雪画儿怎么做饭。
雪画儿一副勤学好问的模样,奈何,这做饭也是需要天分的,她骑马打猎是有点天分,可惜做饭这一方面的天分实在是有些薄弱,做出来的饭菜让人不敢恭维。
但是,她胜在勤快,虚心。从早到晚耗在厨房里钻研。大抵来说,是动力和压力并存的情况下,人还是有一些潜力可挖掘的。
三天之后,舞樱看着雪画儿端上桌子的几盘菜频频点头。总算是看出来原料是什么了。不再是黑糊糊一麻糟的看不出原形。
羽翔君也颇热心的参与到点评中来,夹起一口放在口中,雪画儿忐忑的看着孔雀君。他先是眉头皱了皱,接着是眼睛挤了挤,而后呲了一下牙,最后,伸长了脖子,一使劲,终于咽下去了。
雪画儿羞愧的看着孔雀君美貌的面容被她的一口小菜轻而易举的就毁了容,折磨的变了样,充满了罪恶感。
孔雀君拍拍胸脯,似是想将那口菜往下拍一拍。而后甚是体贴的安慰道:“其实你做的还不错,主要是这几天吃惯了舞樱的做的菜,口味有些刁了,档次上去了,一时下不来。没关系,名师出高徒,我相信你,一切会好起来的。”
雪画儿感动的点头,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狼君大人可没吃舞樱的菜,说不定她超水平的露一手,就让他狼心大畅,打发她回家呢。人是需要鼓励和支持的,也适当地要自信,不能太妄自菲薄。
舞樱道:“妹妹,你来了三天,该回去了。星君信上说好了是三天,回头有空我去找你玩。”
雪画儿低头不吭,人妖殊途,虽然你当了我三天的师父,可是你最好还是忘记我吧。
孔雀君兴奋地说道:“我送你吧,我正好想去看看奎木狼呢。”
“那好啊,妹妹,羽翔君送你回去吧。对了,我送的东西,你可别忘记了带上。”
雪画儿点头说“好。”在妖怪面前,她决定言听计从,明哲保身。
奎木狼正数着日子盼着佳人学成归来。一大早就坐在山上,看着远处的云头。
突然,远处一团祥云飘了过来,奎木狼一阵疑惑,九尾狐何时弄了如此花哨的招式?再定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