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如她,火爆粗俗,但味道却格外可口。
那双小手不似其他女子那般柔嫩,手掌之中带着薄茧,但却更加让他有感觉。
反正自己发神经睡了这个女人好几次了,借她的手来用用又有什么不该的?
更何况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要纾解欲望自然就该由她来。
也正如龙昭风如想的那般,还真没几个女人能逃得过他纯熟的技巧。紫玉尺本不想让他这么恶心下去,可不知为何,自己身子越来越软,明明浑身都气得发抖了,可是却使不出多大的力气。
更何况一个本就不弱的男子加之被情欲冲昏了头脑,那股劲更是让她招架不住。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矛盾,明明她是厌恶的,可是就是没法推开,明明她觉得很恶心的,可是她就是反抗不了。
直到男人一声低吼,在她手中颤栗结束,紫玉尺才被他放开,红唇已经微微泛肿,就连眼眶都带着几分湿意,手上的浊物更是让她羞愤难当……
一滴泪划过眼角。
龙昭风爽过了之后正准备抱着她躺会儿,就见其神色黯然冷漠,甚至还有哭的迹象,他不由的撇嘴邪笑道:“就借用了一下你的手而已,何必如此想不开呢?”
久久的,紫玉尺收回视线,将身子转向床里侧,难得的自觉当起了哑巴。
龙昭风一直以为她会暴怒的,还想好了应对之策,大不了马上离开。反正自己舒服过了,也就没必要留下来看老虎发怒了。
哪知道对方一声不吭,直接无视他。
他疑惑不解的盯着女人后脑勺:“……?!”
不就是借了下手嘛,用得着这么小气不?简直比强了她还难受,这叫怎么回事!
“女人,说话!别给本王装死,本王知道你没事。”拿手戳了戳女人的背,见其依旧没一点反应,他突然看到女人手中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由的释怀的勾勒起薄唇。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穿戴好,他起身让丫鬟打了热水进房,然后撵走了丫鬟,自己将热水端到床边。
布巾沾湿了水,拧干,他俯下身子将女人手心擦干净。
等到属于他的那些玩意儿都没有了,他再次拿手戳了戳女人的背:“本王替你洗过了,不信你自己看看。真是的,这东西又不是没见过,用得着如此给本王脸色看?”
冀王大爷表示自己特别善解人意,也特别能干。毕竟这是他老人家第一次伺候一个女人,全都是看在这女人的身体能为他所用的份上,于是勉为其难的伺候了她一把。
这些某个女人似乎一点都不领他的情。
戳了几下,某爷表示耐性有限,那脸就有些不好看了。
“你这死女人,不就是让你帮了本王一把么?本王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别忘了你还欠本王的银子,冀王府加上沥王府的损失,近二十万银子,可是你自己同意的要陪本王睡,本王就只是借了一下你的手,有何不可?你人都能陪本王睡,为何借手不可?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如此好运,能随便的摸本王的命根子?!哼!本王容忍你几日,你还真当本王看上你了不成?竟然在本王面前拿乔!”
一股脑的发泄完郁闷之火,龙昭风也没心情继续留在房里看女人的后脑勺,起身愤然的离开的房间。
这一夜,龙昭风没有回去,而是找了家酒楼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还是酒楼的人通知冀王府的人前来将人接走的。
第二日,龙昭风一觉醒来,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他睁开眼就看到床边坐着一个发呆的女人。
女子面无表情,那双眼睛看着自己的方向空洞的没有一丝光泽,就跟魂魄离体似地。
他被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坐直了身子。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做何?中邪了?”
紫玉尺依旧神色淡淡,慢悠悠的起身到门外唤了丫鬟进来给龙昭风更衣洗漱,而她只是痴呆一般的坐在一旁动也不动。
对于她的反应,龙昭风莫名其妙。好像自从昨日那件事过后这女人就不正常。
真是邪门了!就为了用手帮他纾解一下,用得着如此失魂落魄,比强了她身子还难过?
丫鬟帮他穿衣、伺候他洗漱完毕,然后又送了膳食到房中。
从头到尾,龙昭风那邪肆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女人的身上,总是忍不住的在想,这女人是不是随时要扑上来与他拼命?
龙昭风只觉得她古怪,但没想出原因。以为她只是一时气恼自己用了她的手,哪知道女人一古怪起来就古怪了好几天。
天天跟个丢魂的人似地不说,每日每餐必有饮酒,那酒量之大,连久经商场的龙昭风自己都震惊乍舌。
喝就喝呗,反正又喝不死人,而且每晚人醉了,他办起事来也方便了许多,不用再听她一句骂骂咧咧的话,不用再看到她粗鲁的样子。
自从他每晚扑在某个醉酒的女人身上享尽欢乐时,都觉得日子美不可言。
只是这样的日子刚开始他还觉得新鲜,渐渐的他觉得索然无味。他堂堂金陵国的冀王爷,怎么总感觉那么心虚,犹如趁人之危一般呢?
于是乎,在最后几日里,他下令将冀王府的酒全撤了,不准任何人在冀王府饮酒作乐。
再说说冀王府里的姬妾们,自打她们的王爷从苍月国回来以后,别说招寝了,她们连自家王爷的面都见不着。